當醫院打電話到景揚這裡,他見白姝禾應該在休息,穿好衣服,匆匆去醫院了。蕭助理人都差點沒了,姝禾又累著了,他自己過去看是很正常的,不會引起誤會。
“蕭助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月菲住的當然是高級病房,等沒人之後,景揚小聲的問:“你好端端的,怎麼會掉下山崖?幸好你是命大,我們來的快,要再晚點,就救不回來了。”醫生都說是奇跡,蕭月菲明明傷的那麼重,送來的時候都沒有顯示生命垂危的征兆。
做完了手術,其實都不用送進icu觀察,讓醫生都特彆驚訝,不過為了保險,他們還是送進去了。觀察半天,就將她轉出來了。任何數據顯示,她都脫離了生命危險。蕭月菲身上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內臟都傷到了,就是還活著。
景揚拋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估計警方也知道你醒了,一會兒可能會過來問你的話。對了,你之前怎麼還戴著防指紋作業手套的?現在警方對這個非常好奇,打算追根到底。”
蕭月菲一直沉浸在自己殘了,癱瘓了,廢了中。腦子裡嗡嗡嗡的,想起白姝禾這三個字就怕的不得了。
景揚的話,總算將她拉回現實。
她瞪大著眼睛,張口說:“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什麼知道?”景揚心都提了起來,知道什麼?
蕭月菲眼裡絕望極了:“她知道我要推她,一定是的,所以她一下子就讓開,我就掉下去了。”
景揚明白了,然後他是渾身冷汗。究竟要什麼樣的心理素質,才能夠在那個時候,隻避開,而不是揪著蕭月菲問要做什麼。如果白姝禾是揪著蕭月菲要做什麼,可能兩人還會出現扭打之類的,到時候一起掉下去都可能。他心裡還有點遺憾,為什麼白姝禾的心理素質那麼好呢。
怎麼就輕輕鬆鬆避開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蕭月菲笑了:“不,是她推我的!”
“景揚,是她推我下山崖的。”蕭月菲看著景揚露出渴求,“景揚,幫我作證,是她推我的。你幫我,她進了局子,至少趁著這個時候,你還能夠撈到一點。我這個樣子,什麼都求不了,生不如死,都是她害的。她不想我好過,我也不放過她!”
景揚在猶豫,這個事情很冒險。
“景揚,你還在猶豫做什麼?她已經知道我想害她,難保不會發現你的不對勁,難道你還要等下去?那個老女人聰明得很,這幾年你得到什麼了嗎?她天天花錢如水,根本不在意什麼,可給你什麼了嗎?”
“景揚,你什麼都沒得到。再等下去,你還是什麼都得不到。”蕭月菲眼睛裡冒著凶光,“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送進監獄去,能夠撈一點是一點。”
“好。”
聽到景揚答應,蕭月菲如釋重負。
警方的人來找白姝禾,她一點都不意外。蕭月菲還活著,肯定會這樣做。她目前就在等,景揚的反應了。
不知道,景揚有沒有不被蕭月菲挑撥離間成功呢?玩陰謀手段,她單單是在修煉界就活了幾千年,從小人物到修煉界頂層,吃過的虧,比他們走的路都還多,傻子都能夠長教訓了。
“我不知道蕭助理為什麼會汙蔑我,但我確實沒有傷害過她,我沒有動機殺她,你們應該了解到了,我當天為什麼要去那裡吧?”
其實警方對白姝禾害蕭月菲是抱有懷疑態度的,雖然她很平靜,但她確實沒動機。
很快,警方接到消息,說是蕭月菲那邊有新的情況,她有證人,證明是白姝禾要殺她。
白姝禾跟隨警方,一同來到醫院,蕭月菲指著她說:“你不要狡辯了,都是你害我的,我有證人。”
“誰?”
蕭月菲看著景揚:“景揚,麻煩你和他們說清楚吧,她是不是要殺我?”
所有人都看著景揚,包括白姝禾。
景揚也看著白姝禾,又看了眼警方的人,沉默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姝禾,李警官,我覺得蕭助理可能因為自己的遭遇,精神有些失常,才會陷害姝禾,還想陷害我,讓我們大家都不好過。我理解她,但怕她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所以……在當時我拿著手機的,正好錄音了,怕到時候有理說不清。”他打開手機錄音,裡麵正是他之前和蕭月菲的對話。
聽完之後,他還說:“她一直纏著我沒有辦法,隻能夠用這個辦法讓你們知道,她精神可能出現了問題。蕭助理她,之前不是這樣的。”
但錄音裡麵,蕭月菲口口聲聲說,是要打算推白姝禾的事情,警方的人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沒有聽到。
“景揚!!!”蕭月菲簡直要瘋了,大叫一聲,要不是她沒法起來,可能會衝上去和景揚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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