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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夏和薛淩吃完早飯就逛起了祥雲鎮。鎮上的景點雖多但可玩性都不強,大多都是留影拍照。
薛淩拿著手機一頓連拍,帶著她到處打卡。
途中路過一家DIY陶藝館,本來是想進去坐坐,沒想到在裡麵捏了三個小時的杯子。
中午吃了飯又趕著去上色,一天折騰完祝今夏渾身硬得跟僵屍沒區彆。
五點回到旅館,祝今夏困得不行。
薛淩讓她去休息會兒,說吃飯的時候叫她。
結果她一頭睡過去不僅連電話沒接到,連周箏回來都沒醒。
“咱們先過去吧。她睡得沉,昨晚也沒休息好,待會兒給她打包回來。”周箏說。
薛淩左右歪頭活動脖子,“彆說是她了,我今天坐那一天也受不了,感覺脖子都不是自己的。”
拍攝結束後陳燃不知道去了哪,一行人找了家當地的特色飯店。五個人點八個菜,四葷兩素兩湯。
薛淩本來是想跟祝今夏在外麵吃了回去的,但周箏打電話過來約飯,薛淩心想反正是陳燃報銷,這錢不花白不花。
正巧祝今夏犯困,薛淩這邊也要等周箏他們收工,索性讓她眯會兒,哪想她直接睡過去了。
等上菜的時候無聊,薛淩問起:“你們今天的女主角是怎麼搞的,難道他真抓了個人過來?”
女導演說:“可不,還是個熟人呢,之前合作過一次。”
說著朝周箏看來,“她好像是本市的,離祥雲鎮近,今早我們過去的時候她人已經換好衣服等在那了。”
薛淩嗬笑一聲,“這麼敬業呢?”
男導演說:“要不說燃哥有手腕呢,出了藤臨還能隨時叫到人。”
“他?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薛淩譏諷,“你我本無緣,全靠蟬花錢。”
陳燃身邊的朋友眾多,但薛淩和周箏這群人是在高中那會兒就認識了,大家都是本地人,畢業後還一直保持著緊密的聯係。
他們當中除了田嘉怡在外地上大學,就隻剩一個因家庭條件過於優越而被送出國鍍金的富公子敖遊。
這兩年陳燃運營著工作室,再加上陪玩俱樂部那邊需要,沒少找人牽橋搭線談合作,因此認識了不少社會上的人。
朋友多起來後薛淩這個好不容易複讀考上蒼大的大一新生對此頗為看不順眼。
用他對陳燃的話來說就是:“那些人跟你玩不就貪你那兩個錢?都沒把你當真朋友。你要不信就等著,萬一哪天你出了事那些人保準跑得比誰都快,到時候還得看我們。”
陳燃倒不在意。
對他而言故事的結局早已寫定,大家都會離開,他也不例外。
薛淩這邊剛說完,頭頂一陣風掠過,是陳燃。
“又在背後說我什麼?”
薛淩還記著昨晚的事,回頭見是他立馬板起一張臉,“沒點你的,滾一邊去。”
“坐這。”陳燃拉開旁邊的椅子,跟在他身後進來的女演員依言走近落座。
陳燃這才轉頭去看薛淩,手扶著椅背,輕笑:“還生氣呢?”
薛淩彆過臉不說話。
陳燃又看了眼周箏,她沒什麼表情。
他朝薛淩走去,傾身端過他麵前的茶杯,杯底輕擱桌麵頓了一下,“昨晚的事算我態度不好,在這給你道個歉。”
說完淺嘗一口,茶味的清香在唇齒回甘。
還沒來得及放下手裡的杯子就被薛淩搶了回去,“這我的!你要喝不知道自己倒?”
“不好意思,”陳燃笑笑,“我殘疾。”
“你倆差不多行了。”周箏不耐煩開口。
“我倒把咱們的周姐給忘了。”陳燃說完正要過去,被周箏帶著警告盯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