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有心思笑著輕哄到:
“宮中能工巧匠頗多,定是能做出得你心的花燈,等回宮了朕讓人給你做。”
宋引玉把完著手裡的走馬燈,聽到狗皇帝的話後,心下有些奇怪。
怎麼狗皇帝剛才還試探惠妃,這會兒居然一點都不介意。
瞧著似是還挺情深的,可真真正正地算得上是喜怒無常。
過了一會兒,宋引玉心裡咦了一聲,
抬眼仔細打量起狗皇帝和惠妃的神情。
恰逢他們走入燈下,宋引玉這一眼看得清楚,她發現狗皇帝妖孽般的臉上確是沒有半分不悅。
在偶爾看向惠妃的眼神裡,還藏著饜足。
而惠妃則顯得波瀾不驚,雖然好似對狗皇帝沒多少喜歡。
但以前眼裡顯而易見的厭惡都消失了,而且她的目光基本未曾落在謝臨安身上,即使偶然看到他了,也甚是平常,像看個陌生人一樣。
突然,一個念頭闖了進來。
宋引玉自覺猜到了什麼,聯係書中上下文,她打了個顫,頓時覺得自己腦子臟了,眼睛也臟了。
“可是冷了?”
謝臨安側首問她,後麵的阿月連忙地上披風。
這氣氛這麼熱鬨,怎麼可能冷,宋引玉是純粹是被腦補出的東西給膈應到了。
以前是紙片人還不覺得,原書中作者想怎麼開車,她都當廢話一目十行掃一眼算了。
心裡算得上是波瀾不驚,畢竟她對這兩人之間的男女□□沒有絲毫興趣。
她心裡掛念的是謝臨安,她隻想在字裡行間裡找謝臨安的存在。
可現在兩個人就活生生現在她麵前,那些關於十八禁細致入微的描述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那些文字形成的畫麵陡然變得不堪入目了。
宋引玉沒要披風,隻朝謝臨安身後躲了躲,她需要緩一緩,起碼現在她簡直無法直視站在她麵前的兩人,
察覺到她的躲避,謝臨安以為她是因上次的事還沒緩過來,不動聲色地移了下步子把人擋住。
一行人不尷不尬地又走了一截,宋引玉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最後她實在不想跟這兩人一道走了,又不熟逛什麼街。
宋引玉悄悄扯了一下謝臨安的衣袖,謝臨安垂眼看向她。
兩人相處了這麼久,有些默契,謝臨安很輕易就看出了宋引玉眼裡的抗拒。
他腳下一停,朝皇帝拱了拱手道:
“公子和夫人先行,我與窈奴另有要事,便不與公子夫人同行了。”
皇帝聽謝臨安的話後,答應的倒是爽快:
“容與既是有事就去辦吧。”
機會難得,私心裡皇帝還是想和惠妃單獨一道的。
相互告辭後,皇帝帶著惠妃繼續向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沒了外人在,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宋引玉還是看見,狗皇帝的眉眼與剛剛相比柔和了不少。
看惠妃的每一眼,都藏匿著深情。
望見這一幕,宋引玉誠心誠意地在心裡祝他們兩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千萬彆來禍害謝臨安了。
望著前麵走遠的背影,宋引玉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分開了。
剛剛還情緒不高的宋引玉立馬又活躍起來就。
而此時她不知道,一直遠遠跟著他們的女子,看雙方居然沒起衝突,一擰帕子,很是不甘心。
一旁辦完事回來的侍女,看到了,忙問到:
“姑娘接下來怎麼辦?”
女子算計沒成,心裡恨得牙癢癢,她冷哼一聲:
“能怎麼辦?這次便宜這兩個賤人。
走,先回去。”
侍女一愣:
“姑娘就這麼放過她們了?要不奴婢命人去做些意外出來?”
花燈會上人多眼雜,收買些乞丐搗亂,再趁亂收拾那宋氏和惠妃,定是能成事的。
“不必了。”
那女子搖搖頭,
“你當那位是傻的,事情鬨大了早晚會查到我頭上。
得不償失。”
說著她忽然臉上露出詭異地笑來,道:
“你以為我那三妹妹今日出宮真是為了來看花燈的?”
侍女一愣:
“姑娘是說……”
女子幸災樂禍地說:
“我那三妹妹心思可深著呢?當初在閨閣中我也沒見她多喜歡湊這些熱鬨。
依我看啊,她八成是為了我那還在床上起不來身的好五弟。
親弟弟被打斷了腿傷成那樣,她當姐姐的不心痛才怪。
這不就緊著機會要出宮去看看嗎?”
說著她漂亮的小臉上掛著的笑更加詭異了,低聲道,
“旁人不知道那小畜生是怎麼傷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我那三妹妹道了真相會是個什麼反應。
你說這麼一場好戲我可不得先回家去看看。”
那女子越說越興奮,眼裡儘是惡意。
宋氏固然惹人厭惡但畢竟是個病秧子,早晚都得死。
而她那三妹妹才真正不是個好對付,她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虧。
本來當初要和謝臨安定親的是她的,要不是文宛舒那個賤人橫插一腳,跑去勾引謝臨安,說不準現在她才是真正的謝夫人。
一想起往事,女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文宛舒這個賤人,她不會放過她的。
女子的臉因猙獰著,很是可怖。昏黃地燈光落下,照亮了她的臉。
此女子竟是當時宮宴時,朝宋引玉投來滿是惡意的那女子。
而她正是定國公原配嫡妻在皇後之後生下的那對雙胞胎裡的妹妹,文宛敏。
作者有話要說:小謝從來沒想過要娶文宛敏,都不認識她哈,是她自己誤會腦補的。
晚上大約會有加更,如果十一點半沒更,大家就彆等了哈,應該就是沒碼出來(捂臉)感謝在2021-08-0901:02:44~2021-08-0918:47: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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