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土耗子騎白天鵝(2 / 2)

保鏢們嚇得麵色慘白,

“陸小姐,住手!”

兩名保鏢按住陸涼的手臂把她拉開,丁舒昂坐起身,麵上跳動著巨大的怒意,

“把她一起帶走。”

宋矜起身告辭離開,思危並沒有起身送客的意思,僅僅是微笑目送,目光裡全是客套疏離。

宋矜手裡的精致陽傘撐開,她慢步走在玫瑰花園裡,眉蹙了起來,思危給她的感覺,變化很大,又或是這才是思危原來的模樣。

之前給人不靠譜的樣子已不在,如今展露的是他成熟的一麵,眼中隻有冷峻。

他的目光裡,已經沒有了她。

宋矜停下腳步,轉身回望這幢玫瑰園,代表瑰麗夢的玫瑰,丁真真心裡究竟裝著誰。

他們聯姻,雖然是心知肚明的利益捆綁,但是宋矜必須要掌控好丁真真的後院,防止任何壞宋家的情況發生。

丁真真,不愛她,對她也不感興趣,那她隻能在女主人的位置上下功夫。

在宋矜離開後,思危打開陸涼身上的定位器,一條路線圖出現,獵物的位置,清楚顯現。

思危請管家去找陸涼,半響後,他出門去接陸涼。

丁舒昂攪著祛濕的藥,威脅道,

“小耗子,你再不出來,我煙熏耗子。”

話音落下,陸涼慢吞吞的走了出來,被迫穿著鼠女郎的衣服,她很不情願的來到丁舒昂的麵前。

黑色短絨的圓鼠耳,身上是抹胸到大腿根短褲的黑色緊身連體衣,脖子裡戴著細毛絨的項鏈。

下身穿著暗紋的透絲襪,帶點小根的黑色亮漆皮鞋,鼠尾巴掛在腰臀後。

羞恥到邁不開腿的陸涼,梗著脖子不肯給丁舒昂喂藥,病秧子,死變態。

丁舒昂饒有興味勾手指,陸涼警惕看著他,

“你自己沒長手!”

“讓你伺候是你的榮幸,過來。”

陸涼轉念一想,病秧子打不過她,便笑得風情萬種的過去,喝藥好啊,灌死他。

高仰起的下巴滴下液體,一路沿流至脖間隱沒到襯衫裡,丁舒昂的雙手被擰在背後,陸涼的膝蓋頂在他的後腰間,迫使跪在沙發上的他往後仰。

陸涼放下碗,湊到丁舒昂的耳邊問,

“丁少爺,還喝嗎!”

被欺的病弱少爺,眼神狠狠剮著她。

“不服氣哦,那再來?”

文弱的男人,被推倒在沙發裡,陸涼一腿壓著他雙腿,一手按住他被交叉的雙手,受屈的漂亮男人,眼神似刀,

“丁少爺,你生氣的樣子可真好看。”

陸涼故意用拇指壓在他的唇上,然後撚進去碰到了軟舌。

丁舒昂殺人的眼神,惹來陸涼湊近,嚇唬他

“之前你不是欺負我很快樂嗎,現在,讓你嘗嘗。”

敢讓她穿這種色/情衣,那她就讓他付出點代價。

指尖帶冰涼意的手,伸進了襯衫裡,小蛇一樣在滑動。

陸涼不過是想略略懲罰這個傲慢無比的男人,並沒有其他想法,

麵容不帶一絲笑意的陸涼,眼神涼涼的俯視著身下的丁舒昂,手指在遊走偶間夾捏。

躺倒的漆黑眼眸,映著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一絲猩紅出現在了他的瞳孔裡。

婚禮的前一夜,陸涼噩夢不斷,她猛地驚醒過來,大口喘著氣,房間內,安靜的隻有她自己的呼吸聲。

她起身來到窗邊,打開窗子透透氣,卻是看到了讓她比做噩夢還要手腳冰涼的一幕。

居安的話,一遍又一遍在她腦海裡響起。

童話,屬於公主王子,不會屬於她。

她偽裝的很好,假裝什麼也沒看到,隔天,盛大的婚禮,開始了。

陸涼穿了一條修身的大V領黑色長裙,脖間戴著醒目的三層項鏈,長發盤起,耳上綴了兩粒珍珠,手腕上也是多層珍珠手鏈。

她走了低調優雅的風格,不引注意。

美貌,在這場婚禮上,似乎不值一提,賓客們各個都有著好相貌。

陸涼抬頭望著這座城堡,若不是各種陰差陽錯,她此生都不會有機會站在這裡,無端的,厭煩的情緒出現。

她站在無人的廊下,上午還不算熱的光照在她身上,拉出了明暗交錯的影子,側臉的輪廓,鍍著一層光。

眼眸之中浮現著淡漠意,仿若這奢華的周遭,沒有任何吸引她的地方。

站在樓上的丁舒昂,看著站在光裡的她,手指摩挲著手裡的酒杯,片刻後,酒杯放在了欄杆台上。

婚禮的儀式即將開始,陸涼走向禮堂的腳步,被攔停。

本該是站在禮堂裡的新郎,丁真真此刻望著陸涼,一步步朝她走去。

本以為是荒唐的網戀,卻不想對方當了真。

避無可避的後背靠在柱子上,有雙手圍住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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