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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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剛畢業的學生都帶著對未來的期待以及希望能夠在自己的人生中大展身手,學醫的文嬌嬌例外,因為學醫,所以她是唯一還要返回學校上學的人。這群人中除了文嬌嬌和胡泉稍微聰明一些外,其餘人在張寧眼中就是妥妥的炮灰,在電視劇裡都活不過兩集的那種。

柳如清依舊昏睡著,文嬌嬌已經把身上的傷口全部處理完畢。張寧看著眼前這群剛畢業的大學生,問:“你們誰有筆嗎?”

“我,我有。”說著李文科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支筆,“這種中性筆可以嗎?”

張寧對李文科笑笑,接過他手中的筆,“可以,謝謝。”

筆是黑色的中性筆,很常見,張寧用這支筆在黃紙上畫了個保命符,符紙是用剛剛在祠堂中順手拿的紙錢替代的,勉強有些作用吧,聊勝於無。

畫好符後張寧將符疊好,隨意的放進兜裡。

李文科見狀便問,“這是護身符嗎?有用嗎?我看電視裡都是用血畫的。”言外之意,用中性筆畫的符會有用嗎?

張寧不想和李文科這種沒一點道家思想的人論短長,他沉默不語。用血可以畫符,這沒錯,但也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畫符的,最好的是童子血。但現在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提倡用血畫符,像他師父畫符一般都用朱砂,或者用朱砂和公雞血的混合物。

文嬌嬌在一旁坐著,聽到李文科的話後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她站起身,走到張寧身邊,伸出她的胳膊說,“你能用我的血幫我畫一張你剛剛畫的符嗎?”

張寧搖搖頭,“我不會用人血畫符。”

聞言文嬌嬌也不失望,“那你可以用筆幫我畫一張符嗎?跟你的一樣就行。”

張寧無所謂的點點頭,“可以。”還不等文嬌嬌高興,張寧又接著說,“我沒有符紙,所以符紙你自己提供,像我那樣的紙錢也可以,但我先說好,這符筆不對,符紙不對,我道術淺薄,所以功效不大,我勸你們不要寄希望於符身上,這樣的符救不了命。”

話音剛落,柳海本來已經起身的身體又坐回到柳如清身邊,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柳如清的原因,或是因為意識到這不是個普通的地方,所以他的脾氣有些收斂,不見之前的囂張。

“如此,我們這幾天會留意,如果找到的話,可以麻煩您幫我們畫幾張嗎?”胡泉稍微低下頭,對張寧請求到。

“可以,就當作我拿這支筆的報酬。”說完張寧把筆收回包裡,看意思是不打算還了。

張寧學了這麼多年道術,符咒隻學會了淨心咒,保命符。符咒符咒其實說起來是符和咒兩種,保命符即是符,淨心咒則是咒。符需要作於符紙之上,咒則需要結手印,念咒語。

好多時候,張寧覺得學習道術的自己特彆像個騙子,結個手印,口中念念有詞,不是騙子是什麼,所以這麼多年他也就隻學會了淨心咒,因為壓製他體內的煞氣需要他時不時的念念。

畫符倒是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可他又坐不住,修行停滯不前,靈力低微,畫出來的符也相當於廢符,久而久之他更願意學習一些不用動腦的東西,比如打架。

看著躺在地上始終沒醒的柳如清,柳海心中擔憂,“寧哥,你剛說我們要怎樣才能回住處?”

“你們昨晚也聽到了,夜晚出門必須要提著紅燈籠,我猜測蠟燭才是關鍵,所以我們至少需要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