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2 / 2)

頭頂冒出個井字,貓又場狩忍了又忍。

“已經揭開給研磨看過了

,另一邊的話也就不一定要……”

但是場狩是要揭開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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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又場狩:“……”

硬了,拳頭硬了。

深吸一口氣,黑發少年直接站在坐在那兒的人麵前。

居高臨下、深黑的眼瞳俯視著,氣場淩厲,

“一直在指令彆人,研磨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他的話語是帶著棱角的,眼睛也是冰冷的,麵龐宛如冷玉,周身氣場冷淡異常。

就是……在這個場景與氛圍中,無論是脖頸的項圈與垂下的鏈子、還是赤.裸的瑩潤白軟的身軀、亦或是揭開一半留有一半的創口貼,組合起來看…莫名有些微妙的色//氣。

映入身下之人的眼中,就更加彆有趣味。

“嗯、過分。”

微沙的低低男音響起。

得到肯定回答,以為布丁頭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貓又場狩就要打蛇隨棍上,抓住他的話更進一步。

“……所以,剩下的場狩要讓我來嗎。”

貓又場狩:“?”

孤爪研磨:“如果是場狩的意願,我會樂意。”

貓又場狩:“。”

貓又場狩幾乎聽到自己大腦艱難運行的聲音。

隆隆作響的風扇與卡頓的處理器,共同對麵前之人的腦回路進行解析。

這個、那個,為什麼突然就……

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還是說、是他聽錯了,哪裡出了毛病呢?

貓又場狩唇瓣顫顫,居於上方剛剛還氣勢斐然的黑發少年一下子泄了氣般,整個人彌漫著一股茫然與不解。

他艱難處理著捕捉到的孤爪研磨的話語,重新以自己的理解方式組織了下語言。

“研磨的意思是……要自己揭開這邊的、呃…創口貼嗎?”

孤爪研磨:“嗯。”

貓又場狩這下子是徹底說不出話來。

先不說其他,一開始不是說好隻看不動手,現在突然來這麼一遭……完全超出營業範圍了喂!

在下方的孤爪研磨似是還在等待一個來自於他的答案。

直直挑起眼皮,澄金色的豎立貓瞳就這麼一眨不眨盯過來,認真異常。

布丁頭的臉龐一向都很能騙人,看起來很老實……結果卻是玩得最花、各種奇怪的東西層出不窮。

現在拒絕的話、後續可能會發生的苦惱困境以及一係列連鎖反應都已經肉眼可見了。

一分鐘思考時間。

孤爪研磨也沒有催促他,就這麼靜靜等著。

終於,黑發少年抿了下唇,視線微微垂下,落在了麵前之人的麵龐上。

“先說好……隻是揭開創口貼,更多的、研磨就不可以做了。”

以防萬一,貓又場狩提前約法三章。

孤爪研磨看著他,眼睛緩緩眯起,他輕輕應了聲,給出一個回答。

“……知道了

。”

貓又場狩不太相信,但現下也容不得他不相信。

為了更好地遷就布丁頭,他隻得又靠近了一點距離,整個人就要貼在坐著的孤爪研磨身側。

一隻手,從腰側環繞而來,虎口嚴絲合縫卡著黑發少年一側的腰窩,弧度契合。

溫熱的與微涼的穩定甫一相觸,貓又場狩的身體就顫了下。

他立即就要質問,但是孤爪研磨似是早有預料般提前開口,

“隻是撐一下,不會做其他的。”

貓又場狩:“……”

