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妻妻救場(2 / 2)

沈晚清:不能白吃,記得補償我。

姐姐的小狗:姐姐想要什麼補償?

沈晚清想了想,回複:以後再說。

陸知夏吃飽喝足,不忘拍個殘羹冷炙給沈晚清,寫道:言教授做的酸菜魚真是一絕,以後你一定要吃。

沈晚清這次沒回複,她跟小狗似的,靠在桌邊等半天。

言芳華出來,看她眼巴巴的樣子,納悶道:“沒吃飽?”

“不是。”陸知夏揣好手機,收拾碗筷。

葉瀾西又約她出去玩,陸知夏今晚加班,隻能婉拒。

結果是被葉瀾西吐槽資本家沒人性,正準備大罵人家的上級時,被陸知夏及時打斷:“彆瞎說,我們老板人好著呢。”

“完了,你都被PUA了。”葉瀾西故作疼惜,陸知夏無奈道:“不跟你扯了,咱們聊點實際的。”

陸知夏把之前和江夢萊探討方案說了下,現在秦箏兩條路能走,一是考公務員,一是求職。

秦箏的性子,實在不適合出去獨自打拚,甚至進入到太複雜的職場,都容易吃虧。

“我現在還沒摸清公司的水有多深,不敢貿然推薦她。”陸知夏的意思,看看省廳或者其他機關單位有沒有招聘的,“要是你那有消息,讓秦箏提前準備考試,她應該沒問題。”

葉瀾西那頭似乎在奚煙,呼了口氣,咳嗽一聲,道:“這都小問題,我留意下,”她頓了頓,說:“老大,你是不是對秦箏有意思啊?”

連葉瀾西都這麼說,陸知夏費解道:“你們怎麼都這麼想?”沈晚清也這麼認為,根據是什麼?

葉瀾西笑道:“路人甲,你會操心這麼多事?我看你都要替秦箏包辦人生了。”

陸知夏歎聲無奈道:“你以為我願意?那她無依無靠,一個人搞不定,這次你不知道出了多大的事呢。”

她簡單概括說了,葉瀾西倒是不見外的樣子,說:“你應該告訴她天上不會掉餡餅,人家憑什麼給你月薪上萬?走幾步就給錢?哪有那麼容易。”

兩人聊了會當下的就業現狀,確實不樂觀。

末了,葉瀾西提醒陸知夏,感情的事不能搖擺不定,立場要堅定。

“你可彆腳踩兩條船。”葉瀾西玩歸玩,這方麵拎得清,陸知夏在那頭急了,“哪有兩條船?你彆胡說八道。”

“沈晚清,秦箏,這不是兩條船是什麼?”

“那是人,不是船!”

“哈哈。”葉瀾西哈哈大笑,“行行行,你這狗崽子,就樂意較真,我的意思,你照顧秦箏這麼用心,保不齊她會依賴你,習慣了就會離不開了,她現在是落難之時,誰救她,她會抓得緊緊的。”

葉瀾西說得也沒錯,至於沈晚清,她的評價:不會是個善茬兒,要不是真的喜歡不要招惹,否則容易吃虧。

陸知夏嘁了一聲,葉瀾西疑道:“你還不信?我可不是騙你,我知道一些內幕的事,你不知道,但我告訴你,沈晚清背景複雜,家庭關係複雜,她未來最大可能是要聯姻的,聯姻對象有幾個備選人我都知道。”

這天兒聊的,聊得細碎,尤其聽說顧硯明是備選人之一,她的心都要碎成玻璃渣了。

那個顧硯明根本不是個好東西,他完全配不上沈晚清,沈家到底怎麼選的備選人?

陸知夏唉聲歎氣,言芳華在廚房聽得一清二楚。

不一會出來,見陸知夏蔫巴巴地坐在沙發前,耷拉著腦袋,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怎麼了這是?”言芳華坐到沙發上,問:“有什麼事彆一個人憋悶著,跟媽說說。”

陸知夏靠在她身上,突然說:“媽,你之前說沈晚清,額,就是姐姐不容易,怎麼個不容易啊?”

言芳華掰過她的臉,問:“你因為晚清才這樣的?”

陸知夏立即搖頭,隨口編了個說辭,低頭說:“我是工作遇到點問題,感覺姐姐工作方麵很厲害,是不是和她小時候經曆有關?”

言芳華沒再多問她,附和道:“那確實有關。”

一個人的性格,大部分是天生,但後天的作用不容忽視。

年少吃苦的人,性格大致分兩類,一種是正向成長,性格堅韌,吃苦耐勞,闖蕩社會一把手;另外一類是負向成長,性格扭曲,思維畸形,專挑陰暗小路走。

沈晚清更傾向於前者,但又不完全是,按照言芳華從沈廷筠那裡聽來的。

沈晚清小時候很愛笑,性格開朗,很喜歡撒嬌,性子也粘人。

後來接連遭遇家庭變故,加上沈廷筠沒能擔起家庭重任,她從小被嚴格要求。

“晚清現在變成完全相反的樣子,”言芳華歎口氣,有些心疼地說:“我聽廷筠說,聯姻之後,可能跟你走得近,晚清似乎比以前好點,胃口也好了點,之前她那小臉白得跟紙似的,你記得吧?”

陸知夏點頭,確實,沈晚清的冷白皮,她很難忘記。

“那家庭變故都指什麼啊?”陸知夏對沈晚清越來越好奇,她像是一個謎,總以為了解她一點,但又發現更多的未知數。

“彆的不說,生母過世,父親再婚,又離婚,她一個人沒人疼沒人愛,這就很慘了。”言芳華連連搖頭說:“廷筠一直拜托我,讓你和晚清多聯係,他難得見晚清主動聯係誰,你對她好點,但是也彆過界,知道不?”

“……”

言芳華盯著她,問:“聽見沒?”

陸知夏擰眉道:“我聽說,沈晚清以後要聯姻,是真的嗎?”

言芳華拍她一下,嗔道:“又直呼大名,那聯姻不是很正常嗎?她們這種名門望族,婚姻怎麼可能自己做主?你看看廷筠就知道了。”

陸知夏的心,碎成渣渣,等晚上洗完澡,她站在門口愣神。

言芳華從書房出來,問:“看什麼呢?”

她頭也沒回,說:“沒看什麼,站會兒。”

“你這大晚上的,怪滲人的。”言芳華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問:“你又做噩夢了?”

陸知夏搖搖頭,站在門口好一會,她逼迫自己轉過身,回房間了。

言芳華要跟進來,她堵在門口,露出倦態,說:“媽,我沒事,就是困了。”

言芳華摸摸她的頭,疼惜道:“媽媽在呢,恩?一直在呢。”

陸知夏笑了笑,嗯了一聲,關上門,她的笑意褪去。

她翻來覆去,給沈晚清發了條信息,說:姐姐,你以後會聯姻嗎?

對方正在回複,一個字蹦過來,陸知夏的心都被刺穿,疼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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