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大話說的那是梆梆硬,可過後,弘曆急得直撓頭,黃金那可是一直以來的貴金屬,更彆說他說要造一座金屋,難不成真的隻是寒酸至極的建座小房子,那也太沒牌麵了。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底,好在有著玻璃作為聚寶盆,每日源源不斷的銀子流進來,再加上皇室多年來儲存的黃金,要是非要建一座黃金屋的話,也不是不行。
可見完之後呢,難道就隻讓宛竹看一眼,便趕緊的把它拆了,想想就覺得磕磣至極,有木有。
原本還覺得無趣的弘曆被這個命題給難住了,沒有條件那就創造條件,沒有錢那就賺錢,黃金屋必須得給他造上。
弘曆有心想寫出一個計劃,可寫了半天白紙上也隻有計劃二字,最終隻能無奈的喃喃自語的說道:“對於賺錢之事朕是真的不精通,看來還得去請那些精通的人來乾。”
比如說嘎珞,想起對方私底下在莊子裡種的東西,弘曆不免更是悠閒了起來。
被帶到弘曆麵前的時候,嘎珞是不慌不亂的,因為她自信自己所代表的價值,會讓弘曆知道怎麼對待自己才是最正確的。
確實,還沒摸清嘎珞究竟藏著多少好東西的弘曆,短時間內還不會動她。
雙手呈塔做的放在禦桌之上,身體前傾,緩緩地說道:“嘎珞,你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有如此才華,又怎麼能夠在後院中虛度。”
嘎珞滿是自信的說道:“我手上有用的方子,那是數也數不儘的,不知皇上想怎麼和我合作。”
弘曆微微挑了挑眉,不緊不慢的說道:“合作的事情先不急,就讓朕看看你有多大的能量吧!就從你最擅長的賺錢一道入手。
一個月讓朕看看你究竟能夠賺多少錢?”
賺錢,是做家家戶戶都用的起的蜂窩煤,還是做麵膜香水之類讓女人無法拒絕的誘惑,亦或者改良織布機,不,這些都太慢了。
沒辦法做出驚人的成績來,嘎珞咬了咬下唇說道:“要想賺大錢,那就隻有一個辦法,出海,一來一回保管能夠賺個盆滿鍋滿。”
即使是之前大方的交出了玻璃這麼個能夠生錢的聚寶盆的嘎珞,提起出海一事,眼中都是帶著貪婪的,原本還有些隨意的弘曆對於出海之事,也跟著珍重了不少。
心裡跟著意動不已,麵上卻不能這麼表示,繼續似笑非笑的說道:“朕當然是相信你的,可這出海一事其中的風波,實在是太多了,難道這麼久的時間就隻能等待了嗎?”
提及此事放開了的嘎珞也忍不住的跟著吐槽著說道:“還不是因為清軍水師不出色!”
水師,一直沒有怎麼注意的名詞在腦海之中浮現,弘曆沒說話,隻是安靜的等待著她的態度。
吐槽了之後,嘎珞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這些日子也不會空等的。”
那副遊刃有餘的姿態,讓弘曆高高的挑起了眉頭,一臉期待的看向對方,內心的警惕卻不增反減。
不著急,即使是再差的人,都有著自己的用處,出出奇招也是有用的。
經過一番毒打,知道權勢有多麼重要的嘎珞,也全身心的投入進了爭權奪利的過程。
比之肥皂更清香解膩的香皂,以及副產品顏色多樣的口脂還有那輕輕一噴變香氣四溢的香水,眨眼間便呼嘯而來,可是引爆了所有貴族婦人的激情。
揮舞著銀票的朝尋芳閣而去,其態度之激烈,恨不得把兜裡所有的錢都送給店家。
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更不用說這些頗有身家的貴族女人了。
反正拿到這筆錢的時候,弘曆都挺瞠目結舌的,不過原本那看著希望不大的金屋現在也很可行了起來呢。
弘曆進愉快的看著嘎珞笑道:“一個月的流水就有這麼多,嘎珞你確實是個極為了不得的人,說吧,你想要什麼?”
嘎珞挑了挑眉說道:“我想請皇上給我一個可以辦報紙的機會,再加上我研究出來的新式紡織機對於江南等地會有很大的衝突,還希望皇上能夠在那時候護一護我。”
女人不能入仕又如何,當她的店鋪在大清的領土上遍地開花,那些依賴著她為生的百姓,還有在這其中無形之中掌握的情報,以及那些和她利益一致的人都會成為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