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柔肯定指不上她能為她姐姐做什麼,那就隻好她們自己來尋摸了。
“先說好了,來可以,不能鬨事。”張權身為薄老爺身邊的老人,跟這倆人關係也不算陌生,還能張嘴囑咐兩句。
“開業典禮對薄二小姐很重要,二小姐說了如果你們鬨事她明日就跟媒體聲明那件事。”
“我們能鬨什麼事,她是妹妹,都不知道關心姐姐就算了還出口威脅我們。”薄楚媽不滿的說道,不過她雖然不滿聲音卻說的很小聲,怕讓彆人聽到一樣。
“我知道了張權叔你放心,我不會讓妹妹難做。”薄楚倒是答應很好,態度也很誠懇,隻是張權卻並不放心,安排了兩個人跟著她們這才轉身離開。
“他可真是的,身為你父親身邊的人一點都不向著我們,這心啊都偏到腳後跟去了。”薄楚媽唇角微動小聲嘀咕道。
“那也沒辦法,畢竟妹妹比較重要。”薄楚眼簾微垂,看上去神色比較低沉,不過低沉了一會她就仰起臉來對母親道:“我們找個地方坐吧。”
隨著她們的步子移動,跟在她們身後的保鏢也跟著寸步不離的跟著移動。
這讓薄楚母親有點心裡不是滋味,不過在不是滋味她也隻能安慰自己。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如果女兒今日能找到幸福,那麼委屈一會也是值得的。
薄楚老實的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因為她看到坐在了不遠處的大帥和坐在他身側的薄柔。
大帥坐姿筆直,墨綠色的軍服上掛著各樣勳章,他將帽子放在麵前的桌上,腿微微翹起將手交叉放於膝前。
從坐姿就能看出,這是個很一絲不苟的男人。
隻是這樣一絲不苟的男人此時正麵容舒緩的跟坐在他身側的薄柔聊天,並且看樣子心情還十分不錯。
薄楚可還記得那日她跟大帥打招呼他對她的冰冷,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
她還差點以為大帥不喜歡女人。
沒想到這樣對她如空氣的大帥竟然能跟薄柔聊的起來。
薄楚咬了咬唇角,說不出心裡什麼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跟薄柔有什麼不同,她甚至為此放棄了自己喜歡穿的長裙穿起了旗袍,也將她的一頭黑長直打了卷。
她根本就不喜歡穿旗袍,也不喜歡卷發。
她都犧牲了這麼多,為什麼即便如此外麵對她的惡意依然很大。
想到這她驟然起身,打算去聽聽薄柔都在跟大帥說什麼,隻是她剛朝著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就被保鏢攔下了。
“大小姐,那裡暫時不要去了。”
“為什麼不能去,張叔是讓你看著我,沒讓你攔著我。”
薄楚很不高興,她說完就要繞開保鏢繼續走。
保鏢隻好後退幾步接著攔在她麵前道:“對不起大小姐,真的不能過去。”
他這接二連三的阻攔讓薄楚很生氣,不過還沒等她發火就見母親從一旁走過來對保鏢道:“我們來回走走看看也不可以嗎?我們也沒做什麼,沒必要把我們盯的跟個賊是的吧。”
雖然她們說話的聲音都不是很高,甚至有意壓低,不過還是吸引到了一些人的目光。
薄柔本來正在徐越澤談生意,說著說著視線一抬就看到了這場鬨劇。
眼看薄楚母親眼眶又紅了,她下意識就皺了皺眉,還沒等起身就聽麵前傳來聲音道:“價格低了麼?”
薄柔回過神來,朝徐越澤看去就對上了他漆黑的眼瞳。
“如果薄二小姐覺得價格低了,可以再抬抬。”
雖然這是個談生意的好時候但是薄楚那邊不能放著不管,所以薄柔隻能出聲道:“抱歉大帥,我先離開一下。”
她說完就起身朝著薄楚的方向走去,徐越澤視線順著她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個場麵。這才明白她剛剛皺眉原因。
又坐了一會他見薄柔仍然沒有回來也起身跟了過去。
薄柔剛到的時候就聽薄楚母親跟保鏢在說一些有的沒的,雖然保鏢沒說話麵容一直保持沉默,但是薄柔也能猜到他的心情。
肯定是備受折磨。
她上前開口打斷了薄楚母親單方麵單方麵折磨保鏢的行為:“都是我安排的,有什麼不滿跟我說。”
薄楚母親本來滔滔不絕的委屈在聽到薄柔的聲音以後全都停在嗓子眼裡。
她不知道薄柔在附近,她隻知道女兒好像要去什麼地方,為了配合她所以在跟保鏢講道理而已,沒想到竟然把薄柔招了過來。
“我怎麼對你有不滿呢,我隻是說他這個行為啊,怎麼能攔著我們呢,我們又沒做什麼。”
薄楚在一旁拽了拽母親的袖子,然後開口說道:“妹妹,我就想參觀一下你的新店,這應該不是什麼不能看的吧。”
“能啊,隨便看。”
薄柔雙手環胸笑容微綿道:“去帶她們從三樓開始看。”
“我先看這裡就行了。”薄楚急切道。
“這裡都是人你怎麼看。”薄柔打斷了她的聲音,然後吩咐一旁的保鏢道:“帶她們上樓。”
她說完就要轉身,結果被薄楚一把抓住胳膊,或許是緊張她的指甲直接扣在了肉上,但她沒有察覺反而還用了幾分力氣。
“妹妹,我求求你,我就這一件大事,你都不成全我嗎?”
