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番外之情願,二(2 / 2)

如珠似寶 珍珠令 8728 字 3個月前

隻是醉得手指不聽使喚,解了半天,也沒解掉外衣。薑月姝索性不解了,嬌嫵地朝周元毅拋了個媚眼,“過來。”

周元毅微歎了口氣,過去幫她把略顯淩亂的衣襟整理好。

薑月姝緊緊地擰著眉,不悅道:“不是這樣,幫我解開。”

周元毅把她抱到床上,沒有再陪她繼續胡鬨,“你醉了。”

薑月姝冷豔的唇角半勾,一把揪住周元毅的頭發,拉著他倒在自己身上,“充什麼正人君子,你不就想要這個?”

周元毅的確想要,但他看著薑月姝眼中隱隱的悲傷,隻憐惜地吻了吻她的含淚的眸子,“你不願意。”

“誰說我不願意?”薑月姝強撐著胡攪蠻纏。

“你醉了,說的都是胡話。”周元毅給她蓋好綾被,“你記著,我不是柳下惠,但我希望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你都是情願的。”

薑月姝掀開被褥,死死抓住他的袖子,“你若走了,我就去院子裡隨便叫一個人進?來。”

周元毅眉眼霎時一厲,警告地看著薑月姝。

她的手很微不可查

地顫了顫,但仍倔強道:“我說得出,做得到。你敢走試試。”

忽而想到什麼,她又補充道:“你彆想糊弄我,今天你若不遂我的意,明日,後日,我隨時都能叫人!”

周元毅氣笑了,他捏著薑月姝的下巴,氣道大得幾乎要將之捏碎,“你威脅我?”

薑月姝沉默,但毫不退讓,死死看著周元毅的眼。

他雙手撐在薑月姝枕邊,啞而狠厲地問:“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憑什麼能威脅我?”

薑月姝莫名的心悸。

她拒絕細聽內心深處的回答,不管不顧地一口咬上周元毅的臉。

自己能威脅得了周元毅,不過是憑著——周元毅在意她。

可這種在意能維持多久,一天,一月,還是一年?周元毅遲早會和賀均一樣,厭煩了自己。

喝醉的人容易胡來,薑月姝心裡又不痛快,幾乎是在胡亂發泄情緒。

而周元毅被她氣得再狠,也還是耐著性子,全程隻顧著讓她舒服,教?她快樂,給她溫存。

末了,還要?哄哭得鼻尖紅紅的小野貓。

柔情繾綣,紅燭高照。

薑月姝不是拘泥的性子,哭完了,興致挺好,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描摹著周元毅的唇,吻下去的姿態甚至是深情款款的。

她演得太逼真,周元毅渾身僵硬。

薑月姝失笑,都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怎麼宛若個毛頭小子?

她攏了衣衫,把一身痕跡遮住,卻遮不住眼角眉梢的風情,宛若承露綻放的芍藥,媚意深入骨髓。

“豫王若無事,便請回吧。”

她抖著腿起身,似乎很無所謂地倒了杯冷茶,一飲而儘。

周元毅咬緊後槽牙:真好。剛用完自己,瞬間就翻臉無情。

可他看著薑月姝顫巍巍的身影,好半晌,隻說出一句:“彆喝冷茶。”

薑月姝聞言,清清淡淡地一笑,像極了月下化妖的精怪,不以為然道:“不過一場你情我願的歡愛,怎麼豫王仿佛很掛念我?”

這句話戳著了周元毅的痛腳。

他一向寬縱的姿態瞬間維持不住,低沉的臉上隱約能見著幾分殘暴。

周元毅本就不是溫和的性子,隻是對著薑月姝,忍不住像個情竇初開的傻子。

薑月姝娘家都是讀書人,賀均雖

不是什麼良人,卻也文質彬彬,她哪兒見過豫王這樣的凶蠻人,不禁生出些悔意。

不過是想找個順眼的人樂一樂,京城俊秀那樣多,找誰不行,怎麼偏找上這麼個煞神?到底是虧在見過的男人太少了。

周元毅見著她臉上的悔意,神色頓時更難看了。

這算什麼?用完就拋棄自己?

他黑著臉,正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精怪捉來教訓一頓,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夫人,夫人?您睡下了嗎?國公爺應酬醉了,在苑外砸門,非要?進?來。”

薑月姝臉色忽得沉下來,厭煩之情溢於言表。

“叫他滾!”

外麵的人有些猶豫。

薑月姝冷笑,“薑月妍不是在我那婆婆那兒?讓她請衛國公回怡安堂醒酒。”

汀和苑的下人深知薑月姝的性子,不敢再勸,應聲離去。

周元毅原本要去捉人的腳步頓住,又悠哉地躺回薑月姝床上。

薑月姝心煩,把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回頭見他還在,就更煩了,語氣頗為霸道,“豫王怎麼還在這?”

她凶起來也彆有風情,周元毅心中的氣全泄了,“本王又不是妓子,哪能由著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生得極為英俊,不同於賀均的儒雅,很具堅毅的男子氣概,倚躺在床上,側臉鋒利的線條近乎完美,即便不說話,也透著十足的野心。

薑月姝有些意動。

這誰頂得住?

怨不得那些男人個個喜新厭舊,沉迷美色。

作者有話要說:周元毅是老皇帝(賀時霆親爹),薑月姝是衛國公夫人(賀時霆親娘),賀均是衛國公(賀時霆綠爹),薑月妍是衛國公繼夫人。

圓月cp明明be了,我寫著還挺甜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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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子居然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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