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芙:這堂伯父若是去學學問,隻怕早就高中狀元了吧!
“堂伯父,有什麼話您直說便是。”因為她實在聽不懂劉大魚繞這麼一大圈的說了半晌,到底是想表達哥什麼意思?
“你還沒聽出來?”劉大魚有些不相信。在他看來,竇芙長的跟傻子可沾不上邊。
“芙娘愚鈍,還請堂伯父明言。”竇芙也表示,實在受不了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自誇了。
劉大魚隻好說了。
“芙娘啊!你也彆怨堂伯父我說話不好聽。雖說你嫁來劉家是守活寡,但卻是你自願的。
如今,大郎他才去世不過半年,你便在家中偷…會男子,這若是傳揚了出去,你是要被浸豬籠的啊!堂伯父也是為你好,這才…”
“等等。”竇芙這次算是聽明白了。不過…
“堂伯父,您是不是想多了?那一般的賊偷按道理來說,不會青天白日的上農家來偷盜。可侄媳婦我若是與人偷情,難道就會冒著被人發現浸豬籠的風險,隻是為了白日宣淫?”
劉大魚:“…”說的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竇芙又說了。
“況且,我今兒個一大早便去了山裡,又接著去了街上。若是我私會情郎,直接去街上的客棧不就好了嗎?何必這個時候趕回來?”
劉大魚:“…”
竇芙還說了。
“芙娘想問堂伯父怎會有我家裡的鑰匙?又是為了何事上門來?”
劉大魚:“…”他怎麼感覺自己有種被反咬一口的錯覺?
“呃,那個,那個,這個…這鑰匙是正德給我的。”劉大魚情急之下瞎編道:“沒錯!就是正德前去書院之前交給我的。說是怕你一人在家不安全,便將鑰匙交給了我,讓我沒事了過來瞧一眼。
這不,我也是第一次開門,沒想到正好碰上了你,你可彆多想。堂伯父我有銀子花,絕不會做出那種,那種…”
劉大魚一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鎮定感。
竇芙並未注意劉大魚的解釋便是掩飾。因為聽聞劉大魚所言的前半句話,便令她心頭莫名的咯噔一下,
感覺像是漏了一拍。
若真如劉大魚所言,小叔子到底是怕她不安全,特意讓劉大魚過來看護她一二,還是與劉大魚一樣,第一個念頭表示懷疑她偷…
竇芙感覺腦子有些亂,因為她心頭仿佛突然紮進了一根細小的刺。就像吃魚,明明隻是一根小小的軟刺,卡在那裡卻讓你如何也不好過,想吞吞不進去,想吐又吐不出來。
不過,自己是不是也太在意了?
其實,就算小叔子懷疑也沒什麼。清者自清,對方未說明,她又何必去介懷呢?
如此一想,竇芙心頭方才開闊些。
於是,竇芙接著又問了。
“那堂伯父現在看到了,這裡沒什麼事,您是不是該回…”
“哦!還有一事我也想問你來著。你方才說你去了街上,可有瞧見你堂妹劉楠?我今兒個找了她半晌,眼看天都快黑了,可是哪兒都未瞧見她。
方才我尋去河邊聽人說,她好像跟著什麼人去了街上,不知你可有見著她?”劉大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