薄柔站定,她微微側眼瞧著薄楚,唇邊的笑容化為了抿起的弧度:“放手。”
她的聲音有些冷,眼神也沒了笑意,看的薄楚心裡有些毛。
雖然薄楚說不清什麼原因,薄柔看上去是那種很好說話溫婉的人,但是她一旦臉上沒有了笑容,就會讓她感覺有點害怕。
“我……我就想去那邊看看還不行嗎?”薄楚聲音帶了點抖,眼眶也有點濕潤。
愛哭這個毛病真的是遺傳的,跟她媽一模一樣。
薄柔皺了皺眉,有點嫌棄。
“如果你不想讓彆人看熱鬨說閒話你就哭。”
她這話落下讓薄楚正要醞釀出的淚水停在眼眶,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早有很多人就圍觀她們了,甚至還一邊說話一邊朝她這邊看。
她連忙彆過身,不讓他們看清她的臉。
“雖然我不是很想管你的事情,但是模仿彆人真的不好玩。”
薄柔看著她身上那一身暗紅色的旗袍和她打扮的那些小飾品道。
這人也是有意思,跟她要戒指沒給以後自己不知道從哪裡淘來個假的帶上了,還帶了跟她一樣的手一樣的位置。
不過薄柔早就在幾天前戴膩了,換上了大紅色寶石項鏈。
自己店鋪開業肯定要推出一些新品,這就是她為自己店鋪準備的限量新品,為了映襯這個寶石她還特意換了個白色的旗袍。
不過誰知道要是她不準備這個新品就被人雷同了,這種感覺還真是微妙。
“我們不是姐妹嗎,會有些相似本來就是正常的。”薄楚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說,什麼叫模仿,難道不是她想穿什麼就能穿什麼嗎?都是巧合而已。
薄柔見她這樣也沒打算跟她多廢話,看她不放手直接動手掰開她的手甩開。
薄楚揚聲叫了一下,握著自己的手指委屈道:“你弄得我好疼啊。”
就是這一下讓一旁本來陷入沉默的薄楚母親發作了,她直接開口道:“我自認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你這樣對我就算了,如今還這麼對我的女兒。”
她的聲音顫抖,語氣委屈,說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似的。
薄柔本來想離開,如今也隻好頓住腳,她微微抬起自己那個被薄楚扣破皮的手臂道:“她先動手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提醒我嘛。”薄楚吸了吸鼻子說道。
薄柔知道跟這種講道理沒有用,她吩咐一旁的保鏢道:“將她們攆出去。”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保鏢聽到薄柔這麼說就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讓薄楚走,但是薄楚怎麼能乾呢。
她剛準備說什麼,就見一道聲音傳來:“怎麼這麼久。”
聲音落下她還沒等信息,就看到了男人很是自然的搭在薄柔肩膀上的手,她的還沒揚起的笑容頓時在心中破碎了。
而薄柔則是盯著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皺了皺眉。
“大帥這是?”薄柔朝著一旁錯了一步,讓他的手自然垂落。
徐越澤也不介意,隻是又朝她跟前走了一步,伸手碰了碰她那個泛著五個紅印的胳膊道:“疼嗎?宋濂那裡有管外傷的藥。”
“還好,勞煩大帥掛心。”她抬手避開徐越澤的動作,然後對保鏢道:“請她們出去。”
大帥順著她的話掃了眼麵前的兩個人,開口道:“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薄楚沒想到他竟然會幫她說話,抬眼朝他看去視線滿了激動,就見他接著說道:“畢竟今天是你開店的日子,讓你的人動作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好的說法,我來吧。”
他說著就要準備叫宋濂過來,隻是他還沒等動作就聽另一道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不麻煩你,這點小事我就能替她解決。”
這聲音十分熟悉,熟悉道徐越澤動作停頓以後,臉色也漸漸從柔和變為麵無表情,他轉眼瞧著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男人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紀蔚看了眼薄柔的胳膊,然後說道:“在你當老好人的時候。”
讓薄柔頭疼的事情到底發生了,這倆人最終還是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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