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1 / 2)

黃昏慢慢散去,夜幕緩緩鋪開。高大的梧桐樹被柔和的黃色路燈照亮,時不時有夜風拂過,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動靜,像是偶爾彈起的琴弦,帶來一個個悅耳的音符,又很快消失在寧靜的夜晚中。

陸西燭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就感覺箍住自己的雙臂又緊了緊。他無奈地看著窗戶外的夜色,嘴角卻忍不住勾起甜蜜的笑容。

其實這樣,似乎也不錯……

高大的A將他抱在腿上,緊緊地環在懷裡,手臂死死地扣住他的上半身,微微帶出些疼痛。整個頭都埋在他的頸後,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腺體上,還時不時用火熱的嘴唇在上麵摩挲著,帶來一陣陣的戰栗。

這種狀況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陸西燭也從剛開始的不可思議變成了現在的無可奈何。

“大哥……”

剛喊出一句話,他就被周思言輕輕咬了下脖子。

陸西燭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揪住後頸那塊皮肉的貓崽子,連動都動不了。

吃醋的周思言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陸西燭轉了轉黑烏烏的眼珠子,輕輕往後倒去,不僅沒有選擇逃離,反而直接把自己送到了虎口中。

周思言似乎被這樣的依賴取悅到了,輕輕地鬆開了牙齒,將陸西燭按進懷裡。

陸西燭不解:“父親也是個O,我隻是想向他請教些問題。”

周思言抿緊薄唇,片刻後才開口:“顧安寧不一樣……”

陸西燭疑惑地抬起頭看向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周思言低下頭,忍不住在他的眼睛上印下一吻,這才道出實情。

“顧安寧隻喜歡O,而且是天生的。”

哈?

陸西燭一臉古怪:原來顧安寧竟是這個世界的同、性、戀……

周思言沉沉地看著他,深邃的眼睛深處滿是醋意。

“以後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不要離顧安寧太近。”

陸西燭有些好笑,就算顧安寧喜歡O,像他那樣的大美人又怎麼可能對他有意思,周思言真是想太多了。

他瞄了一眼周思言冷峻的臉,忍不住嘿嘿一笑,故意湊到他耳邊:“真的什麼問題都能問?”

周思言點頭。

陸西燭笑嘻嘻地說:“這幾天我下麵有些疼,就想問問父親有沒有什麼方法緩解一下。”

周思言驟然僵住,從頭到腳仿佛被石丕子給一點點凝固住,剛剛眼中燃燒的煙火瞬間熄滅在夜色中,融化成濃鬱的墨色。

陸西燭有些得意洋洋,嘴角勾起的弧度都蕩漾出狡黠。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扔在了沙發上。

“等等……”

陸西燭慌忙地用手想要擋住周思言,卻隻是螳臂當車,輕易就被卸下了盔甲,隻餘兩條白花花的腿涼颼颼地露在外麵。

“我隻是問問題,你用嘴回答我就好了。”

周思言深沉地凝視著他,聲音喑啞無比,像是太久沒有使用過的大提琴:“我就是用嘴回答你。”

陸西燭猛然一顫,手指緊緊地揪住沙發上繡著複雜牡丹花紋的沙發套,嘴裡忍不住泄出些許嗚咽。

他想要用腳去踢周思言的頭,卻被他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舉到半空中。

許久,周思言才抬起頭,輕輕舔了舔嘴唇,沙啞著聲音說:“有些腫了,我替你消消炎。”

陸西燭眼睛水汪汪的,白皙的雙頰上滿是蒸染的粉色,氣喘籲籲地呼著氣。

他以為已經結束了,卻見周思言飛快地從兜裡拿出一管軟膏,塗在自己身上。

陸西燭瞬間睜大眼睛,掙紮著就要起來:“我好了,我不疼了!”

一樣菜吃多了總會膩的,他隻是個普通人,受不了天天都這麼刺激。

周思言按住他,義無反顧地把塗藥進行到底。

白色的藥膏很快就被水衝刷開來,細細地塗抹到每一個角落,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原本就紅腫的地方又是清涼又是火辣,完全是冰火兩重天,讓人難耐至極。

前麵還沒喘口氣,周思言又細心地開始塗起了後麵。反反複複,既照顧到方方麵麵,又不讓陸西燭徹底滿足。

陸西燭完全不用擔心最裡麵會塗不到,可憐的他除了喘氣,連給自己求情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用纖細的手指無力地抓住周思言的肩膀,將原本平整的衣服捏皺得不成模樣。

以後……他再也不嘴賤了……

……

等陸西燭再睜開眼,隻覺得眼睛疼得發慌,腫得隻剩一條縫。

他無語地撐起身體半靠在床頭上,默默地看著已經快到正午日中的光,隻覺得自己渾身軟得跟個麵條似的。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O的特殊體質,他雖然肌肉酸疼,但下麵卻一點都不疼,甚至帶著點饜足。

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將腳放進擺放整齊的拖鞋裡,顫顫巍巍地走到廁所裡。

看著鏡子裡唇紅齒白、仿佛被春風雨露滋潤過一般的人,

他無奈地咧了咧嘴,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這時,他耳尖地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巨響,忍不住皺起眉,將剛擠完牙膏的牙刷先放在了杯子上。

他現在住的是周思言的房間,在四樓的主臥,上麵正是顧安寧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