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瞬間亮了起來,一套很溫馨的單身公寓映入眼簾。
紀黎掃了眼客廳,心裡想著,既然張婷是執意要請,那紀黎?
“這是中間套,加公攤一共88平,我朋友去年出的國,這裡已經一年沒有人住了。”覃未槿站在門邊,簡單介紹背景。
紀黎回過神來:“你朋友還回來要住嗎?”
覃未槿:“她老家不在A市,她一般回的自己家。”
紀黎:“那她買這兒的房子是?”
覃未槿:“跟我的風。”
紀黎似乎嗅到了一點八卦:“你們?”
覃未槿當場掐滅:“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她直女。”
紀黎俏皮一笑:“好呢。”
接下來的時候,紀黎認真看起了房。
隻是走到陽台時,紀黎沒忍住嘶了一聲。
怎麼回事,在覃未槿說朋友是直女的時候,應該順道問一嘴的。
哎呀。
這個房子是不錯,比紀黎現在住的要大一點,紀黎逛著看著,也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十分合理的大晚上非要過來的理由。
房子這個東西確實要白天看一看,晚上也看一看,是吧,好對。
一碼歸一碼,從洗手間出來,紀黎對覃未槿說:“我想明天再來看看。”
覃未槿點頭:“可以。”
紀黎也誇獎一下吧:“房子挺不錯的,視野很好,裝修也很可愛。”
覃未槿:“不租也沒關係,不是我的房子。”
紀黎笑了起來:“是真心誇獎,”紀黎想了想又問:“但是如果要租的話,你朋友合同怎麼簽?”
覃未槿:“她回國了,隨叫隨到。”
紀黎:“那行。”
這句話好像一個句號,把今晚的看房和與覃未槿偶遇一起推到了終點。
有點奇怪,紀黎此刻生出了一種她並不想承認的感覺,她還想再和覃未槿待一會兒。
或許是夜色還未濃,或許是在家無聊久了,又或許是因為她總容易對她的朋友產生依賴。
她的腦子,該走了紀黎。
她的身體,再看看主臥呢。
一分鐘後,紀黎再一次從主臥出來,她的身心已經妥協,都準備好離開了。
“行吧,”紀黎說:“目前滿意。”
覃未槿嗯了聲,問:“上去坐坐?”
紀黎神經係統紊亂,誒?
覃未槿又問:“沒喝多吧?”
紀黎:“現在問是不是太遲了?”
覃未槿笑了。
又笑了。
紀黎歪了一下腦袋:“張婷為什麼說你不會笑啊?”
覃未槿:“工作是工作。”
紀黎想了一下自己在工作時的死樣子:“有道理,”紀黎又問:“那我要是喝多了然後呢?就不讓我去你家了?”
覃未槿失笑:“我是這個意思?”她道:“你晚上喝了挺多的。”
紀黎莫名驕傲了起來:“那不看看我酒量呢。”
覃未槿:“你朋友都倒了。”
紀黎更飄了:“菜得。”
說著她們就到覃未槿家門口了。
覃未槿的房子是邊套,比她朋友家大,裝修風格也不一樣,很靜謐,很月亮與樹稍,很覃未槿,進門好舒服。
再往裡走一點就看到了一個吧台,吧台邊上是酒櫃和各種杯子。
而立馬就吸引了紀黎注意的是,吧台小架子上的那兩個小擺件。
小兔子和小狗狗。
不是一個風格,但在這兒卻好合適,就像覃未槿時不時蹦出的可愛一樣,違和卻很搭。
紀黎心裡哇了一聲,視線還沒從這兒離開,就聽覃未槿問她:“晚上喝過癮了嗎?”
紀黎:“還真沒有。”
覃未槿:“我也沒有。”
紀黎:“你沒有什麼,你就沒喝。”
覃未槿:“我酒量也不錯。”
紀黎眼睛一眯,一副破案的樣子,指著覃未槿:“在這等著我呢,覃小姐。”
覃未槿眼角一彎:“這就被你發現了,紀小姐。”
既然暗示這麼明顯,那就來吧,紀黎拉開吧台的椅子就坐了上去:“但是是不是有點不公平,我喝了好多過來的。”
覃未槿:“我乾杯你隨意。”
紀黎再次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指著覃未槿。
覃未槿搭著紀黎的手指,將她的手壓了下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