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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一段時間的丁真真,重新出現,隻是站在他身邊的,不是今天的新娘。
丁真真堂而皇之的帶著陸涼在自己的晚宴上翩翩起舞。
換了身衣的丁真真,白日裡往後梳固定的發都散了下來,柔軟的貼在耳邊。
陸涼換上了一件綠色的修身吊帶長裙,長發低盤在腦後,脖間裡戴著一條綠色寶石掛墜項鏈。
在演奏探戈的樂曲,陸涼的手,放在丁真真的肩上,細跟的鞋,在咬她腳。
夜裡燈光下,陸涼那雙纖細筆直的腿,勾去了許多的目光,隨著節奏往後倒的身體被一手接住。
丁真真單臂抱起陸涼轉了起來,燈光傾瀉下,抬頭仰望的眼神裡是不曾發生過的柔和意。
陸涼低下頭,眼神觸碰到一起,她輕咬唇避開視線,丁真真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在她落地時讓她側身倒去。
細腰肢緊摟,此刻目光位置變換,由他俯視她,不可避的目光,映著他傾身下來的輕吻。
一曲結束,陸涼覺得自己的腿快要酸軟到抽筋。
長眼睛的都看到了丁真真眼不離他身邊的尤物,對今天結婚的女主角完全不在乎,也是,大家結婚又不是真的和人結婚,和背後的家族結罷了。
瞧那宋矜,手上不也挽著個不錯的對象。
陸涼目光刻意的不去看思危,而是在人群之中看著丁舒昂,眼神迷危,無聲開口,小,叔。
看到丁舒昂黑沉了臉,陸涼笑了出來,還不氣死你,還不快點回去。
丁舒昂喝了一口杯中酒,移開視線,不理會她的挑釁。
不接茬,那可不行,陸涼借著去拿酒來到了丁舒昂的麵前,不欲理的男人靴尖轉方向,帶跟的涼鞋堵著他。
左轉右轉被堵住,
“小耗子,你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想請天鵝跳支舞,賞個臉唄。”
“不怕真真生氣?”
“怕,小叔你跳不跳啊,不會還是在怕我吧。”
“你自找的。”
丁舒昂牽住了陸涼伸出來邀請的手,無視一眾驚訝的目光,朝著中央走去。
陸涼的目光劃過思危,朝他點頭。
威脅宋矜放在腰間的手,收起了毒針,思危笑著說道,
“丁太太,有勞你去拖住你丈夫了。”
被針紮了的宋矜,從牙齒縫裡擠出來,
“你們夫妻兩個,好樣的。”
“謝謝誇讚,天不亮不準他離開。”
中央噴泉處,一柱柱噴水使得周遭視線看不真切裡頭,恰恰的音樂在歡快演奏。
陸涼盯緊了丁舒昂,他退一步,她就進一步,
“陸涼,你發什麼瘋!”
陸涼的手指捏在丁舒昂的下巴,然後食指滑下脖子,在他的喉結上用指甲輕刮下去,
“我發什麼瘋,你不是最清楚嗎。”
軟蛇一樣的身體,不停逼近,被撥撩的對方後退到噴池邊,一手撐在池的邊緣。
陸涼的細跟擠進了銀灰色的褲腿間,一手勾著他前胸的襯衫領口,身體微微往前傾去,
“你個淫/賤女人。”
丁舒昂麵色不愉,破了修養罵陸涼。
陸涼為了把他趕回去,舍出臉麵,大膽向他示愛,惡心他。
陸涼什麼也沒說,隻對他上手,令肌膚輕顫的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打圈捏,不從的男人,誠實的舉起了他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