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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個世界已有一個月了,從開始的慌張茫然現在的淡定從容,她已然習慣了這個世界的生活規律,懂得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也想明白了要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門“嘖呀”的被打開了,迎麵走進來一個美婦,通身的華衣美服,五官精致大方,氣質淡然如梅,此人正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她的母親,這歲寒居的主人香玉兒。
這具身子的主人名叫香雪海,是香玉兒唯一的孩子。香玉兒曾是紅及全國的名妓,年輕時是煙闕樓的頭牌,生下香雪海後自立門戶,成了這歲寒居的老板娘。雖收養兩個孩子,但香玉兒對香雪海這個唯一的親生女兒可謂是極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全都傾囊相授,因香雪海自小身子羸弱,對她更關懷備至,體貼入微。
香雪海的前世是一名享譽全球的國際歌星——香雪海,是一名孤兒,26歲時在悉尼歌劇院中的慈善演唱會中過勞猝死,進而重生到這個梁北國,是異世的一個國度,不存在與中華民族的曆史長河中。
‘小海,我讓人煲了些藥膳粥,餓了吧,趁熱用些吧。’香玉兒滿眼的柔情讓香雪海不自覺地沉浸在她淳淳的母愛中不忍拒絕。
我踩著這時代規格女子專用的搖曳步子,緩步走向這個從曾在童年時期在夢裡不斷出現的幻影,那慈愛的麵容,溫柔寵溺的眼神,關愛的言語,溫柔的語氣等等這一切都是她從夢寐以求的。‘母親,又是藥膳啊,女兒能不能不吃啊,它的味道乖乖的,好難吃啊。’我拿出我影後的演技表演出一個十五歲女孩所該有的驕縱,我知道,我拿出這個語氣與母親說話她會非常的開心,因為原主因為自小身體羸弱,少於人接觸而患上了很嚴重的自閉症和抑鬱症,並因此紅顏薄命。
果不其然,香玉兒聽到我怎麼說後,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這孩子,要知道良藥苦口利於病。’
香玉兒溫柔的撫摸著香雪海的額角,為她拂去眼角的碎發。‘乖,聽話,把它吃完好嗎?’
我趴在香玉兒的懷裡,細細的感受著她的體溫,‘母親~,那我吃完可以和您一起去一品樓嗎?我聽小蓮說一品樓的吃食都好好吃,我好想和母親一起去啊。’
‘小海,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乖,你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買回來可好?’香玉兒看著女兒蒼白的小臉充滿希翼的看著自己,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母親,讓人買回來吃就沒有那個心情了,那更家裡煮的有什麼區彆。女兒都小半年沒有出過門了,天天呆在屋裡養病,看書彈琴,感覺骨頭都快養軟了,女兒想出去透透氣嘛。’香雪海見她有所意動趕緊繼續遊說。‘好不好嘛?好母親。’開玩笑,她來這個世界已經三個月了,竟沒出過這歲寒居一步,大半時間都是在她這閨房墨竹院裡呆著,連出院門都甚少。剛來時身體虛弱,需要靜養時就算了,現在她已大好,怎能不出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看看這古人是怎麼生活的,更電視裡演的是否相同,思此,忍不住又求了一次。
香玉兒被香雪海的勸說打動了,她也不想天天將女兒養在閨閣裡,實在是女兒身子實在是太弱了,前幾個月更是差點兒就去了,現在經過這小半年的溫養,已有大好,看看女兒仍虛弱但神采非常的眼眸,還是應了下來。‘好吧,去吧,我們明天一起去。’
‘謝謝,母親,母親最好了。’香雪海聽到可以出去興奮的蹭了蹭香玉兒的鎖骨,開心得不行。
香玉兒看著女兒興奮得臉頰都染上了些紅暈,抱緊懷裡的小人,也不禁期待起來了。‘明天你在與我一起去靈覺寺還神,我們回來時再去一品樓,可好?’
‘謝謝母親。’
次日一早用過早膳後,香雪海便跟著一身素淨打扮的香玉兒上了馬車去往靈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