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2 / 2)

明明是竭力輕鬆的語氣,但是尼祿聽得出她聲音裡的哭腔。

“能忍就忍吧!。你要是真在法院上說了對你母親不利的話……”垂下眼簾的屋大維婭忍不住抹了把眼淚(被疼的),終究是沒法強顏歡笑地側過臉道:“你看我這不爭氣的樣子,說出的話也儘是沒頭沒腦的,讓你見笑了。”

尼祿並沒有嘲笑屋大維婭,他隻是默默地盯了會兒屋大維婭,然後狠狠抱住她,就像屋大維婭之前安慰他那樣,輕輕拍著屋大維婭的後背。

因為猛烈的身體接觸,屋大維婭隻覺得手臂上好不容易緩解的傷痕又痛了幾分,令她恨不得將沒個輕重的熊孩子推開,然後將火辣辣的手臂重新泡回冷水之中。

尼祿自以為是地安慰著屋大維婭,鬆開時,從脖子上掛著的布袋裡拿出一枚硬幣,輕輕放到屋大維婭的手中。

隻見被磨平花紋的硬幣上,歪歪扭扭地刻著尼祿和屋大維婭的家族名,看上去分外滑稽。

“我記得布列塔尼庫斯小時候總會玩執政官遊戲。”屋大維婭試探道:“他總想著自己的頭像和家族名會被刻在硬幣上。”

當然,這也是屋大維婭的夢想。

“那你想嗎?”尼祿盯著屋大維婭的麵龐,小心翼翼又充滿期待道:“屋大維婭,你想同我一起被刻在硬幣上嗎?”

這一刻,屋大維婭隻覺得掌心的硬幣有些發燙。

而尼祿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克勞狄家族的屋大維婭,我想與你締結麥餅婚姻,在家族的神像前供奉財富,榮耀,以及多米提烏斯家族的聖火。”

“這聽起來很讓人感到榮幸。”屋大維婭將硬幣小心翼翼地收好,給了尼祿一個含糊不清的回答:“朱庇特是朱諾唯一的丈夫,但是朱諾卻不是朱庇特唯一的妻子。”

“尼祿,我們還沒有權利為自己的未來做主,除非我們儘力去爭取它。”屋大維婭意有所指道:“不過我們還有時間反抗專,製的父母。”

“就像丘比特與普緒克那樣。”

尼祿想到小阿格裡皮娜曾說過的,魯基烏斯.希拉努斯想與屋大維婭締結婚姻一事,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請多加保重,未來的奧古斯都。”聽到門外催促聲的屋大維婭踮起腳,在尼祿的右臉頰處親了一口,然後帶上頭紗,在對方的依依不舍中,落下了轎子的紗幔。

“您看上去似乎很高興。”前來迎接屋大維婭的蒂塔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屋大維婭的臉色,試探道。

“高興?也許吧!”屋大維婭摩擦著尼祿送給她的那枚硬幣,故意用大拇指擋住尼祿的家族名。

嗯!果然還是這麼看著更和諧些。

一想到曆史上的尼祿與小阿格裡皮娜的關係,屋大維婭就忍不住期待這對母子翻臉的時刻。

不過在此前,她要解決下敢給她找事的大祭司長。

“埃利烏斯,你去準備下祭祀所需的東西,過幾天我要去拜訪維斯塔貞女,並向灶神廟獻上貢品。”回到家的屋大維婭摘下頭紗和鬥篷,結果轉身看見多律弗路斯正捧著藥盒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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