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與金絲雀(29)(2 / 2)

慕糖看著手心裡小小的兩隻藥片。

“原來還有這種東西。”她微微一笑,“怎麼不早點說。”

“隻有這兩片。”小黑歎氣,“這可是很稀罕的東西,是我自己的私藏……你到時候要補償我。”

“那是自然。”

慕糖把救命的藥片留在手裡,白色的失憶藥片卻重新地放回了袋子裡,收了起來。

“你不用失憶藥?”

“不需要。”

她重新換了一套酒紅色的裙子,收拾得乾乾淨淨,然後回到了時奕白的臥室。

床上亂得一塌糊塗,還有濃重的血腥味,臥室通往走廊的門還緊緊鎖著,沒有其他人知道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慕糖撿起掉在地上的領帶,剛剛時奕白就是用這個縛住了她的手,現在,她把領帶綁在了時奕白的手腕上。

她忍著血腥味,把男人從床上拖下來,像破布袋一樣甩在地上,然後黑色藥片塞進了他的嘴裡,短短幾分鐘後,時奕白頸動脈的傷口愈合了,原先青白的臉色也漸漸恢複了過來。

他的眼皮顫了顫,慢慢睜開。

時奕白模模糊糊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看到女人坐在他麵前的高腳沙發椅裡,倨傲地俯視著他。

她手裡握著那根黑色皮鞭,眼皮漫不經心地搭著。

時奕白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那種強烈的瀕死感依舊縈繞在他的心頭,像夢一樣,卻又如此真實。

“……你剛剛想殺我?”

“不然呢?任由你欲所欲為?”慕糖淺淺一笑,“時奕白,你在瞧不起誰呢?”

準確來說,是已經殺了……隻不過又救了回來。

她站起身,握著皮鞭的細端,用粗一點的鞭柄抬起時奕白的下巴,輕慢地看著他。

時奕白不甘示弱地掙了掙,然後手腕上的束縛綁得很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他身上力氣不多。

“你想乾什麼?”他虛弱地說。

“你打了我,我不可以打回去麼?”

慕糖移開鞭子,握住鞭柄,之間輕輕繞著細細的鞭尾,她笑得分外甜蜜。

她蹲下身,把他身上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他整個上半身。

時奕白並不健壯,身材有些單薄,但手臂和腹前的肌肉十分緊致,慕糖的指尖在他身上輕輕遊移,感覺到了男人的僵硬。

他的身體和她不同,那上麵已經布滿了斑斑駁駁的陳舊傷疤。

是鞭傷。

“我記得你不喜歡彆人觸碰你。”慕糖溫柔地笑著,“那麼用鞭子呢?你喜不喜歡?”

“看上去你對此很熟悉。”她撫摸著他的疤痕,然後站起來,毫不留情地揮下第一鞭,“來,我們試試。”

慕糖的力道並不小,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時奕白痛得一縮。

但與此同時,攻略值卻也變成紅色,似乎有往上增長的趨勢。

慕糖捏緊了鞭子,笑容更深,她知道他賭對了。

不需要讓時奕白忘記這一切,甚至要讓他記住才好,他控製不了她,懲罰隻有她才能施加——她才是主導一切的主人。

也隻有這樣才是最合適的,時奕白隻是表麵上的霸道,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的本質是一個抖。因此他與慕糖不同,即便他也享受著鞭打她的過程,但內心其實更渴望她的懲罰。

但慕糖也知道時奕白不會表現出來,因為身份,他會把這種扭曲的心理隱藏起來……甚至也許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心裡會有這樣的渴求。

慕糖連著抽了好幾鞭子,看到舊痕上添了新傷,男人的表情隱忍而痛苦。

攻略值到了90。

直到分數不再上漲,慕糖才停了下來,稍稍喘了口氣。

“舒服麼?”

時奕白陰沉沉地瞪著她:“你找死。”

“可是……”她拍了拍他的臉,“你看上去還挺享受的。”

時奕白皺著眉看她,雙手握在一起,攥得緊緊的。

眼前的女人穿著一襲酒紅色的長裙,柔順的長發上彆著精致的鑽石發夾,紅寶石耳釘在兩耳邊閃爍,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魅魔。

她手上的鞭子正在滴血。

時奕白覺得胸口上的幾道新傷火辣辣的,可是又伴生著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有小蟲子在悄悄啃咬著,癢意直入骨髓。

他喜歡這種感覺?

……不可能。

時奕白無法容忍自己這樣想,他應該掌控一切,而不是這樣沒有尊嚴地被她踩在腳下,用鞭子像對待牲畜一樣羞辱。

可是……他的目光無法從慕糖手裡的皮鞭移開,那本是他的東西,現在握在她手裡,卻像擁有了一種奇異的力量。,,網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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