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紀瓷卻沒弄明白,顧成禹帶她來這的意思。
想到這裡,她又抬頭看了眼馬路對麵的便利店。
快半個小時了。
顧成禹說去買瓶水,結果人到現在還沒出來。
紀瓷想著要不給?他打個電話。
撥通後,就看見熟悉的身影站在馬路對麵衝她招了招手。
顧成禹揣著瓶水跑過來,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把瓶蓋擰開來,遞給?她,“等久了吧,便利店人挺多的,結賬太慢了。”
“沒事。”紀瓷接過來,沒直接喝。
意識到他隻買了一瓶,也覺得他排這麼久的隊就為了給?自己買水,也挺不好意思的。
“你?先喝吧,我剛喝了粥,不是很渴。”她把水遞過去。
顧成禹靦腆地笑了下,大概是真渴了,他沒推辭,嘴沒挨著瓶口,猛往裡灌了幾口。
紀瓷環顧下周圍,問:“你?帶我來這,是想讓我陪你許願嗎?”
顧成禹一愣,想說話,卻忘了自己正在喝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喉嚨被嗆到,“咳...咳咳...”
“沒事吧?”紀瓷掏出口袋裡的紙巾,擔憂地看著他。
“...謝謝。”顧成禹擦了下嘴,麵露難色,顯然是不知道該這麼解釋這個問題。
紀瓷看他這樣,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了,於是輕聲安撫道:“你?彆害羞,有喜歡的人這事很正常。”
顧成禹聞言,臉上的情緒緩和了些。
他接著灌了口水,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那你呢?...你?有喜歡的人嗎。”
紀瓷不太喜歡在彆人麵前談這個話題,但出於對顧成禹的安慰,她還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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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我也有,所以你不必覺得不好意思。”
顧成禹強撐起來的笑意,瞬時僵在臉上。
要笑不笑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哀傷。
紀瓷以為他不信,又加了兩個字:“真的。”
顧成禹覺得自己快被這幾句話打成內傷,卻不得不佯裝堅強,他胸口起伏了下,“哈...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身為當事人之一的紀瓷自然不知道他這麼多的心理活動,隻是看周圍的人少了一些,隨即提議:“你?想許哪個,紅絲帶還是掛鎖?”
“我...”顧成禹覺得麵子上有點,突然他腦光一閃,捂住肚子叫喚了聲,“我肚子好疼,我們...要不還是先回去吧,許願這事其實也不著急。”
紀瓷看他的確疼得厲害,也想著幫人幫到底,隻好道:“要不這樣,你?告訴我她的名字,我去幫你?掛。”
“不不不...不用了。”顧成禹弓著腰往回走,邊走邊說,“我覺得我還是先回去一趟比較好。”
紀瓷再次看了眼身後,沒再猶豫,跟著他往回走。
看著顧成禹上樓後,紀瓷在樓底下接到楊櫻的消息,讓她幫忙帶份早餐。她轉回去早上那家店買了籠包子,帶到房間。
進門的時候,看見楊櫻正在挑衣服。
和紀瓷不同,楊櫻這次出行帶了一個28寸的行李箱,裡麵裝的全都是短裙熱褲,她對著鏡子在糾結穿哪套好。
紀瓷把包子放在桌上。
楊櫻拎了件碎花裙比著自己,轉過頭問:“你?覺得這件怎麼樣?”
“挺好的。”
她匆匆掃了一眼,翻出帶來的樂譜,想著可以趁現在練一會琴。
沒一會,楊櫻又抱著衣服站過來。
“我覺得這兩件都挺好,你?說我晚上穿哪件去酒吧啊?”
紀瓷停下來,“你?要去酒吧,一個人嗎?”
她想說她們對A市人生地不熟的,還是不要獨自去那種地方的好。
話沒開口,楊櫻卻打斷她,“你?沒看手機啊,晚上去酒吧,咱們五個人。主要那酒吧的老板三哥認識,看我們大老遠來,就當是給咱們加個娛樂節目了。”
三哥...
紀瓷記不清從什麼時候起,楊櫻對霍驍的稱呼換成了這個。
“喂...喂!紀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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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楊櫻的眼角眉梢都綻放著如花般的笑意。
“...嗯。”紀瓷回過神。
楊櫻:“你?發?什麼呆啊,快幫我選選。”
“我覺得這件吧。”紀瓷選了碎花裙旁邊那件,一字領的白色紗裙,光是看著,她就能想象這件裙子等到楊櫻穿上身的時候,會有多漂亮。
“謝了。”楊櫻喜滋滋地跑到鏡子麵前去試衣服了。
紀瓷頓時沒了練琴的心思,她垂下手,小提琴平穩地放在腿上。
指尖細挑琴弦,發?出沉悶的一聲低鳴。
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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