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得到的佩劍?”
有人更直接,“還是說,你就是含章神君那從不露麵的心上人呢?”
所有的目光都鎖在了薑寧的身上,注目著薑寧將要說出的答案。
薑寧隻好訕訕而笑,很小心地說了一句,“你們怎麼肯定這就是乘黃劍呢?”有沒有複製品或是相似的可能呢?
第一個認出此劍的老道人,差點被薑寧這句話給氣暈了,“乘黃獸眼俱在,天下間隻有這一顆了!”這丫頭果然是個凡夫俗子。
“書中所載這柄劍通體生溫,就是不知道真假。”有人即是給出了解答,也是保有著疑惑。
一把劍而已,至於要寫到書裡麵去嗎?不過,這柄劍確實觸之令人感到溫暖。薑寧一邊納悶著,一邊輕撫著劍身。怎麼感覺越摸越暖和了?
“是真是假,一摸不就知道了嗎!”
心念一動,說時已遲。張嘴說話的人,猛地一把從薑寧的手中奪走了乘黃劍。
“呀!”
又在一聲驚呼中,自己放手丟掉了乘黃劍。
薑寧連忙想用手去接,卻不想這把劍,並沒如自己想象中一樣,掉落在了地上。
而是劍尖置地,立在了眾人麵前。
果真神器,玄妙非常。
“確實是觸之生溫嗎?”旁人皆因為這一瞬間的異動,不敢再輕易去碰這把乘黃劍了。隻能去問,剛才已經摸過乘黃劍的人。
“何止是有溫度……”那人驚魂未定,“我剛好像……看見了,那顆獸眼動了一下。”這個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
這下子,沒有人會懷疑這把劍的真偽了。
那就隻剩下另一個問題了。
就在薑寧還一臉莫名其地盯著那護手處鑲嵌的獸眼,這玩意有這麼可怕,居然會動的嗎?不知其解時。
人群已經把她圍了起來。
“姑娘!你是遇見了什麼困難嗎?請由我天行道人送你回方外宗吧!”
“不不,姑娘。請來我們靈寶宮做客,我們奉您作上賓。”
這可是天賜良機,用來巴結方外宗甚至是含章神君的大好機會啊。如果誰能在含章神君那討得一個人情,不說大道升仙有望,也將是後麵仙途坦蕩了。
從此高枕無憂啊。
薑寧看著這些個,前片刻還矜持到能裝作仙風道骨的修仙人,怎麼轉瞬就變成如狼似虎了起來。
有人甚至,直接在薑寧還有乘黃劍的麵前跪了下來,驟然一跪,雙膝落地有聲。
這個佩劍的道修就是剛才觸碰過乘黃劍的人,他深信這把劍就是真的乘黃劍了,抱拳向薑寧懇求道:“在下餘哲,我兄長前不久被魔門中人無辜殘害。報仇無門,還請姑娘能為在下主持公道!”
薑寧哪見過這個陣仗,其他人也因這陡然生變的一幕而有霎時愣神。
卻隻見在措不及防的一刹那間,這位雙膝跪地的劍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去了,就在他手邊的乘黃劍。
“你!”
驚惶的聲音還未落定,這奪劍之人已是破窗飛遁劃光而去,想必也不是簡單人物。
有人心中長恨,自己還是下手晚了一步,忍不住高聲長喝,“大夥趕緊捉拿這個偷劍的小賊!”
立馬所眾人都如群蜂出巢般,擁擠到破損的窗戶口,一躍而出飛身上空,朝著那個已化作黑點的人影直追而去。
連帶著也把薑寧給擠到了窗戶口,隻可惜所有人都會飛,能飛走。剩下個她不會飛的,隻能遵循自由落體,掉落了下去。
好在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感,薑寧正好摔落在了一堆錦緞布匹的上麵,一時鋪天散落的綢緞絲錦都被打開了,如同餘霞散成綺羅,一層層披蓋在了薑寧的頭頂。
薑寧心中氣憤,有這種可以隨便就被人奪走的寶物嗎?還是什麼神君的本命劍,真丟人。自己身上沒了這最貴重的物件,叫她如何繼續在這個世上生活呢?
想及此處,薑寧嘟嘴埋怨了一句,“真丟人。”
“姑娘?”卻不想她的聲音以及失態的模樣,早已是某人看個徹徹底底,完完全全了。
眼前不知何時站了一位懷抱寶匣的文弱書生,身穿一襲天青色薄羅衫。
對她頷首含笑,“你弄亂了我的賠禮,你要打算如何賠我呢?”
這人五官平平無奇,卻因額間點落了一點如黃豆大小的雪白印記,而有了不似塵俗之感。
【道魔可逆·下部】
“如果我轉世成荊釵布裙的普通村婦,那你還能在萬丈紅塵中撈出我來嗎?
如同月下,我在滄浪海中,撈到了一個檀郎的你。”
作者有話要說: 又開始了勤奮地日更時光,修真等級我隨便抄了一個百度的。
築基、開光、融合、心動、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洞虛、大乘、渡劫。
大概就是這樣的武力等級,看看就好。
是的,書中男主是薑寧的兒子,現在的時間線是兒子懷上了還沒出生,
後麵兒子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