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2 / 2)

鬆風吹解帶 江笑語 12972 字 4個月前

楚焰笑得合不攏嘴,過去抓住他的手安慰:“彆怕,我一會兒帶你回去啊。”

常璽被萬玉庭這一嗓子嚎醒,強睜開眼,卻是瞧見萬玉山那張臉,嚇得酒都要醒了,人一緊張,竟是從椅子上滑下來:“大表哥?”

出來幫忙的萬玉川見他這個樣子,一向冷漠的臉都染了笑意,彎腰把他抱扶回椅子坐好:“老實坐著彆亂動。”

“我不動。”常璽挺直腰背,目光直視前方,一動不動地坐著。

萬玉山進裡屋和老太太說了幾句話,又見床上睡了倆孩子,不由得問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

萬老太太隨口答道:“晚月考試結束的日子呀。”

萬玉山眉頭皺得更緊,這群人果然是太閒了,這個借口也能湊到一起喝個酒,還把自己喝成那副德行。

萬老太太囑咐他道:“你一會兒把帶晚月回去,我這兒已經睡了兩個,住不下。”

萬玉山嗯了一聲,待再出來,那幾個醉鬼已經鬨騰開了,李書言非要拖著萬玉庭出去玩兒,說想唱歌,萬玉庭抱著椅子腿兒不撒手,說要陪老婆不能出去浪,一旁的萬玉嬋蹲在李書言身邊,舉著小拳頭給他加油,而萬玉琳則拿著手機拍視頻。

萬玉川掐著李書言的手腕,讓他起來去睡覺,李書言卻不肯放手,逼得萬玉庭快要哭了。

另有兩個看戲的楚焰和謝晚月,坐在椅子上看得津津有味。

秦明義看見萬玉山,連連向他招手:“玉山,你快來管管。”

萬玉山大步過去,讓萬玉川把萬玉嬋拖走,自己則彎下腰,捏住李書言的下巴,沉聲道:“李書言。”

李書言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心裡一凜,手勁兒就鬆了:“大表哥?”

“起來。”

李書言下巴一陣劇痛,徹底鬆開了拖拽萬玉庭的手,被萬玉山捏著下巴揪起來,然後又被一股大力甩出去,直甩到秦明義身前。

萬玉山給他下了命令:“十分鐘內上床睡覺。”

李書言乖乖地靠著秦明義,不敢說不,他小時候因為晚上哭鬨不睡覺,被萬玉山丟到大門外凍了半宿,衣裳都沒穿。

萬玉庭抹了把鼻涕,爬起來跑到楚焰身邊抱著她,求楚焰帶他走,這裡有妖怪。

楚焰忍著笑,把他和萬玉琳帶走了。

這邊的常璽還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眼睛都睜不開了依舊直視前方,萬玉川和秦明義兩人一個架著他,一個牽著李書言,送他們去廂房休息。

萬玉山又搖醒了萬玉河,讓他把萬玉嬋送回去,萬玉河茫然四顧,起身去看了眼睡著的英貞,說明天早上來接她,然後拉著萬玉嬋回去了。

群魔亂舞終於結束,最後隻剩了一個謝晚月。

“走了。”萬玉山叫了她一聲,見她不動,伸手拉她,不想她腳步踉蹌,竟是一頭栽進他的懷裡。

萬玉山問道:“還能走嗎?”

謝晚月悶聲回道:“能呀。”

萬玉山將她扶正,說:“走兩步我看看。”

謝晚月依言走了兩步,走得穩穩的,走到門口,還得意地回頭看萬玉山。

萬玉山忽覺她有了幾分少女的可愛,於是過去開了門,聲音溫柔:“回去睡覺了。”

謝晚月跟著他往回走,兩人很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頭沒亮燈,漆黑一片,萬玉山突覺衣角一沉,隨後靠過來一個帶著酒氣的身體緊緊貼著他。

萬玉山掏出手機來照亮,謝晚月仍是纏著他,他隻得拖著她進了屋,按亮落地燈,頂燈,壁燈,這才低頭看她:“還怕嗎?”

謝晚月沒說話,隻對他點點頭。

萬玉山指了指各處亮著的燈:“已經不黑了。”

謝晚月鬆開抓著他衣角的手,轉而摟住他的腰,腦袋擱到他胸口,輕輕地蹭了蹭。

萬玉山問道:“你是醉了,還是沒醉?”

