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圓謊嘛,他都習慣了,“不過師叔,你怎麼沒躲開?”
“我沒直接一劍抽過去,已經是我反應快的了。”初元撇撇嘴,她的字典裡沒有躲字。
掌教聽到這句話,後背瞬間沁出一絲冷汗,到了初元師叔那個境界,一念起便可攻擊,自家徒弟可經不起初元師叔半分力。
掌教對辦理弟子銘牌的長老又重新提了要求,並催促他快點。
風顏那張嘴,沒點情商技巧,怕是會惹怒初元師叔,得趕緊回去。
“可是你的容貌,”風顏盯著初元的臉蛋認真地瞧,“你母親是誰?”
“我的容貌怎麼了?”初元鎮定地開口,模糊風顏記憶的同時篡改自己的容貌,讓她和自己原本相貌咋看相似,細看沒一處相同。
風顏眨眨眼,奇怪地開口,“好像也沒那麼像。”或許是我太想初元師叔祖了吧。
風顏撓撓臉,搖頭道,“沒事,我就說初元師叔祖怎麼會有私生女,她一生都奉獻給了劍和戰鬥。”
風顏不開口說話時,就是高冷男神,一開口說話,就是個鐵憨憨,聽得初元恨不得抽他幾下。
什麼叫做她一生奉獻給了劍和戰鬥?她是奉獻給了戰鬥,呸,被他帶歪了,她是奉獻給了道。
唯有道讓她上下攀索。
初元冷哼,沒忍住用神識抽了他腦袋一下。
風顏的頭不受控製地往前一點。
“誰?”他猛地抬頭,神識在殿內探出,同時手中握緊日月輪。
大殿內安安靜靜,唯有兩人呼吸聲。
風顏愈發警惕,同時腳踩陣法,激活殿內大陣。
他一踩,再踩,本該激活的陣法毫無動靜。
風顏麵色一變再變,低頭不敢置信地盯著地麵,怎麼會?
初元瞧不過去風顏這犯傻的樣子,再次給他後腦來了一下。
掌教殿全程都在掌教的掌控之中,這兒有個風吹草動,掌教都會有所感知,現在掌教沒有提醒,說明沒有危險,你個鐵憨憨在這戒備來戒備去,戒備誰呢?
還有,就算真有一個看不見的、你毫無還手之力的敵人,不趕緊示警請太上長老助陣,還妄想著自己對付,誰給你的勇氣?
風顏摸著後腦勺,總算反應過來了,“哪位太上長老在此?掌教二弟子風顏見過太宗。”
太宗是玄坤宗弟子對太上長老的尊稱。
自然沒人回答他。
風顏等了片刻,沒等到回答,明白太宗不打算理會他,乾脆起身,坐在初元旁邊。
乾等了片刻,覺得兩人在一室之內,安安靜靜的,不太自在,他湊到初元旁邊,逗弄初元,“小姑娘,你師父符元也是宗門的?”
“是的。”初元脆生生地應了,裝起小姑娘來像模像樣。
風顏犯嘀咕,宗門有這麼個人?
玄坤宗一向傳統,修士到元嬰才能取道號,到化神方可收徒,符元一聽就是名字,莫非還沒取道號?
可是不取道號,怎麼收徒?
師徒三人都成為弟子,以後改口稱師兄妹嗎?
風顏心裡這麼想,嘴上就這麼說出來,說出來後,觸及到初元盛滿怒火的眸子,才知不妥,忙補救道,“我沒看不起你師父的意思啊,就是玄坤宗的規矩,嗯,其實叫師兄也挺好的對不對,你長了一輩,開不開心?”
說道最後,風顏也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了,瞧見小姑娘越來越差的臉色,風顏訕訕地閉了嘴。
在初元徹底被風顏惹毛之前,掌教終於帶著徐清鈺回來了。
“師父——”風顏瞧見他師父,眼底盛含一股看不見的熱淚,從沒如此刻這般覺得,他師父那麼親近。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初元是個小姑娘,可是在這個小姑娘視線下,他壓力很大,有種直麵渡劫大能的趕腳。
當然,他把這歸結於錯覺感,隻當是自己說錯話,太過愧疚所至,也因此,錯過一個知曉初元真實實力的機會。
“乖徒——”掌教瞧見風顏這模樣,以為他受了初元師叔的欺負,忙急急上前,問,“初,太宗沒有為難你吧?”
說著,視線掃向初元。
初元翻了個白眼。
徐清鈺很有眼色的走在初元身後站定。
“沒有。”風顏憨憨地笑道,他摸摸自己後腦勺,道,“就抽了我兩下,可能看不過我愚笨吧。”
“那你剛才?”你剛才的臉色不是這麼說的,像極了見到救星的模樣,不然掌教也不會以為自家乖徒受到了欺負。
聞言,風顏趕緊躲到掌教身後,小聲道,“小姑娘好像以為我貶低她師父,不高興了。我不會哄小姑娘,怕她哭。”
掌教,……
你看清楚,那是個會哭小姑娘嗎?
那是比上古凶獸還凶的初元太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