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2)

假少爺一朝覺醒 幾樹 13192 字 4個月前

在嘈雜紛亂,全網吃瓜的情況下。

有人發現熱搜主角下播了,因為停止直播,所有人被彈出了直播間。

[我靠,人跑了]

[跟平台舉報,募捐應該會退錢的吧?服了,以後不會再做這種傻逼了]

[就是有這種壞種,世界上的好人才越來越少]

[法盲好奇,詹氏要告她的話,能讓她坐牢嗎?]

[她這個涉及的金額這麼大,說不好真要蹲局子,警察叔叔什麼時候去抓她啊]

網絡上吵得紛紛揚揚,所有人都在關注事態的發展。

因為馬上高三了,傅雲青和詹魚不能因為媒體關注而不去上學,所以兩人也回到了學校。

這些天鬨出來的動靜,即便是不關注網絡的普通學生,也在同學的聊天中知道了詹家和陳峽之間的事情。

上學的第一天,詹魚是和傅雲青一起去的學校。

對於詹魚的身份,詹啟梁和孫雨綿沒有任何表態,關係不錯的家族都在保持觀望狀態。

走進學校,詹魚能明顯感覺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和以前不同,現在的目光中更多是好奇與嘲弄,等他看過去,對方又會立刻把視線轉開,假裝沒有看過他。

高二三班,如今是高三三班了。

班上的座位沒有任何變動,還是一個星期前的樣子,同學也沒什麼區彆。

剛剛還吵吵嚷嚷的教室,在詹魚走進的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每個人都假裝在忙自己的事情,但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看向他。

詹魚目視前方,視線不經意間在熟悉的幾個位置掃過。

坐在最後一排的陳博洋在和他目光對上的瞬間,轉開了視線。

隔著一條過道的兆曲和陳夏楠也是下意識低下了頭。

詹魚沒什麼情緒地收回目光,拉開座椅坐下,趴在桌上準備補眠。

因為還沒有正式開學,傅雲青仍舊是在衝刺班上課,現在整個桌子都是他一個人的。

[那個陳女士這麼惡心,不會有其母必有其子吧?]

[詐騙犯的小孩以後也是詐騙犯,哈哈,這就是血脈覺醒吧]

[他媽竟然這麼對傅學霸,真絕了,詹家竟然還留著他,真的是仁至義儘了]

[如果誰這麼對我的孩子,我能跟他拚命,詹家把他留在家裡,真的不會覺得膈應嗎??]

[他竟然還睡得著,要不是詹家,他這種人怎麼可能進得來揚城附中]

………

………

耳邊嘰嘰喳喳的都是說話聲,詹魚掀起衣服的帽子戴在頭上。

周圍的人被他的動作驚了下,見他沒有反應這才又繼續壓著聲音說話。

一覺睡醒已經是最後一節課。

班主任抱著教材走進教室,先是在班上環視一圈,然後說:“詹魚,你換下座位,去一組最後一排

坐。”

詹魚現在的座位是四組最後一排,座位沒什麼變化,隻是沒了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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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三班的座位人數剛好合適,不過如今高三,班上走了幾個特長生,一組最後幾排的座位也就空了出來。

詹魚搬過去,最後三排就隻有他一個人。

教室裡有些騷動,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好。”詹魚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順從地站起身收拾東西。

作為一個純粹的學渣,他的學習工具很少,課本也幾乎是嶄新的。

抱著一摞書,空蕩蕩的書包掛在手臂上,完全不廢力氣就完成了換座位的過程。

新座位臨近後門,沒有四組靠窗位置采光好,通風也很一般。

詹魚隨手把書塞進課桌,就繼續趴下準備睡覺。

陳博洋坐在二組最後一排,現在的座位,兩個人中間就隔著一條過道。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終又沒說出來,隻剩下滿臉的糾結。

詹魚頓了下,無聲地把頭扭向牆壁的方向。

班主任陳瀟站在台上,眉頭不自覺地皺起,許久,很輕地歎了口氣。

“我們今天說一下昨天布置的那幾道題。”

