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向枕邊,枕邊已經空了,明卉鬆了口氣,帶著一點小老鼠偷了燈油的竊喜,拍拍胸口,好在霍譽不在,否則多尷尬啊,昨晚那樣那樣了,哎喲
,不能想,不能想啊。
不遲進來,笑著說道:“夫人醒了?大爺去練功了,讓奴婢轉告您,今兒要去族裡認親。”
明卉哦了一聲,不遲見她故意不往旁邊看,便猜到她其實是不好意思了,便壓低聲音說道:“奴婢看大爺像是害羞了,才一大早就去練功的,奴婢問了家裡的丫鬟,她們說平素裡也沒見過大爺天不亮就起來練功,這習慣怕是今天才有的。”
明卉默默吐槽,霍譽有啥好害羞的,渾身酸疼的人也不是他!
接下來的這一天,就像打仗一樣,坐了馬車去族裡,拜了祖先,認了親,族老把明卉的名字寫上族譜,定襄縣主沒來,霍展鵬全程像個工具人,沒錯,今天他又當了一天的擺設。
回來的時候,霍展鵬騎著馬,搶在霍譽和明卉的馬車前麵疾馳而去,幾個長隨慌忙打馬跟上,明卉撩開車簾,隻看到幾匹馬帶走的黃塵。
“侯爺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明卉說道。
“彆管他”,霍譽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柔聲問道,“累了吧?”
明卉扯扯嘴角:“臉都笑僵了。”
霍譽笑道:“我以為你會說,收禮收到手軟呢。”
明卉的眼睛頓時亮了,對啊,她今天收了很多禮,算是發了一筆小財。
霍譽見她眼睛都比剛才睜大了許多,覺得她可愛極了,笑著說道:“想芸祖母了吧,明天我們就回去給她老人家磕頭。”
芸老太太是孀居,明卉出嫁,她避著沒有過來,明卉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她老人家了。
明卉點頭:“想了,我還想師傅,想崔姨,想張表姐,還有大黑、荔枝和小夜,可惜隻能待一天。”
霍譽知道她不想住在京城,便道:“三朝回門之後,我便代你向宮裡遞謝恩折子,待到宮裡準了,會派教習嬤嬤過來教你禮儀,一般是提前三天,三天之後便會有太監過來宣你進宮。”
接到誥命詔書後,明卉倒是想到了會進宮謝恩,隻是她沒想到會這麼麻煩,還要提前學宮內的禮儀。
她忙問:“我是要向太後謝恩嗎?能見到太後?”
太後啊,這位甲子案裡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霍譽搖頭:“應該不會,皇上已經大婚,太後如今也隻召見宗室裡的親戚,外命婦謝恩這種事,一般是由皇後出麵。”
明卉想起去年時,在青瓷鋪子裡見到的那個人,那張和梅友小孫孫一模一樣的臉。
“今上有子嗣了嗎?”明卉問道。
霍譽微笑:“沒有,皇後尚未及笄,其他妃嬪也沒有子嗣。”
“還沒及笄?”明卉十七歲成親,不算早也不算晚,大晉女子多是十五至十七歲成親,若是過了十七還沒出嫁,那就算是晚了。
“嗯,皇室成親的年齡大多早於民間。”霍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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