他信了布丁頭的邪。

黑發少年悶而不發,立在那兒一雙眼睛控訴望來,卻被故意忽略般直接掠過。

下一秒,微涼的指尖落下去了。

一傳的手指一向在tuch上花費的精力眾多,定期打理指甲,磨甲、處理弧度。

單隻手在動,指甲嵌入創口貼的膠布與皮膚間的縫隙、一點一點掀起創可貼的膠布與其中空間。

貓又場狩刻意不去看、移開臉努力忽視從身體上傳來的奇怪感覺。

自己動與旁人動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感受。

刺激性更強、不由自己所控的失控感也更強。

指尖撬開一點空隙,於是手指成功都壓在其上。

黑發少年不可避免地想躲,生理性地不想陷入被動。

他撇過臉,努力壓抑著。

指腹被創口貼殘留的膠狀物黏在那、簡直是實打實地觸碰。

手指彎曲碾壓上去,將原本就腫得高高的地方再次摁下。

黑發少年眼睫、上身都在發顫、控製不住的。

被摁揉碾壓、像團史萊姆泥,落在了惡趣味的貓咪手中。

如暖色玉石落至鑒賞家手中,淺粉的石榴籽也逐漸洇出點殷紅之色,或許是觸碰得多了,又或許是血液流通得更加急促了,顏色愈變愈深。

總之、他真的宛如塊暖玉般,整個人都熱騰騰地向外冒著熱氣。

不僅僅是胸膛、還有臉頰、脖頸、手臂、腰身,乃至其他更多的地方。

卡在腰窩上的手掌宛如一塊硬鐵、牢牢將他束縛在那兒,因那點觸碰與奇妙刺激整個人動也不得動、更彆提使出力道去掙脫,此刻就像是落入掌中難以逃脫的一尾魚。

柔軟的腹部向上翻著、即使再努力向上掙紮跳動幾下,在掌控者的掌心裡也不過就是小小的玩鬨。

貓又場狩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想發出聲音。

而把玩著他的人卻沒那麼好心。

“腫得好嚴重啊。”

他這麼說著,但手中的力道絲毫沒降,或者說、更重了。

不消去看,貓又場狩已經能知道那裡是一片什麼樣的處境。

堪稱是狼狽異常,無論是被碾得東倒西歪的兩處,腫得高高的滿是新近留下的指痕。

還是被一隻手掌包裹、刻意以一種攏起推擠又堆疊的手勢擠壓,不斷摁揉的軟

肉。

似按摩又不像按摩,難以言喻……隻覺色/情。

貓又場狩隻能徒勞得咬著唇,呼吸亂序,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他的身體細密顫抖,光滑的肩脊後背都鍍上層潮紅,如煮熟的蝦子般散發著已然成熟、可被食用的氣息。

頭皮發麻,難言的感受幾乎如滅頂的潮水,洶湧而來、將他淹沒。

他喘不過氣來,隻覺自己變成了一隻被攥在掌心的小鳥,任意經由他人之掌褻玩,一波又一撥的感官知覺打擊潮湧,退散不去。

而就在這將要讓人溺入的死寂與沉默中,一點濕潤的、夾雜些微刺痛的觸感。

如樂曲中亂入的一個音符,又如某個電影片段中突然橫插的一段序曲,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到來了。

