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卻看不懂,更似毫無所察,在有恃無恐下接著不識好歹,“看你答對了,本想賞你一個吻的。可今天你的唇太難吃了,那就……”
她到底有沒有個自覺性!
瀛寰不給她再說下去的機會,在薑寧唇瓣的一開一闔間噙住了她的嘴,奪去了她的聲音,激動的迫切著吻住了薑寧。
眼下並非魘花迷了他的心智,分明是薑寧太過惑人,瀛寰隻能甘願折服沉淪。沉淪過後是欲求的起伏,他愈發霸道地汲取著他的所有物,偏偏也要她也染上自己的血腥氣,也要拖著她與自己一同往複沉淪,忘情癡纏到不能自拔。
既然墜落,何不同赴?
薑寧的頭更暈了,瀛寰卻故意用惡狠狠地語氣,還要嚇唬都有些迷糊的她,“還敢說我的唇難吃嗎?再敢胡說,我就把柔奴的唇給咬破了全吃到肚子裡……”
平複著急促的呼吸,薑寧已是動情,卻也隻能委屈著點頭,“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可她又不能理解,隻能捏著瀛寰的臉龐,還怕他是個假象,在那自個疑惑著道,“你怎麼又變得會欺負柔奴了?明明剛才都很聽我話的呀。”
瀛寰此刻倒不想帶薑寧出去的事情了,他把額頭抵了上了,用醇厚的嗓音蠱惑著薑寧,“那跟你的夫君說說看,剛才柔奴到底是做到了哪些事情,讓我這麼聽話的?”
薑寧臊到滿臉紅霞,扯著瀛寰的衣角,眉眼彎彎的看著瀛寰,嘟囔著張了一下嘴猶豫了一瞬間,最後道出口的卻是,“你不是真的夫君,剛才的事情柔奴隻跟真的檀郎悄悄的說……”
眼見這樣的薑寧,瀛寰真是啼笑皆非,不知該再說些什麼好,又在那逗著薑寧,“怎麼知道,我不是你的檀郎呢?”
“哼,我的檀郎才不會欺負柔奴呢。”薑寧腦子雖迷糊,卻還仍記恨著瀛寰剛才那有意“報惡”的一吻。
瀛寰起了狡獪的壞心,“如果檀郎說能有辦法讓柔奴驗明正身呢?柔奴願意試試麼?”
薑寧呆愣了一會,而後看向瀛寰,如稚子般癡癡的回笑答道,“我又何曾怕過你……”
瀛寰都快分不清,他的太玥到底是真的沉迷於魘花之毒而不自知了,還是在那裡裝著,隻想看自己討好她的模樣,在無限撩撥著他。
“如卿所願,定不辜負!”眼下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瀛寰笑著把他的柔奴,又抱到了床榻上去。順便還踢走了那本在腳下的精裝版春宮圖冊。
……
瀛寰得償所願饜足後,一手支著腦袋,側臥在薑寧身邊。另一隻手卻不老實,不是去順著撚薑寧的青絲,就是要摸摸她的小臉,偶爾還要貪得無厭地去揉捏她的耳垂。
人間愜意事,莫過光陰虛度此年華。
薑寧徹底清醒後,就見到的是這樣一副瀛寰有如偷腥貓兒,吃飽喝足了又滿足的表情,再感覺自己全身無力,那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醒了?”這個瀛寰居然還笑得出來。
“你還有臉了!”本是一句取笑埋怨的話,卻因為薑寧實在是前因魘花之香,後為瀛寰而累著了。說出來的話倒成了軟綿綿地,猶如是在嬌嗔一般。
瀛寰貼過臉來,與薑寧臉頰貼著臉頰,不懷好意道,“此刻驗出你夫君來沒?嗯?”
薑寧的腦子都成了一團漿糊,一時根本記不得自己在吸食魘花熏香後,自己做過了什麼事,說過了什麼話。隻因瀛寰這居心不良的笑容,還有那意有所指的話。讓她拚命去想,到底前麵都發生了些什麼。怎麼本是自己一個人在看圖冊的,現在倒成了兩個人一塊滾到了床榻上。
“我是不是吸了什麼催情香?”薑寧模糊的記憶,隻能讓她分析出如此結論來。
“下次可彆再這樣了,魘花吸多了會成癮,有損道心的。”雖說應該是很嚴重的問題,可瀛寰還是淡淡幽幽地柔聲說道。好似並不是真的在乎。
聽見魘花一詞,薑寧腦子裡頓時一驚,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驚醒,“你說那個香料是魘花?”
她都不敢躺著說話了,不由得坐起身來。
眼見薑寧起身了,瀛寰也不好再躺下去,“隻吸一次不會有什麼的。”他以為她在意的是這個,畢竟薑寧還是很在意道心堅定這種事情的。不過若論瀛寰他內心裡的真實想法,他倒是覺得迷醉後的薑寧,千姿百態到有些令人回味無窮。
真的隻能可惜,魘花不是個好東西。要不然,也可以常來試試。
實則薑寧其實更關心的與驚訝的是另一件事,她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還跟春宮圖冊放在一起了一起?
自己失去那段記憶,到底有發生了什麼?薑寧懷疑著自己的人品與節操。
好在當前有一件緊要的事情,容不得薑寧自己在那繼續質疑自己了,她的寶貝兒子贏官兒,好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