謝晚月揚頭一笑:“醉了。”

萬玉山失笑,通常真喝醉的人,會不停地嚷嚷自己沒醉,而沒喝醉的人,卻總是說自己已經醉了,但看她的樣子挺清醒,可是行為不太像,她說自己醉了,不知是真還是假。

萬玉山拍拍她的腦袋:“我累了,要坐會兒,你抱著我我坐不下。”

謝晚月聞言,戀戀不舍地鬆了手,待他在沙發上坐了,她走過去騎坐在他腿上,人往他懷裡一撲,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萬玉山低頭,下巴蹭到她小巧的鼻子:“這是乾什麼呢?”

“我想要你做一件事?”

“嗯?”

“我要你喜歡我。”女孩兒呼出的氣體滾燙,混著濃濃的酒氣,聲音細細軟軟。

“為什麼?”

“必須喜歡我。”

萬玉山忽然笑起來:“那你想要我怎麼喜歡你?”

謝晚月坐直了身體,定定地望著他。

他的眉眼皆是笑意,卻帶著壓迫:“怎麼不說話了,嗯?”

她小聲說:“要每天見麵。”

“然後呢?”

“要每天在一起。”

“然後呢?”

謝晚月突然捧住他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說:“還要這樣。”

萬玉山雙臂搭在沙發上,泰然地坐在那裡任她親他的下巴,臉頰,嘴唇,由著她啃齧研磨許久才出聲問道:“接過吻嗎?”

謝晚月撐著他的肩頭起身,誠摯地搖了搖頭。

萬玉山看著她鮮亮的紅唇,輕聲道:“來,我教你。”

“嗯。”謝晚月乖巧地應聲。

萬玉山仍是維持著那個坐姿,口頭上一點一點引導著她:“嘴張開,不行,小了,再張開點,嗯,很好,舌頭伸一點,很好,保持這樣,過來親我。”

謝晚月微微仰頭,又親上去,他的唇薄而柔軟,帶點涼,用舌尖掃一掃,那點涼就染了燙。

“舌頭再伸一點。”

謝晚月極為聽話,然而剛探出舌去,又觸電似的縮回來,她碰到了一個更加柔軟,卻又濕滑有力的對手。

萬玉山托住她的腦袋,含著她的唇,低聲道:“不要躲,繼續。”

謝晚月受到鼓舞,繼續往前探索,一切都是那麼新奇有趣,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逐漸蔓延全身。

她的親吻青澀,卻色*氣滿滿,她的身子柔若無骨,卻溢著情*潮。

萬玉山被她撩得心頭起火,不再滿足她的淺嘗輒止,一手掐住她的細腰,一手托住她的腦袋,反客為主地把她的探索變成了深吻。

謝晚月覺得不對勁兒,方才還隻是溫柔地迎接她的唇舌突然變成了攻城掠地的霸王,纏裹上她,瞬間奪去了她的呼吸,她有點怕,想退,腰身卻被他箍住,頭也動彈不得,百般掙紮不脫,隻得任他凶狠地吞噬自己。

空氣越來越稀薄。

萬玉山突然停下,氣道:“喘氣兒!”

謝晚月迷迷糊糊地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耳中又聽他說道:“怎麼這樣笨。”

謝晚月緩了一會兒,下巴被他捏住。

萬玉山看著她,她的眼眸迷離,紅唇微張,鼻息紊亂,他不禁消了氣,低聲道:“你長鼻子是做什麼用的,嗯?”

謝晚月伸手摸了摸鼻子,答不上來。

不僅是個小呆子,還傻。

萬玉山湊過去,親吻她的嘴角:“記得用鼻子呼吸。”說罷,再次吻住她。

謝晚月學會了呼吸後,開始回應他,她非常喜歡他這樣,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附到他身上了,像做夢。

又親了一會兒,他掀開了她的毛衣,探手進去,沿著她的腰身往上,輕輕地摸,摸到了她內衣邊。

她忽然回手摁住他,說:“我自己來。”

說罷,雙手交叉揪住毛衣下擺,一撩,一拽,再一甩。

毛衣落地。

萬玉山眯眼看她,她的腰身勻稱纖細,膩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更白,一抹黑色蕾絲攬著那兩團,若隱若現地撩人心弦。

原本因她醉酒,為了哄她,所以隻是簡單地親親摸摸,完事兒就放她去睡覺了。

她這是醉得神識迷糊了?

謝晚月又反手去解胸衣搭扣。

萬玉山按住她的手,說:“不急,這個我來。”

謝晚月懵懵地抬頭:“啊?”

啊什麼啊,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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