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表白?(2 / 2)

黎初讀著讀著就濕了眼眶,點了下轉發,配了一個小心心的表情包。

評論立刻炸開了鍋——

【臥槽怨不得人家長得這麼像啊,親姑侄能不像嗎?】

【簡直就是兩個女神啊…這一家是什麼神仙顏值啊】

【就問之前黑初初子的那些人臉疼嗎】

【嗬嗬,人家是親姑侄倆,想蹭熱度用得著買通稿嗎】

【初初子比賽的時候一直都沒蹭家裡人的熱度,完全靠的是自己啊】

黎初刷著刷著就抱著手機睡著了。

又忘了回複顧見嶼的消息。

*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在她臉上,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黎初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剛要下去開門,卻被一隻大手拉回床上,跌進一個人柔軟的懷抱裡。

她睜眼一看,顧見嶼正躺在她床上,身上穿的白襯衣的扣子全都被粗暴地扯開,裸露的皮膚上布滿吻痕。

他攬緊了她的腰,危險的氣息在她耳畔拂過,魅惑而纏綿的嗓音入耳,“吃早飯?”

“吃早飯?”

“吃早飯?”

“吃早飯?”

——黎初從夢中驚醒。

借著一縷青蒙蒙的天色,黎初撩開自己的被子一看——

她身上睡衣完整,旁邊沒人。

還好,就是一場夢而已。

她無力地癱在床上。

顧見嶼真的有毒吧,為什麼昨天就跟他吃了個飯,半夜就能夢到這種場景?

還吃早飯…

哇,想想就覺得好羞恥。

“當當當”——

門響了。

黎初起床去開門,看到顧見嶼半倚在她門邊,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衫,最上麵兩個扣像往常一樣隨意散開著。

那雙罪惡的桃花眼漫不經心掃了她一眼,

“吃早飯?”

???顧見嶼會通靈嗎?

“不了不了…”黎初條件反射地拒絕。

顧見嶼挑了挑眉,抬起手,把兩個包子一袋熱豆漿送到她麵前,“不許不吃早飯。”

“……”

哦。

“原來是吃這個。”她鬆了口氣。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是油條老豆腐是

什麼的呢。”她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了。

顧見嶼看了她一眼,“還有半個小時要化妝了,早點來對戲。”

可算送走了這尊神,黎初長出了一口氣。

潦草吃完飯再洗漱了一下,黎初趕快跑到化妝間去化妝了。

服化道的工作人員們原本還擔心黎初這麼個大小姐,不一定好相處。

可是接觸下來卻發現她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還常常會主動跟大家找話題聊天,要合照簽名什麼的也很爽快,瞬間就在劇組吃開了。

化妝老師按照原著裡小師妹的樣子給黎初化了一個淡妝,充分放大了她純天然的顏值優勢。

那雙亮晶晶的小鹿眼睛僅僅夾翹了睫毛,沒有厚重的睫毛膏修飾。

而那張原本就隻有巴掌大的臉,薄薄地打了一層透明粉餅和腮紅,讓整張臉都呈現出最自然的狀態。

給她做頭發的老師握著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笑道,“小初你這妝發可真省心,連假發片都用不上。”

黎初也笑,“那我明天是不是能多睡十分鐘了?”

“行啊,”化妝師小聲說,“明天我們先給男主角化妝,你七點四十之前下來就行。”

“好嘞。”

她們正有說有笑地聊著,顧見嶼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他在鏡子裡看了她一眼,用冷冷淡淡的語氣說,“來對劇本了。”

化妝師笑,“你看見嶼這扮上相就起範兒了。”

黎初朝她吐了吐舌,站起來抱上劇本就往外走。

他們要拍的第一幕對手戲是紀重鶴初來師門,雲俏對他一見鐘情的場景。

清一戴著墨鏡坐在攝影棚裡給他們大致講了一遍戲,然後就讓他們自己發揮。

導演一喊“開始”——

顧見嶼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拖著包袱踏進青雲宗師門。

師門的兄弟姐妹們為了偷看新人,紛紛使了幻術變成花草樹木。唯獨年紀最小的師妹雲俏偏偏要變成一隻朱雀鳥盤旋在人家腦袋頂上。

看見紀重鶴的時候,又偏偏動了凡心,忘了捏著咒,從天上直直地墜了下去——

正巧摔在紀重鶴麵前。

黎初頭一回吊威亞,不懂技巧,還真猛勁兒摔了下來,手掌都擦破了皮。

隻不過她沒在意,立刻便爬起來拍拍身

上的灰,臉上笑嘻嘻地看著紀重鶴:“師弟你好呀,我叫雲俏,是你的十四師姐!”

