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和我回家,好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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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麵對江若綏的問題,江臨霧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隻是這麼抱臂站著看江若綏,眉眼沉冷。

他不語,江若綏也沒心思再等他開口。

他滿腦子都是失蹤的雲月安,一邊擔心他的安危,一邊在心裡暗暗懊惱,根本分不出任何心神去猜測或者深究江臨霧那句話裡的具體意思。

那場車禍到底是誰主持策劃的,究竟和江臨霧,或者雲月安有無關係,在知道雲月安離家失去蹤跡的那一刻,早已失去了追究的含義。

江若綏現在隻想見到雲月安。

除此之外,彆無他念。

最終,江若綏還是義無反顧地和江臨霧擦肩而過,堪堪踏進了將要下行的電梯。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江若綏隻能看見江臨霧僵直的後背,久久未曾轉過頭來看他。

等江若綏匆匆趕下樓的時候,簡言已經在公司樓下等他了。

他顯然嚇壞了,頭頂的劉海都被熱汗打的濕透,狼狽地黏在額頭處,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完全不顧形象與往來人群中隱晦的打量眼神,在江河集團的一樓旋轉門前的大廳內來回走動,將光可鑒人的瓷磚地麵踩的蒙上淡淡的灰塵。

“簡言。”

隔著幾米,江若綏便喊了簡言的名字,成功引起了簡言的注意:

“江先生!”

簡言簡直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趕緊迎了上來:

“我.........”

“彆說廢話了。”江若綏大踏步往外走:“我的車停在停車場,你給我帶路,我們馬上到墓園去找他。”

簡言聞言怔了怔,隨即忙不迭地點頭:“好。”

看著江若綏挺拔高大的逆光背影,簡言跟在他後麵,沒來由的感覺到安全,慶幸自己想起給江若綏打電話,否則他看到那一大灘血,估計會嚇的腿軟,站都站不起來。

坐進了江若綏的車,簡言報了個地址,江若綏設置好導航,當即出發。

在前去墓園的路上,江若綏始終皺著眉頭,麵色沉沉地看著遠方,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纖長,但在無聲中卻繃出微鼓的青筋,顯然是主人的心情算不得上佳。

氣氛在漫長的無言中降至冰點。

墓園一般設置在郊外,從位於市中心的江河集團開完墓園,基本都要一個多小時以上。

還得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

可惜現在剛好是下班晚高峰,容城的高架橋上堵成一片,想要一動一點都很難做到。

江若綏看著前麵堵的嚴嚴實實的路,沒來由地突然罵了一句臟話。

簡言:“.........”

他愣了愣。

他很早就跟在雲月安身邊當他的助理了,聽過或者見過有關許多雲月安對江若綏的看法或者評價,在雲月安心裡,江若綏一直是沉穩冷靜的靠譜好男人,彆說說臟話,就是連發大火的情況都很少見。

就連為數不多的幾次見到江若綏,簡言也未曾改變對於江若綏的第一印象。

因此,在聽見江若綏說臟話的時候,簡言情不自禁地傻掉了。

他垂下頭,指尖忍不住在大腿上劃來劃去,這是他緊張時的表現。

車窗是密閉的,加上是夏天,車內的氛圍被熱意和焦躁的情緒發酵的有些沉悶,他有點受不了這種氣氛,猶豫半晌,還是吞吞吐吐地開了口:

“江先生。”

“叫我若綏就好。”江若綏看著前方,漠然道。

簡言哪裡敢這麼叫:“江先生,你先彆急。”

他說:“月安一定是去墓園看你了,在天黑之前,他不會離開的。”

江若綏聽到簡言提起雲月安,這才微微鬆了鬆眉。

車被堵得死死的,左右也動不了,江若綏解開安全帶,脫下外套,複又卷起袖子散熱:

“他.......每年都去墓園嗎?”

簡言還以為江若綏怕熱,於是主動把空調擰低,殊不知江若綏是打心裡焦慮:

“對的。”

他說:“清醒的時候去,不清醒的時候也會去,去祭拜你的頻率比去見心理醫生的次數還頻繁。”

“..........”

江若綏用力抓緊了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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