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有學生說給他們建了超話,忍不住好奇心,他特地下載了微博,準備去觀賞一下。
沒成想,一點開微博,發現自己的名字竟然掛在微博的熱搜。
#溫硯和男子牽手出現於展會#
#溫硯個人書法展#
他之前的確是憑著實力和長相讓許多人關注,甚至連帶著關注起書法。
但,他已經久未在公眾麵前露麵,所以,並不以為自己還能得到這麼廣泛的關注。
在看到熱搜詞條的那一刻,不由驚訝。
他點開第一個詞條,下午自己和季知遠牽手的照片赫然出現在麵前。
都有九宮格了,各個角度,各種特寫。
溫硯不由想給好評,把他們拍的這麼般配。
底下的評論除祝福外,大
() 多都是在扒季知遠的身份。
想長頭發:【好般配!!結婚沒有,給我原地結婚!】
做法不掛科:【長相是般配,希望能力也能和溫老師般配嗚嗚嗚。】
偏偏吃不飽:【我來解密!上圖這個‘男子’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嵐京的大家都知道的那個學校),文化素養和能力都很牛掰,特聘教授,開幻影來上班的啊啊啊啊,就是很嚴,我們都很怕他。】
疾風知勁草:【天哪,原本隻是我們校內在磕,現在全網一起磕,嗚嗚嗚好幸福。】
......
溫硯看的正起勁,門鈴忽而響起。
他隻好放下手機,抱著雲胡去開門。
是快遞員,抱著一個大箱子:“是季先生嗎,這有個快遞您簽收一下。”
“好,謝謝,辛苦了。”溫硯點頭,接過筆自然簽上‘季知遠’三個大字,隨即將雲胡放下,伸手接過沉重的紙箱抱進屋裡。
忍不好奇心,他便朝著廚房喊了一聲:“季大哥,你有個快遞,我幫你拆了吧。”
季知遠的回答伴著流水聲“好。”
得到許可,他便拿起小刀劃開了紙箱。
是一箱的徽墨。
整整齊齊的羅列在溫硯的麵前。
他不由有些意外。
拿起一盒,看著包裝上寫的信息。
不由又是一驚。
竟是徽州楊大師親手製的古法徽墨。
這種墨,落紙如漆,經久不褪,是不可多得的上品。
又因是人工所致,產出極少,每年溫硯都會讓人去買,但也隻能購到幾盒。
他還從來沒有能買到過一箱。
彼時,廚房裡的流水聲漸停,收拾完的季知遠從廚房裡出來,便見到蹲在紙箱前的溫硯,手裡捧著一盒墨條。
“這個是我前幾天定給你練字用的,快遞慢了點,今天才到。”楊禾那小子賊的很,非要等牡丹瓶到手才肯發貨。
想起這個季知遠便不免又在心裡咒罵一遍楊禾。
“這麼多,我明年都不用買墨了。”
“那豈不是更好,下次某些人再給你送墨,你就有正當理由拒絕了。”男人的語氣怪怪的,帶著明顯的醋意。
蹲在地上的溫硯,先是不解,隨即反應過來。
季知遠這個“某些人”是在指誰,以及這一箱的墨條,又是在和誰較勁。
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地上緩緩起身:“季大哥,你不會是在吃向北的醋吧。”
向北。
季知遠的神經一跳。
“人家不是姓孟嗎,你怎麼把人家的姓丟了。”季知遠低眸,雙手不自在的插進褲袋裡。
溫硯走到男人跟前,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辮子,洋洋得意的:“你就是吃醋了。”
季知遠藏無可藏,索性不裝了。
對啊,他就是吃醋,吃自己老婆的醋,有什麼問題!
於是,忽地伸出那兩隻插在褲帶中的手,環住眼前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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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猛地收緊,往上一提。
溫硯猝不及防,跌進他的懷裡,抬眸,那雙狐狸眼水靈清澈。
男人看著,喉結上下滾動一圈。
“是,我就是吃醋了,我不光吃他的醋,還吃沈焉,吃你說的那個不識貨的家夥的醋,彆人多看你一眼,我都吃醋。”
溫硯聽著男人列出的情敵名單,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讓他意想不到。
在聽到他說“不識貨的家夥”時,溫硯簡直是哭笑不得。
果然,人狠起來,自己的醋都吃。
季知遠心中的占有欲已經開始吞噬理智,手臂使勁,捆住溫硯,眼裡卷起一陣風暴:“你是我的。”
話畢,他便咬上溫硯的唇瓣,像是故意的懲罰,力道不輕。
溫硯吃痛,推搡著。
但顯然是徒勞。
季知遠撬開他的貝齒,滑進他的唇中,侵占每一處,迫使著溫硯和自己唇齒相依。
溫硯拍著他厚實的胸膛,像是控訴。
雙褪在下一秒離地,整個人都懸空被抬了起來。
忽而失重的他,下意識的頰住季知遠的窄夭,抓著男人的肩膀,尋找支撐點。
季知遠架著他走上木梯,鬆開他的唇,給他喘氣的機會。
“你...我們去哪。”溫硯也知道這個問題很蠢,但是,腦子發懵,脫口而出。
“臥室。”季知遠眼中的名為玉望的風暴並未停止席卷。
像是憋了很久的大雨,即將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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