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這些,李梅梅快刀斬亂麻,又帶著這好不容易招來的店員去街道辦事處辦理了暫時居住證。
這下,她不用學校店鋪兩頭跑了,店裡早就布置上了隱形監控,也不怕蘭鳳中飽私囊。
等到蘭鳳徹底上手店裡事務,已經半月以後了,小店的生意也開始蒸蒸日上,一個月下來,毛利潤也有個千把塊錢。
她做的都是無本生意,隻要能源源不斷的給係統提供靈泉水,就能有花不完的係統幣,隻要她做飯的手藝還在,就能從係統手裡交換到大量資源。
害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她又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小院子,買了幾件做香皂的工具,權當加工工廠所用,每周抽空去一兩天裝裝樣子。
這天,蘭鳳早早起床開了門,按照往日的樣子,打掃衛生,擺放貨品,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女人探頭探腦的現在門口往裡看。
她連忙揚起笑招呼,“這位女士,不買也可以進來看看的。”
老板吩咐過了,對待客人一定要耐心,笑臉相迎,哪怕人家不買,也不能甩臉子。
賀芳訕笑了兩聲,走進來,“大妹子,你是這兒的老板嗎?”
蘭鳳搖頭,“我不是,我哪有那個本錢。”
以前,她多少也有些看不起乾個體的,這自己乾了一個月後才發現,自己憑啥看不起個體戶,人家一天賺的錢比她家一年賺的都多。
賀芳從父母那裡繼承來的店鋪就在不遠處,前些日子來找她買店的姑娘,後來也沒了下文,這一天天的,她心裡也慌了,店鋪是個死的,挪也挪不動,搬也搬不走,哪一天政策一變,又不是她的了,她上哪兒訴苦去,還是換成錢,捏在手裡,這心裡才安穩。
原以為隻要她端著態度,那姑娘一定會著急,肯定會乖乖的把五千八百塊錢準備好,誰成想,沒下文了,聽這附近的居民說,是有個漂亮姑娘在這附近開了家賣香皂的店,她就想,十有**就是想買她門麵的那個。
她家離這兒還挺遠,上次過來,店門沒開,她等了一會兒也就走了,這次碰巧,店開了。
賀芳急的起了一嘴的燎泡,那可是五千八,不是五十八!
“那你們老板是不是一個年輕姑娘,還長的挺白?”
蘭鳳起了警惕心,狐疑的看了她兩眼,“你咋知道?”
賀芳連忙道,“我當然知道了,我找她有事,你快告訴我,啥時候能見到她?”
蘭鳳不肯說話了,隻一個勁兒的搖頭。
賀芳氣的跳腳,這個醜bz。
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李梅梅並不知曉,她在學校和往常一樣,下了課,和沈立軒一起去食堂吃飯,又去圖書館看書。
“周末我去看老師,順便看看大黑,大黃他們,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沈立軒放下書,笑著道,“我也好久沒拜訪過閻老先生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身體怎麼樣了?”
李梅梅倒是不久前去看過一次,老先生精神頭很好,而且還隱隱有了紅鸞星動的跡象,三句話離不了另一個人。
他們周末去的時候,徐衛東也在,這小子光棍漢一個,三十了還沒對象,閻老乾脆壓著他住到了清溪路來,兩個人也能互相做個伴。
到閻老家的時候,徐衛東心事重重的蹲在牆根底下抽煙,大黃就趴在他身邊,一狗一人的心情看著都不怎麼好。
李梅梅清楚,徐衛東不是個悲觀的人,甚至他骨子裡還有點狼的血性,至少之前,她沒見過他臉上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難過,猶豫,憎惡,總之,很複雜!
大黑鼻子耳朵靈光,李梅梅和沈立軒這才進了院門,它就支棱著耳朵從屋裡衝了出來,一個勁兒的揺著尾巴,雖說閻老現在才是它們的主人,不過兩條狗仍然親近李梅梅。
大黃也湊上來蹭了蹭她的手心,沈立軒看了眼徐衛東,附耳過來,小拇指在她手心輕輕刮了刮,柔聲道,“你先進去看閻老,我去看看他怎麼了。”
徐衛東今兒情緒不好,連有人進來,他都毫無所覺,隻是蹲在那兒,低著頭,抽著煙,腳底下的煙蒂甩了一地。
沈立軒走過去,如他一般的蹲下來,他這樣光風霽月的貴公子,做起這樣的動作也無甚違和感。
一片陰影遮住了旁邊的陽光,徐衛東這才抬了抬眼皮子,“你來了,小妮兒也來了?”
沈立軒點頭,問出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你都知道了?”
春日裡的風仍然帶著淡淡的澀,幽幽的吹著,牆頭上的小草招搖,正如徐衛東此時的心情,他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想哭?想笑?
那個男人當初拋妻棄子,沒想到他也曾被拋棄過,你看,人渣也是會遺傳的。
徐衛東嗤笑一聲,“就知道瞞不過你這個狐狸,老頭子找上我了,讓我跟著他回南洋,繼承他的財產,你說,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怎麼就讓我給趕上了?”
“老師,我來看你了。”
李梅梅一進屋,還沒換下拖鞋,就衝著屋裡喊。
沒一會兒,閻老就出現在了客廳,老人家還穿著太極的衣服,身子骨看起來還算不錯。
李梅梅笑眯眯的晃了晃自己泡的參酒,“我泡的,一會您嘗嘗怎麼樣?”
“又是一個人來的,沈家小子沒跟你一起?”
“他在院子裡,陪著我衛東呢,對了,還不知道我衛東哥咋了?看起來怪不對勁的,失戀了?”
閻老:“他要是真的失戀就好嘍,興許還能好點兒。”
沒想到衛東身世還挺複雜,突然間竟然多了個爺爺,而且這爺爺還不是一般人,放在誰身上誰都得懵。
沈立軒伸手拍了拍徐衛東的肩膀,他也沒想到,褚正良要找的親人竟然就是徐衛東的爸爸。
徐衛東的爸爸去世,異母弟弟失蹤,褚正良現在唯一能聯係上的親人就是徐衛東。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後天見啊,那個店名我實在不會起,乾脆就土一點,說不定就能土出一條邪路,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