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菜,什麼肉,什麼湯,是買的現成的,還是自己做的。”花生又問。
一旁的飛魚衛用袖子擋著嘴,悄悄打個哈欠。
春紅說道:“菜是我炒的,炒大白菜,肉是吳青從外麵買回來的,醬肉,豬頭肉,粥也是我煮的。”
“豬頭肉啊,好吃嗎?”花生咽咽口水。
“好吃。”春紅說道。
“吳青愛吃嗎?”花生又問。
“愛吃,他每次都說好吃。”春紅說道。
“你和他在一起吃過兩次飯,每次都是吃這個,對吧?”花生又問。
這一次,春紅沒有說話,隻是木然地點了點頭。
花生終於結束了今天的提審,讓人把春紅帶了出去。
“花生,你該不會是想吃豬頭肉了吧?”
那名飛魚衛打趣,彆看花生凶殘,可凶殘也掩蓋不了花生的好人緣,花生喜歡吃,而且從來不會吃獨食。
花生嘻嘻一笑:“還真是讓你說對了,咱們去買豬頭肉吧?”
飛魚衛怔了怔,忽然反應過來,眼睛一亮:“哎喲,小花生,真有你的,若是真能查出線索,這功勞咱們哥倆兒可要平分。”
花生齜牙:“功勞都是你的,到時你請我吃飯就行了。”
“行,行!”能不行嗎?有功勞,彆說是請吃飯,請吃飯加上聽戲都行啊。
兩人沒有耽擱,又去了北風巷附近,一打聽,彆說,這附近有一家醬肉鋪子,開了三十多年了,夫妻店,做的是街坊生意。
花生拿了吳青的畫像,鋪子的老板娘一眼就認出來了:“我記得這個人,他愛吃我家的豬頭肉,經常來買,不過最近這些日子沒有來過。”
“你還記得是從哪天開始沒有再來的?”花生問道。
老板娘想都沒想就說出了日子,又道:“那天剛好我家大姑姐要來家裡,她最愛吃豬頭肉了,可這個小夥子過來,把我家的豬頭肉全都包圓了,我說你買這麼多乾嘛,我天天都做,你到時來買不就行了,他笑了笑,還是要包圓,我好說歹說,才留下來一斤,他給了錢就走了,第二天便沒來,我還尋思著,肯定是那些豬頭肉沒吃完,可後來他都沒有再過來。”
花生問道:“他除了買你家的豬頭肉,還和你們說過什麼話嗎?”
老板娘正在想著,老板走過來,說道:“他問我是不是在白縣學的手藝,可沒等我回答,他又自己打岔說起了外頭的天氣。”
花生忙問:“那你家的手藝是從白縣學的嗎?”
沒等老板說話,老板娘便笑著說道:“這手藝是我從娘家帶來的,我娘家就是做醬肉的,白縣的老字號董家老鋪,就是我娘家開的,不和你吹,我家鋪子已經傳了四代,一百多年了,改天你們若是去白縣,隨便找個人一問賣醬肉的,他們保證要說董家老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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