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晴天霹靂。
這兩個多月，白寧一直在滅渣，渣男渣女換著花樣來。
那些人臉上都貼著渣人標簽，白寧對付那些人都是直奔主題——滅渣。
雖然會同情苦主，但那些悲慘的遭遇，他沒有親身的經曆，感觸並不深刻。
白寧第一次知道什麼是人心險惡。
憋屈，憤怒，殺人的心都有！
白寧翻出手機，狐狸爪子在屏幕上一陣狂敲。
【你怎麼可以利用我的公司，怎麼可以打小三當小三，怎麼可以欺負原配……】
字打到這裡停了下來，默默的把打出的字刪掉。
不能指望壞人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也不能以為憑著他一句話，壞人就改邪歸正。
張曉婉壞，壞得讓他咬牙切齒，但歸根結底，是他對彆人太過輕信，以為願意打小三的人都是根正苗紅。
張曉婉用現實經曆給他上了血淋淋的一課。
腦海裡浮上厲子胤說過的話，心術不正的人，勿近……
白寧鬱悶的一口咬住自己的一條尾巴，拖著九條大尾巴，連出門都成了難題，更彆說去賺積分，負十幾萬的窟窿要怎麼填？
白寧試著和係統商量，“我知錯了，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係統裝死：“……”
白寧：“把負分抹了吧，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係統繼續裝死：“……”
白寧：“要不然，把人形還給我，負分債我分期還……”
係統：“抱歉，靈力隻能用積分兌換。”
白寧：“我分都負了，怎麼兌換？”
係統：“您可以去賺積分。”
白寧：“沒有人形，我怎麼賺？”
係統又裝死了：“……”
白寧恨不得請個黑客，把係統搞死。
係統哆嗦了一下，這小狐狸蛋子，上個網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卻知道了用黑客搞係統。
白寧和係統協商失敗，無精打采地趴在床上。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能出門，悶在家裡玩手機和電腦。
有厲子胤的教程，基本操作很快上手。
除了基本操作，厲子胤手寫的教程著重於網上搜索功能。
白寧學會網頁搜索，遇上不會的東西，就可以上網搜索解決辦法。
百度：九尾狐沒有靈力怎麼恢複人身？
頁麵上出現很多解決方案。
白寧興致勃勃的點過去。
【找個女人或男人睡，采陰補陽。】
【小魔仙，巴拉巴拉，變！】
【啥玩意遊戲？】
白寧：“……”
重新搜索：哪裡靈力充沛。
【靈月穀】
【月光崖】
【迷霧森林】
這都是什麼地方？
白寧挨個地名的搜。
全是遊戲裡的地圖名稱……
白寧有些牙痛，默默的關了網頁，趴枕頭上，開始想厲子胤了。
變不成人形，以後是不是都見不到厲先生了？
突然係統積分跳了一下。
來自厲子胤的積分，+2
是延時到賬的積分。
白寧眼睛一亮，他可以去蹭積分。
隻要呆在厲先生身邊，就能漲積分，雖然都是小積分，但蚊子小也是肉，強過在這裡挺屍。
白天不敢出門，隻能等天黑。
***
厲子胤回到家已經快天亮，上午有一個很重的會，回家洗了澡，打了個盹，就去了公司。
路過廣場，沒看見少年發傳單的身影。
厲子胤想到白寧熬得像兔子眼一樣的眼睛。
昨晚一夜沒睡，現在是在補覺吧。
一天工作忙完，已經晚上九點。
厲子胤拿過手機，給白寧發短信，打了幾個字，想起白寧看著微信和qq傻笑的樣子，打開微信，發消息：“記筆本好用嗎？”
白寧微信仍然隻有厲子胤一個好友，看見微信氣泡，立刻點開，秒回：“太好用了。”
厲子胤：“有不會的地方嗎？”
白寧：“不會的地方很多，不過可以百度。”
厲子胤：“……”
就不該先告訴他怎麼搜索。
還想著白寧說不會，他就過去教他一下，結果白寧直接把天聊死了。
正想收起手機，準備下班，微信有消息提示。
厲子胤順手點開，剛才的那點鬱悶一掃而空。
白寧：“厲先生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