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夕同誌,感謝你替趙亮治療腿傷,這筆錢,是你的診金。”顧瑀這次先解釋完,才把錢重新遞給陸曉夕。 “診金?”陸曉夕的眼睛亮了。 這麼厚一遝,有好幾千了。 這還是她拿到的第一筆診金! “是的,診金。”顧瑀笑著回應: “我們本來準備送趙亮去省空軍醫院動手術,手術費用大概需要八千左右。這次我打了申請,選擇自行尋醫,就申請下來一筆醫藥費。 因為沒有具體消費明細,也隻申請到四千,你彆嫌少。” 四千? “不嫌少!感謝領導、感謝黨、感謝國家!”陸曉夕笑得眉眼彎彎。 自己賺的錢,花著就是開心! 顧瑀似乎也被陸曉夕感染,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曉夕覺得今天的顧瑀特彆溫柔,尤其是笑得時候。 是了,她心裡有點喜歡顧瑀,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 陸曉夕偷偷用針紮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刺痛的感覺讓她清醒了許多,麵對顧瑀也正常了許多。 顧瑀的手,在口袋裡揣著,手裡握著一支鋼筆,握了又鬆開,鬆開又握住,幾次之後,看到陸曉夕的小動作,他還是鬆開了。 他朝著陸曉夕笑笑: “這麼久不見,你功課自學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 “有。” “我今天剛好休息,就幫你補習一下吧。” “好。謝謝你啊。”陸曉夕笑得眉眼彎彎:“我等下幫你紮腳。” “嗯。”顧瑀有點失落。 他倒是有點懷念那個惱羞成怒的陸曉夕。 一旦認清了自己,刻意躲著,陸曉夕的學習狀態也好了許多。 顧瑀確實是良師,很多問題在他口中都變得簡單。 “你不當老師真的太可惜了。”陸曉夕意猶未儘。 顧瑀笑笑。 “聽說你是軍校畢業的?”因為牛大成的緣故,陸曉夕對軍校有種莫名的排斥感。 “是啊。不過我沒讀過高中,我是在部隊裡自學的,所以才會對自學有點心得吧。” “向顧老師學習!”陸曉夕俏皮地給顧瑀行了個軍禮。 兩人一直補習到陸神醫喊他們吃晚飯。 陸神醫廚藝確實不錯,現在沒啥病人,他也就剩下搗弄吃的這點愛好了。 當陸曉夕興奮地把手裡的錢給陸藥生,他也誤會了。 但他沒陸曉夕那麼矯情,反倒是朝著顧瑀點點頭:“多謝顧隊長,這筆錢我會還你的。” “不是,爸,這是我賺的!”陸曉夕連忙把診金的事說了一遍。 陸藥生也忍不住唏噓,倒是沒陸曉夕那麼激動,反倒是很平靜地跟顧瑀和陸曉夕科普: “解放前那會兒,我爺爺給大戶人家看病,一次診金比普通工人一個月公子還高。隻不過現在中醫沒落了。 還是二丫有本事,爸老了。” “爸,您一點都不老,您還有好多本事沒教給我呢。”陸曉夕撒嬌地哄陸藥生開心。 “是啊,陸神醫,您的健體藥方,我也給上麵遞了詳細報告,相信很快就會有答複。 若是這批藥能批量使用,您才是我們華國最大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