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2 / 2)

假少爺一朝覺醒 幾樹 13192 字 5個月前

詹魚看了眼,趴回課桌:“把人放了吧,你們也去打球吧。”

陳博洋幾人都是一愣,麵麵相覷,半晌,兆曲拎著人衣領,把人踹出了教室。

“哥,你是不是生氣了?”陳博洋小心地湊過來。

“那個其實我們就是演個戲而已,”兆曲坐到詹魚旁邊的座位,“我們爸媽都不想我們和傅學霸結仇,不準我們跟你玩。”

“對啊,但我們又不是傻的,”想到那些天的經曆,陳博洋立刻不高興了,“那個陳峽做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和傅學霸的關係也好。”

“就

是,怎麼可能就結仇了,”陳夏楠也是不理解,“這些長輩就是想得太多。”

“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就算和傅學霸結仇又能怎麼樣,”兆曲擺爛地說,“不用等傅學霸搞我,公司傳到我手上就已經先倒閉了。”

“臥槽,你說得好有道理!”陳博洋瞬間被他的理論折服了--

“我們一群學渣,家長竟然擔心我們繼承公司會被傅學霸針對,笑死,根本不需要傅學霸出手啊!”

詹魚:“……你們太理直氣壯了一點。”

“所以說——”陳博洋笑眯眯地伸出胳膊掛在詹魚身上,“那些狗屁的大道理出發點就是錯的,怎麼可能破壞我們偉大的友情!”

“魚哥永遠都是我們魚哥,”兆曲掛在詹魚的另一邊,“你可千萬彆搞什麼舍己為人的把戲。”

“你們彆這麼掛著魚哥!太過分了,”陳夏楠擰著眉,不高興地說:“我都沒地方掛了!”

“彆說這種話惡心我了,”詹魚抖了抖沉重的肩,露出個冷笑:“是不是想死?!”

“嗷嗚,魚哥你還是這麼冷酷……我超愛!”

“魚哥,我跟你說,你不在的這幾天,陳博洋那傻逼被喪屍吃得腦水都不剩了!”

“放屁,明明是你,沒有魚哥,你就是個外賣員!天天給喪屍送飯!!”

“我以為你們會被關在家裡。”詹魚活動著手腳的關節,打斷他們之間的爭吵。

趴著睡了一天,手臂尤其的酸。

以他對這三個人家裡的了解,他們的父母應該是非常不想,他們現在這個情況下和自己玩在一起的。

陳博洋家和詹家是合作最密切,關係最好的,也就意味著未來也會繼續保持合作。

所以如果繼承人和詹家繼承人關係糟糕,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兆曲的父母都是科研人員出身,如今的公司主打技術研究,並沒有能生產積累資金的產業鏈。

主要的投資方就是詹氏集團,一旦詹氏中止資金投入,這個公司就會立刻解體。

陳夏楠家則是經過前些年險些破產的風波後,現在所有的運營方式都開始趨於保守,不願意觸碰到任何可能造成風險的選擇。

所以詹魚其實已經做好了,回學校後,要麼見不到這三個人,要麼見到了但彼此不會再是朋友的準備。

“是啊,”兆曲咧了咧嘴,“我和我爸差點打起來。”

要不是他媽攔著,現在父子倆估計同一間病房,一人一張床。

“我還好,”陳夏楠不好意思地笑笑,

“畢竟當初我們家是因為你說動了你爸投資,所以他們雖然說不希望我和你玩,但也沒有強烈反對,更多是擔憂吧。”

“陳博洋這小子是我們裡麵最慘的,”說到這,兆曲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木魚腦袋,一根筋,被他爸關在房間裡,為了出來還想跳樓,嚇得消防隊都來了。”

“這麼激烈?”詹

魚揚眉。

“對啊,我和我爸吵架,結果被關禁閉,”陳博洋摸摸鼻子,有些尷尬,

“後來兆曲和夏楠來找我,給我出主意,說隻要我假裝答應在學校不跟你來往就行。”

“那你們現在不去打球,來跟我說話,不就計劃失敗了?”詹魚笑起來。

雖然這麼問,但其實他能想象,這幾個人的腦子裡是什麼樣的想法。

“我們想著回來跟你通個氣,結果就聽到那個煞筆在那裡逼逼賴賴。”說到剛才的事情,陳博洋又有些氣上了。

“就是,有什麼好怕的,”兆曲一拍桌子,“大不了就是陳博洋再被關回家!”

陳博洋:??

“你踏馬沒有心是吧?”

“本來就是,獻祭你一個,幸福我們三兒,你還是回家吧,我們會去探監的。”

“狗東西,爸爸白疼你了!”

