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眼神能殺人,陸涼大概已經被丁舒昂殺了好幾回。
好手感的腹間裡,逮不住的手握住了男人的命脈,瞬間,手被膨脹擠到。
陸涼硬著頭皮,湊過去要親他,心跳聲,快要鼓出來,唇堪堪要碰上時,搗亂的手被抓了出來握住手腕。
悠揚琴音還在,晚風吹拂來,陸涼僵住了身體,出現受驚小鹿一樣的眼神,唇上有蝴蝶停留的片刻吻。
燈光照射出的水影,落在一動不動的兩道影子上。
沒過多久,一雙手使勁在泉池裡洗淨,陸涼繃著臉,她犧牲可大了,好在,丁舒昂回去了。
陸涼就這麼坐在水池邊,不想回去,委屈的情緒不斷湧出,她懷念以前的生活,不高興的時候可以吃點冰淇淋看場電影。
有黑色外套落在被風吹涼的肩上,低垂的頭不願抬起,蓄著的眼淚一滴滴掉落,模糊了視線。
黑色襯衫下隱著軍用手表的手抬起委屈的臉,指腹擦去眼淚,
“你做的很好,等居安回去了,我們就離開。”
思危扶著陸涼下來,給她調整情緒的時間,然後牽住她的手,
“可以了嗎?”
“嗯。”
月光下,並肩的背影,朝著危險地走去,救出居安,很重要,有些事情,隻能消化掉過去。
思危握緊了手中的涼手,夜色裡神色冷峻,他們即將麵對風暴。
帶著體溫的外套,很暖,壞情緒隨著眼淚消去,陸涼退去軟弱,麵上同樣組起冷硬,她可不是真的來參加婚禮的。
警報器響起的時候,丁真真抽出了腰間的皮帶,一頭在手上繞了一圈,宋矜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不敢置信的恐懼出現在她眼中,丁真真怎麼敢!
可當她狼狽的被抽倒在地上時,宋矜放棄了矜持,她開始求饒,精致的白色蕾絲睡裙,就這麼低伏在地上。
“你家裡把你賣給丁家的時候,沒和你說過不要忤逆我嗎。”
火辣辣的鞭子抽在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宋矜跪在地上,不敢再反駁。
丁真真其實也不是對宋矜有意見,而是她那副腔調,讓他隻會想到她身後的宋家,對她提不起興趣。
他是第二基地的首席指揮官,習慣了上位者獨/裁,把合作關係的宋矜當成下屬來訓。
警報器不斷在刺激著耳膜,宋矜被抽暈過去的時候心想,陸涼居然沒死在這變態的床上。
權利的不對等,陸涼早早明白,她忍受的順從,才沒有吃苦頭,而出身世家的宋矜,高傲的頭顱被直接按在了地上。
管家遞上握刀用的皮質手套,丁真真穿戴好後,吩咐管家以後不準宋矜踏足這裡。
管家謹記,彎腰送他離開。
居安身上的電擊鎖被精神力打開,陸涼呼出一口氣,可緊張死她了。
J帶進來的三把刀,握在了各自的手中,被虜獲的丁舒昂也在,他被戴上了手銬。
麵對居安無聲的深邃目光,陸涼假裝沒看見,
“回去再和你算賬。”
陸涼鼓起了臉,她這麼拚命是為了什麼。
電擊鎖解開之後,警報器響起,丁家的反應極快,將這座樓包圍了起來。
爆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有機甲飛出,這是第一基地的人員從外頭突破進來接人了。
居安和思危拔刀走了出去,要硬闖,並且吸引注意力。
後院J牽來了一匹馬,陸涼把長裙撕出口子,讓丁舒昂先上去後,她也踏了上去。
一塊晶石落到了J的手裡,陸涼帶著丁舒昂駕馬離開。
夜風呼呼吹在兩個緊挨的身上,被當人質的丁舒昂,抿著唇,視線往後瞥去,之前還軟蛇一樣的女人,眼神專注的看著前方,神情算不上冷,但有著堅強。
“抱歉。”
陸涼前傾伏在丁舒昂的後背上,雙手在他胸前牽緊著韁繩。
聽到耳邊的道歉聲,被陸涼包圍在懷裡的丁舒昂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