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是宋元睢也知道現在應該給她點時間讓她冷靜冷靜,所以也就去客廳處理事情去了。
薄柔根本就不知道他來過。
她就是怕他進來所以躲在被子裡想偷偷地把之前那個沒吃完的零食接著趕緊吃完。
隻是這種速度吃起來實在太慢,她又得注意聲音小,還不能讓渣掉在床上,所以就搞得手一直抖。
所以被子也跟著一直抖動,從外麵的視角看上去就奇怪了點。
好像她躲在被子裡偷偷哭一樣。
薄柔不想吃飯也不是專門為了擺譜,還有一點就是她不餓。
零食吃多了就是會這樣,比較充饑。
隻是她不餓,宋元睢不知道她不餓,處理完事情以後撂下電話抬眼看時間又過去了一小時,外麵也已經黑了一大片了。
她今天要是再不吃,明天就等於一天半沒吃,到時候再餓暈過去出點什麼問題,現在醫院也不太安全還沒排查不能去,那可就麻煩了。
他這麼想著然後就起身又去了少女門前,與上次不同的是他敲了門。
薄柔聽到敲門聲連忙將嘴上的零食渣子都劃在地上,將零食袋子也塞進床墊子和床板的中間。
又伸腳在床邊的地上劃了劃,將那些渣子打散到幾乎看不出來這才罷休。
又敲了一遍門沒聽到回應的宋元睢徑直推開門進去就見少女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在床上側躺著一動不動,看樣子像是哭完以後累極了睡著了一般。
看上去有點可憐兮兮的。
他皺了皺眉,本來對她耍脾氣有的些微火氣也淡了下去。
現在胸腔裡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憐愛和關懷。
多可憐的小東西,在床上偷偷地哭,哭累了就睡覺,隻知道跟自己過不去。
她就算打他罵他幾句他也不能怎麼樣。
真是……
虐待自己有什麼用。
他說著就上前去掀開了她的被子,然後雙手捧著她悶得通紅的小臉輕輕揉了揉,然後朝著她的唇湊過去親了過去。
薄柔沒想到他這會兒都能過來親她,伸出手去推著他的肩膀。
薄柔不是抵抗他的吻,而是他的吻技實在是太凶,每次都讓她感覺舌頭被他吮的生疼,快被他吞掉的感覺。
感受到少女明顯的抗拒他又狠狠地嘬了一口這才放開了她。
這下本來少女通紅的小臉更是紅的一片生霞,那雙水汪汪泛著薄霧的眼睛也死死的瞪著他。
像是控訴一般,又像是生氣。
宋元睢舔了舔腮幫子,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附身在她耳側說道:“彆這麼看我,我會控製不住。”
他的氣息低沉帶著強烈的磁性氣息吹進少女白嫩的耳朵,惹得她耳尖立刻就紅了。
勾的宋元睢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咬上去撚了撚,然後接著用舌尖品嘗她薄嫩耳尖的滋味。
薄柔被他這麼一弄隻覺得耳朵被弄的又癢又麻還有一點點痛,當時就叫道:“流氓,你放開我!”
“流氓?”這詞倒是新鮮。
宋元睢唇齒放開她可憐脹的通紅的小耳尖,滿意的看著上麵濕漉漉的光澤,然後看向她道:
“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流氓這倆字。”
彆人哪怕有個想被宋元睢流氓的心思都沒有,像是趙婭有機會,但是宋元睢不給她這個機會。
宋元睢這人在外人的印象中無不是冷漠刻板,像是完美的工作機器,強大的掠奪者,執行力滿點的軍官。
從來沒有人看到過他這樣的一副麵孔,沒遇到薄柔之前宋元睢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
甚至還會被對方說成流氓。
“誰敢說你流氓,畢竟你是高高在上的首領。”薄柔出聲說著,然後推了推他道:“起來,你壓到我了。”
其實宋元睢根本沒碰到她,頂多是手壓在她頭邊枕頭旁上,隻是她這麼說宋元睢就故意朝著她身上壓過去一點,臉故意壓在她身前蹭著,隔著衣服開始肆意親吻著。
眼看少女的小臉又開始氣的通紅,像個小火爐一樣,宋元睢這才嘴邊勾笑放開她,然後舔了舔嘴說道:“一股奶香味。”
少女氣的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隻是這次被宋元睢攔住了,還捏著手指放在唇邊用舌頭從手背**到手指,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吻痕。
像是八百年沒吃過肉的饑獸一樣。
最後將她整個手都舔的濕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這才放開了她。
薄柔嫌棄看了那隻手剛想說什麼就被他一把打橫抱起來然後塞在客廳的椅子上。
被放下之際薄柔趁機在他肩頭上蹭了蹭手,絲毫不在意對方那是一件功勳滿滿的軍裝。
看她一副嫌棄的要死的表情宋元睢也沒說什麼,隻是按著她的頭低下去親了她一口,然後就去廚房把溫好的菜又端了出來,端在她麵前。
薄柔剛要說不吃然後就聽他道:“你要是不吃,我就在這把你辦了。”
薄柔聽他這種如狼似虎的話轉頭看他,然後就看他目光幽幽的看著她,一點都不像是說笑的模樣。
薄柔覺得他嘴裡說的這應該是真話,這窗戶還沒拉簾,她要是不吃,估計就給窗外那些站崗的表演現場動作了。
當然,其實她吃不吃結果都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滴滴!小垃圾正在回城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