“嗓門太大了,”詹魚嘖了聲,“彆的班還在上課。”

“哦哦。”陳博洋和兆曲連忙收聲。

“這樣,你們按照我說的來,”詹魚想了想,“你們繼續和我保持距離,去和傅雲青玩……”

“啊,為啥啊?”陳博洋擰眉,不敢相信地問:“不是,哥你不會真準備玩舍己為人那一套吧??”

“把你單純的嘴閉上,”兆曲對他翻了個白眼,“聽魚哥說完。”

“這兩天熱搜都看了吧?”詹魚問。

“不止看了,還開號吵了,什麼小腦萎縮的發言。”

“陳博洋那家夥吵不過還舉報人家。”

“彆管那些網友,”詹魚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三人倏地安靜下來,“陳峽是什麼樣的人你們現在也都知道。”

“本來我想著,我的身份曝出去了,陳峽就不會纏著我要錢,傅雲青是詹家的繼承人,自然有詹家去保護。”

“但現在曝出傅雲青被陳峽虐待過,”說到這,詹魚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覺握緊,鼓起一根分明的青筋,

“我要把陳峽引出來,你們跟我走在一起,她不會出現的。”

陳峽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不然之前也不會和他繞彎子這麼久,現在網絡的經曆隻會讓她變得更加謹慎。

“把她引出來乾嘛?”陳博洋有點懵,“這種人就應該……”

話說到一半,他就沒了聲,他想說這種人就該送她去坐牢,牢底坐穿,但突然想到對方是詹魚親生母親的這個身份。

“她不知道這件事是我抖出去的,”詹魚說,“所以我現在的處境也應該很糟糕,她欠這麼多錢,傅雲青她見不到,一定會想辦法讓我拿錢。”

“最後的致命一擊,必須得我來。”他沒什麼情緒地垂下眼。

如今陳峽在網上已經是過街老鼠了,但在這場環環相扣的必殺局裡,其實還有一個漏洞,那就是她對親生兒子的付出。

--慈母人設真正的支點。

“不是,我剛剛好像沒有聽清,”兆曲掏

了掏耳朵,“你說誰曝出去的來著?”

詹魚沉吟了下:“最開始投稿的熱心網友就是我。”

其餘三人:啊……啊???

三個人麵麵相覷,懵逼半晌無言。

陳夏楠轉身回座位拿了什麼東西放在詹魚的課桌上:“魚哥,給你帶了麵包。”

詹魚怔了怔。

“都說了,我們還會回來的。”陳博洋嘿嘿一笑。

那天,在他們離開前,詹魚說:“如果還回來的話,幫我帶個麵包。”

“我說你怎麼那天說話怪怪的,”陳博洋撓撓頭,“原來這事兒就你搞出來的,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唄。”

“哥你不夠意思啊,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不跟我們通個氣!!”

“就是,午飯也不吃,不會是背著我們減肥吧!”

學生會主席辦公室。

“主席,二班黃成紹好像去找詹同學麻煩了,”秘書長抱著一會兒會議需要用到的文件,“剛剛有人經過看到的。”

百年校慶雖然結束了,但學生會還有很多收尾工作,榮譽校友們給學校的捐贈,寄語也需要整理出來備案。

“教室隻有詹同學一個人,他不會吃虧吧?”秘書長有些擔憂,“黃成紹同學帶了幫手,把門堵了。”

對於這些富二代,學生會管理起來一直都很棘手。

“陳博洋他們沒在?”傅雲青擱下筆,微微蹙起眉。

那幾個人不是隨時粘在一起的嗎?

“他們……”秘書長猶豫了下,但還是決定把今天聽到的消息說出來,“我聽其他同學說,他們似乎沒和詹同學一起玩了。”

她還挺喜歡詹同學的,但又拿不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傅雲青臉上沒什麼情緒,平靜地垂下黑沉的眼眸,“好,我知道了。”

果然就不該期待這些人會有什麼不一樣……

“教導主任說想開學狠抓紀律,你多關注一下剛才那位黃同學,”他站起身,拎上製服外套往外走,“今天的會議取消。”

秘書長愣了下,不確定地問:“您的意思是……”

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向來公事公辦的主席竟然會主動去針對一個學生?!

傅雲青淡淡瞥她一眼。

“噢噢,我明白了。”秘書長心頭一跳,連忙點頭跟上,在筆記本上備注。

學校到處傳什麼主席跟詹同學血海深仇,勢不兩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洗腦包。

明明主席就特彆在意詹同學,見不得彆人對他使一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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