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藥生氣得手都發抖了,顫顫地指著任愛華 “這是犯法的啊!我絕對不會乾!” 什麼年代有什麼事兒。 放在以前測個男女不是大事兒。可現在不一樣了,國家提倡計劃生育,一對夫妻隻能生一個孩子。 華國這個年代大家都想要兒子傳宗接代,之前出現過不少懷了女孩偷偷打掉的事兒。 之後就有政策嚴令醫務工作者給人提前測男女,否則就是違法。 這個基本道理,大家夥兒都懂,所以說任愛華也彆想找到人給她測男女,她也就欺負一下陸老頭老實人。 “陸叔,您就可連可憐我吧,我給你跪下了,我給你磕頭了。”任愛華苦苦相逼。 “你快回去,我就當你沒說過這些話。”陸藥生再好脾氣,也不敢做這錯事呀。 任愛華眼珠子一轉,乾脆躺地上了: “你不給我摸,我今天就不起來了。” 她是孕婦,她最大! 陸藥生一個剛來的,任愛華要是在他這出事兒,就算多幾張嘴也說不清楚。 陸藥生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任愛華說了好幾聲你,愣是沒下文了。 遇到這麼無賴的,還真是。 陸藥生給陸曉夕講醫德的時候,也說過這種醫鬨的案例,可那東西是二丫她爺爺跟他說的,陸藥生這小店,壓根還沒遇到過這種事。 沒想到一來部隊上,就真遇到這麼個混賬玩意兒。 她爺爺說,要是遇到這種流氓混混,千萬彆給他看病,一定要狠心,寧可當惡人,先找人打出去。 可惜,陸藥生這人比較死板,當這中流氓的身份變成了女人,而且是個孕婦,陸藥生就麻了爪子。 打出去?不合適吧? 萬一小產了咋辦? 人這東西,你弱她就強! 任愛華雖說沒啥文化,為人還是挺精明。 看到陸藥生不敢碰她,鬨得更起勁兒了,哼哼唧唧地鬨騰: “哎呀,哎呀,我肚子怎麼有點疼呢。哎呦,疼死我了。哎呀我起不來了,是不是這地板太涼了,我的肚子呦。” 任愛華她家是種田的,她從小就在莊稼地裡乾活,家裡來親戚了就打地鋪睡,田裡乾活累了也是躺地頭上就睡了。 再說新省氣候乾燥,空氣裡都沒啥濕度,地板也不跟南方地區那麼潮濕,在上麵躺躺也沒啥大事兒。 “愛華嫂子,我扶你呀。” 陸曉夕秀美朝氣的小臉兒,在任愛華眼中不斷放大。 任愛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二丫,彆動她!”陸藥生想攔著,已經晚了。 任愛華這種人,就想找機會賴上他們,好要挾他給看性彆。 這下好了,有機會了。 是有機會了,隻要任愛華隨便歪一歪,假裝摔倒,那陸曉夕就說不清了。 可她沒這麼做。 她居然就這麼乖乖地被陸曉夕扶著,坐到了軟椅子上。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做不到啊! 任愛華越想越怕,她莫不是中邪了。怎麼一動都不能動?任由陸曉夕牽著? 陸曉夕把任愛華牽著坐到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她,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