上午的課程結束。

詹魚坐起身,下意識偏頭去看,教室裡的人已經走空了,隻剩下他一個人。

夏天已經進入了尾聲,天氣沒了往日的燥熱。

風呼呼地從窗戶登錄,窗簾四下紛飛,課桌上的書被吹得嘩啦啦地翻動。

詹魚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半晌,又興趣缺缺地趴回課桌。

沒什麼胃口,午飯也不是非吃不可。

下午上課時間臨近,班上的同學又陸陸續續回來,安靜的教室再次被嘈雜的人聲充斥。

“兆曲,你小子是不是想死,竟然吐槽我的口味!”熟悉的打鬨聲在附近響起。

“陳博洋,老子信了你的邪,那家菜難吃死了,再跟你去我是你爹!”

“你倆彆吵了,要上課了。”

詹魚閉著眼,睫毛不自覺顫了下。

現在在使用的課表是上學期的,所以即便是臨時開學,也有體育課。

第一節課剛下課,班上的同學就跑了大半。

“走走走,陳博洋,快去籃球場,一會兒場地被人占了!”

“就你著急,等我拿個護額,夏楠你去超市的時候順便幫我帶一瓶冰汽水。”

“好,知道了!”

教室裡逐漸安靜下來。

詹魚拿出手機,打開遊戲,熟悉的遊戲音樂聲響起。

平時能一口氣玩好幾個小時的遊戲,現在隻玩了十幾分鐘就有些索然無味了。

“喲喲喲,我們的校霸這是被孤立了嗎?”煩人的聲音喋喋不休。

詹魚手一頓,手機屏幕因為長時間沒有操作黑屏,映出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

他抬起頭,煩人的蒼蠅在

距離他兩張課桌的地方,沒骨頭一樣倚著課桌。

“嘖,校霸怎麼這麼凶啊,是不是被以前的小跟班拋棄難過了,”男生笑得猖狂,“叫我一聲爹,我帶你一起玩啊。”

“欠揍?”詹魚又懶懶地趴回了課桌,聲音無波無瀾,“滾遠點。”

男生被他的目中無人惹得有些羞惱,但很快他又調整好了情緒,笑道:

“你不會還想打我吧,你彆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什麼詹家大少爺,打傷了我,你賠得起嗎?哦喲,我可不收詐騙款當醫藥費的。”

詹魚歪了歪頭,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叮鈴鈴--”上課鈴打響。

走廊上響起紛雜的腳步聲,很快又歸於平靜。

“你整天狂什麼啊,”明明沒有像以前那樣被揍,但男生卻覺得更憋屈了,“沒了詹家撐腰,你算什麼東西--”

“我操!”他的聲音驀地上揚,發出近乎慘叫的哀嚎,隻不過聲音剛出,就被人捂住了嘴。

詹魚撩起眼皮,詫異地發現教室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三個人。

說話的那男生被兆曲按在桌子上,嘴被紅色的護額捂著。

“給你臉了是吧,什麼狗東西!”陳博洋氣得伸腳猛踹他好幾腳,“誰他媽準你這麼跟我魚哥說話了?”

男生嗚嗚嗚地搖頭,想叫又發不出聲音,額角因為疼痛迸起幾根青筋。

陳博洋踹了人還不解氣,開始轉移炮火,“兆曲,你看你出的餿主意!”

兆曲嗬嗬冷笑:“你聰明?!要不是我,你現在還被關在家裡呢。”

“我要告…訴……你們爸媽……”男生費勁兒地說出幾個字。

兆曲抄起旁邊不知道是誰的書,往人頭上“啪”地抽了一下:“還告家長,你是不是還沒斷奶?”

“就是,說誰小跟班呢,”陳博洋不服氣地也跟著抽了一下,特意找了本更厚的書,聲音也更響,“兄弟情義四個字不會寫,叫聲爹,我教你啊!”

“跟誰橫呢!”陳夏楠氣哼哼地指著他,“忘記給你魚爹端洗腳水的日子了是吧!”

詹魚:“………”

“我沒有這麼大的兒子,”他麵無表情地說,“他也沒給我端過洗腳水。”

陳博洋:“魚哥,你肯定是忘了,這姓黃的孫子以前跟咱們打架,一輸就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