紀重鶴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她便跟在紀重鶴身後,碎碎念地問著,“師弟,你叫什麼呀?家住何處?可有兄弟姐妹?平常善劍還彆的法器?……”

紀重鶴忽然猛地頓住腳步,食指放在唇邊輕聲“噓——”了一聲,對著空氣彈了一下響指,周圍化作萬物的人都被識破了真身。

“彆跟著我,”他的臉上出現一絲厭倦,桃花眼裡滲出一股寒意,“還有,我排行十四,是你師兄。”

鏡頭定格在這一刻,導演喊了聲:

“哢——很好,一遍過。”

聽到“哢”聲之後,顧見嶼的冰塊臉瞬間便消失了。

他快速走到她身邊,低頭執起黎初的掌心,看見已經擦破了皮,忍不住皺了下眉,“疼嗎?”

“不疼,”黎初小聲說,“從天上掉下來擦破了皮才自然啊,不礙事的!”

顧見嶼跟工作人員要來藥箱,蹲在地上給黎初處理起了傷口。

工作人員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剛才紀重鶴還板著臉凶小師妹,這一下轉變有點大。”

黎初臉上一紅,連忙要縮回手來,“我自己來吧…”

“彆動。”顧見嶼冷下臉來。

“……”

黎初覺得她快要分裂了。

在麵對顧見嶼和紀重鶴之間分裂。

下午還有一場他們的戲,拍攝地點在芒山上一個人跡罕至的林子裡,連一條小路也沒有的那種。

清一為了能拍出逼真的感覺,隻讓一個斯坦尼康攝影師在黎初前麵跟著跑,沒有任何其他的工作人員深入林中。

林子裡石塊遍地,樹根盤桓,她經常摔倒了也不喊疼,站起來繼續跑。

她一邊哭一邊喊,“師兄!你在哪啊?”

純天然而沒有經過雕琢的演技仿佛真情流露,一點做作的感覺都沒有,讓導演棚裡的工作人員眼眶都濕了。

小丫頭急得快哭了,四下奔跑著尋找紀重鶴的身影,旁邊的樹枝把她的皮膚刮出細小的血痕。

遠處,紀重鶴正斜躺在一顆參天巨樹下麵,麵色發青,唇邊帶著一絲汙血。

她的淚珠兒一下就掉下來了,把他摟緊懷中哭著喊,“師

兄…師兄…”

紀重鶴艱難地睜開眼睛,在看清了她之後臉色一沉,一甩掌風便將她推開,“滾!”

因為催動了內力,他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即便這樣,他眼神仍然滿是戒備地看著雲俏,仿佛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哢——這條過,準備下一條,預備——”

導演喊卡仿佛已然成了一個固定按鈕,顧見嶼臉上的表情立刻便由陰轉晴。

他把黎初扶起來,低頭查看了一下她脖子和臉上被樹枝刮出來的傷痕,低聲問,“沒事吧?”

黎初懵了一下,小聲說,“你彆老是這麼關心我,我總覺得有點分裂…”

“你有我分裂?”顧見嶼幽幽地說,“明明喜歡一個人,卻要時刻表現得不喜歡她,換你試試?”

???

!!!

這…算是表白嗎?

作者有話要說:斯坦尼康攝影師:我是誰我在哪?

hello?關注一下單身狗的感受ok?

假如人人都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沒有單身狗的狂吠。

昨天翻評論,看到小寶貝催我加更,加更有點難,咱們商量點彆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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