棕黑色的發頂不知何時埋下靠近,沒補色的金發粗糙、摩擦蹭亂間碾紮著未著一物的光潔暖玉。

未被揭開的創口貼內擠著柔軟也微涼的指節,而久被疏忽的另一邊,則是被玩心大起的貓咪叼住了。

野良貓似是對這點小東西很感興趣,豎立的金色貓瞳緊緊盯在那兒,似是打量獵物般慢吞吞徘徊在其周側。

它伸出帶有小小倒刺的舌頭,粉粉的舌尖擦過,成功將其再度碾下去。

或許貓都是任性且隨意的,自顧自做著有趣的事。

作為被動者的貓又場狩就沒這麼好受了,不可置信地,整個人偏向一片恍惚與茫然。

被握在掌中的腰肢繃緊,幾乎拉成一道張到極點的弓,他想逃脫、但卻如飛不出鳥籠的鳥,束縛的羽翼根本就難以展開。

貓咪伸出柔軟的爪墊輕輕觸碰著他,好心地留下了他的羽翼,並張開細白的利齒,一點點廝磨囁咬著獵物。

頭皮發麻,貓又場狩這次是真的動也動不得,說也說不得,到達唇邊的話被顫抖的呼吸頂走,隻留下意味不明的悶哼。

太可惡了。

居然、居然用咬的……

黑發少年眼瞼顫顫,受刺激過多、整個人都是熱乎乎的,向外發著熱,另一人的溫度或許比他更熱、也或許比他低,但他已經反應不出來了。

隻有埋在胸前的棕黑色發頂存在感無比強烈,瑩亮的、或許是水,或許是無色的寶石,閃著光落入嚴重刺激更甚。

柔軟的唇毫不滿足,細白的牙齒輕微一碾、痛感就先一步從尾椎過電般蔓延到後脊。

“研、研磨……”

貓又場狩聲音低低,被碾碎了般在口中滾著囫圇話,不仔細聽甚至完全聽不出來其中內容。

貼得極近的人沒有回應。

於是他重複著、甚至這次還伸出手試探去推開。

這麼做也太超標了,他絕對會受不住……

“…不、不可以再……”

沒有反應。

貓又場狩頭皮發麻,下定決心阻斷於此。

“……夠了,研磨!”

伸出的手向前重重一推、看

起來就要推到那人身上時卻猛地推了個空。

使出過重的力氣,卻無一物返回。

驟然失重般的驚懼感猛地席卷全身,如自萬米高空墜落,貓又場狩瞳孔顫顫、危急意識下整個人立時睜眼、驚疑不定望著前方。

“……”

……醒了?⑧”

一句問聲傳至耳畔,不似從身前傳來,更像是從上方。

等等、上方?

他定了定神,兀地發現自己此刻正以臉龐壓在桌上,旁邊是幾本沒收拾好的課本。

慢一拍抬起眼,貓又場狩的視線直接落入一雙在那不知盯著他看了多久的豎立貓瞳之中。

孤爪研磨垂下眼,語氣沒什麼波動,“睡了好久,場狩。”

貓又場狩:“。”

望著黑發少年麵上茫然不解的表情,他單手支著臉,語氣輕淡,“現在是午休時間了。”

貓又場狩:“啊,好、好的。”

他還處於大腦沒能運轉過來、整個人飛速理解現下情況的茫然狀態。

既然麵前的這個是布丁頭,那剛剛的那個是……

不對、剛剛的那個應該也是布丁頭。

所以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原來是因為在做夢啊……

說不清此刻心底情緒,黑發少年麵上表情混雜許多,而這些全數落入一雙自始至終都在盯著他的眼中。

“場狩,”孤爪研磨慢吞吞叫了聲他的名字。

貓又場狩一拍臉頰,立即割舍開還在被夢中景象擾亂的自己,乖乖應了聲,“在的,怎麼了……研磨?”

孤爪研磨:“剛剛…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貓又場狩頓住,當即決定否決果斷打了個哈哈道,

“大概是研磨聽錯了啦……沒有在叫研磨,應該是其他的啦。”

“……這樣。”

孤爪研磨不輕不慢,微歪頭,他仍是維持著單手支著臉的姿勢靠近些許,薄軟的唇瓣上下一合,低低話語從中流出,

“……我很好奇,場狩究竟在做什麼夢。”

“一直在小聲地叫著不要了,夠了什麼的。”

屬於貓的眼瞳輕微擴縮,凝視著麵前不自覺已經開始露出點緊張與凝澀的黑發少年。

“而且,”

他刻意停了這麼一拍,視線慢慢下移,引導著貓又場狩一起向下看去。

在他的腿上,搭著一件音駒校服的製式西裝外套,嚴嚴實實遮蓋住內裡。

貓又場狩慢一拍意識到,整個人就要原地爆炸,麵頰、脖頸、耳尖都變得紅通通的,

看著這樣的他,壞心眼的貓這才不急不慌交托完全部,

“居然做夢都會…這樣,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

“場狩做的夢,是什麼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