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劍仙(1)(2 / 2)

李白這個人,自始至終身上都透著一種浪漫的色彩。一篇詩,一鬥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這便是他一路走來的所有了,說不出的瀟灑肆意。

白衣翩然,絕佳的劍術,浪漫氣與瀟灑氣並存,這樣的人,似乎天生就跟豪氣與自由相連。來去如風,誰也絆不住他的腳步。而這樣的形象,正是許多少女春閨夢裡的少年俠客模樣。他足以滿足人所有的妄想。

兩人便暫且相伴行走江湖。彼此熟了,林朝英便忍不住問出了口:“你的頭發,是有什麼緣故嗎?”她的目光落在季無憂的頭發上道。

李白白衣長劍,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再瀟灑不過的翩翩俠士,然而,他同樣有著一個問題,他是短發。因而林朝英生出這樣的誤會來,倒也並不奇怪。

“緣故麼?......緣故是有的。”季無憂笑著道,她從腰間取下酒葫蘆,仰頭將酒倒入口中,何止豪氣乾雲四字可以形容。她無論做什麼,都會給人一種放曠不拘的感覺,便是旁人做起來會讓人生出惡感或者不喜的事,從她手下做出來,就總是會讓人覺得豪氣瀟灑。

“酒是個好東西不是麼?”季無憂哈哈大笑起來,神情充滿了劍客的俠氣不羈:“典衣當劍,隻貪酒濁。可我是個劍客!......那我就隻好當些彆的什麼了!”她看向林朝英,晃了晃酒葫蘆,仿佛並不知自己說的是多離經叛道的一件事一樣。她神情朗然如日,自在如風,眉目含笑,出言邀請道:“你要來一點嗎?”

林朝英愣了一下,也笑了起來,眉目張揚,爽朗颯然,帶著迫人的英氣,她當即道:“來!”江湖兒女的俠氣於這一字中,彰顯得淋漓儘致。

季無憂笑著將酒葫蘆扔給了她。林朝英接過,學著像季無憂那樣子喝了一口,她擦了擦唇角,又將酒葫蘆丟回給了季無憂。

“滋味如何?”季無憂側過頭問道。

“不錯!當是好酒。”林朝英回答道,她神色似有追憶,微揚了唇角道:“我已多年不曾喝過酒了,酒容易影響人的理智。”

季無憂笑著搖了搖頭,她一邊喝酒,一邊道:“對旁人或許如此,而我卻恰好相反!”

她將酒葫蘆掛回腰間,對著林朝英一笑,笑容裡三分瀟灑五分適意。一個真正隨心所欲的人,是想到什麼,就會立馬去做的。

她看向旁邊石壁,突然縱身而起,劍鋒落於石壁之上,揮劍,碎石滾落,劍鋒如走龍蛇,不曾有半分凝滯,七個瀟灑不羈,儘顯鋒芒的字隻在頃刻之間完成。季無憂自空中落下,收回了劍,對著林朝英一笑,似崢嶸又似鋒芒畢顯,讓人晃花了眼。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大笑起來,一邊喝著酒,一邊大步往前走了,說不出的寫意與風流:“走了!”

林朝英怔在原地,看向岩壁上那七個字,字如其人,儘顯了鋒芒,便是隔得遠遠的,卻也能感受到字跡中的驚天劍意。若是有練劍的人行至這下麵,細心觀摩,定能有所裨益。便是不練劍的人,也能從這字裡,悟得一些什麼。

“但願長醉不複醒。”林朝英喃喃道,看著那七個字有些失神。

她轉過頭看向白衣劍客離開的地方,白衣翩然,背影瀟灑,她突然有了一種,這個人怎麼抓也抓不住,怎麼追也追不上的悵然感。

“還不走?”正在這時,她看見那白衣劍客,突然回眸,對著她一笑道。那霎時,就像所有奇怪的想法,都於一瞬間煙消雲散了一樣。

林朝英笑了起來,加快了腳步,高聲應道:“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龍泉壁上鳴!——秋瑾

不是逢人苦譽君,亦狂亦俠亦溫文。——龔自珍

這裡解釋一下,李白會做詩詞,季無憂融合了李白能力也會,但作者不會……_(:_」∠)_能明白吧?畢竟我要能寫詩詞我就是大佬了。我亂編應該不夠水平,所以這裡的詩詞在背景裡,你們就當它是原創的吧,遠目。

今朝有酒今朝醉。但願長醉不願醒。——羅隱

一篇詩,一鬥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李白語音。

典衣當劍,隻貪酒濁。——引用

感謝小可愛們:

譚涵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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