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哪不舒服?”“……(1 / 2)

掌渡 青雁行 4859 字 3個月前

[]

周鶴立身於自家宅院前,眉宇間卻是難尋的沉重。

“怎麼?周大人是覺得本公主的建議不為妥?還是舍不得你這所院子?”

趙昧微昂著下巴,眼中是不容抗拒的威懾。

周鶴連忙放低身姿,道:“下官不敢,下官隻是覺得這院子小,怕是堆放不下這些乾草。”

“這就不勞煩周大人操心了,本公主自會妥善安排。”

說著,趙昧便安排兩個家仆去搬馬車上的草堆,卻被周鶴攔了下來。

“這草堆少說也有三十多捆,光是兩個人得搬到何時?況且公主的侍從理應服侍公主才是,這些小事交由下官來安排人去做就是。”

趙昧無心在這些小事上費神太多,便沒有再去管。

袁戈倒是來到周鶴身邊,看著他身後三輛馬車,不禁感歎:“周大人真是儘心儘責啊!不過幾摞草堆,也勞煩大人親自監看。”

周鶴直起身來,撣了撣衣擺,嚴謹道“駙馬此言差矣,這些草堆都是前線軍營的要緊物資,下官可不敢怠慢了。”

說著,便轉身勒令手下小心些將草堆搬下來。

袁戈知曉自己再待在這有些不如人意,抬腿便要走,走了兩步,饒是有些話不吐不快,便又退了回來。

“周大人,這官帽可不興戴歪啊!”

周鶴這院子雖說是不大,雜物卻是鮮少,加上一間騰空的柴房,勉勉強強也夠將這些乾草堆放起來。隻是這柴房讓了出去,那三間廂房必然得騰出一間來供女婢們歇息。

原先安排的是趙昧住主臥廂房,隔壁一間屋子住著曉曉和兩位近身侍女,袁戈則是住在隔著一條小道的偏房裡。

眼下既是要讓出一間屋子,總不能讓公主跟著侍女共寢一個屋子,思來想去,既合理妥當的便是讓袁戈搬進主臥廂房裡去。

這下,袁戈倒是有些扭捏起來了。

先前那次兩人同寢一屋時,他正受著傷,起個身都有些困難,更加不會想到男女之間的纏綿曖昧之事,可現如今他的傷早已好透,甚至可以說是生龍活虎。一個好好的大男人,整夜麵對著一個僅披薄薄裡衣的美豔女子,要說沒有反應,那絕對就不是個男人。

袁戈探出一雙眼睛,借著微暗的燭光,看向離他不遠的床榻上,安靜凝脂如玉的側顏。

如鵝毛羽扇的睫毛下,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憐惜模樣,勻稱的呼吸聲,順著那線條迷人的脖頸,直至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處。淡白的裡衣,薄薄一層貼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上,隨著胸口處不斷的起伏波動著、牽扯著,直到那衣口處漸漸散開了些,露出誘人的無限春光。

袁戈周身如被火燎起一般,炙熱難耐,心尖又癢又酸,恨不得將那榻上的人兒抱入懷中替自己降降體溫,奈何他沒有這個膽子。

他眼中似有火苗竄起,卻硬生生的緊閉眼簾,揪緊被褥周身轉了過去,背對著床榻,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躲在被褥裡抖動了起來。

窗外月色沉淪,照得屋裡的地上銀光閃閃,一雙玉足赤腳踩在上麵,輕靈幽轉,寂靜無聲。

“你在乾什麼?”

一道女聲而至,清冷如空穀幽蘭,帶著幾分琢磨不透的疑惑,在這靜默的小屋裡久久未曾消退。

原先還在抖動不停的那團被褥瞬間不再動彈,如同石化一般,末了,一顆腦袋伸了出來。

袁戈麵色潮紅,兩眼間有朦朧迷意,他用被褥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縫隙都不留。

“公主不是睡著了嗎?怎麼這個時候起身了?”

他的聲音低啞著,壓著心中的熱潮,眼巴巴的看著對方。

趙昧似乎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衣衫領口已然鬆垮,露出一片細嫩無瑕的肌膚,看得地上的男人乾咽了咽口水。

“本公主口渴,你去替我倒杯水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