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比開始(1 / 2)

是不是覺得這章眼熟?沒訂閱夠定比例, 那還得再等等哦!

兩眉濃濃似尖刀,雙醉眼泛流光,奸雄心煞半身喪,如癡如醉好淫荒。

長相再親厚, 也遮掩不住打骨子裡散出來的好.色凶狠。

不是徐清鈺?

餘曉雙微愣, 不過很快, 他就意識到對方用了化名。

他冷哼, 以為用了化名我就不認識你了?

他麵上的笑愈發和善親切, “雅兄, 你我同參加這次入宗選拔,看來緣分不淺。若是咱倆都能入宗,那便是師兄弟了,帶會兒入宗試煉,咱們聯手如何?”

“不必了, 我看餘兄左右皆忙, 怕是顧不過來。”徐清鈺視線在餘曉雙兩側的女孩兒身上繞過,似笑非笑道。

餘曉雙身側的兩位小美女臉頰通紅,含羞帶怯地望向徐清鈺。

略微活潑些的小姑娘壯著膽子問,“我叫柳菲菲, 是河郡柳家的,你呢?”

徐清鈺臉上笑容收,偏頭,身上疏離與淡漠氣質散開來,讓人不敢再上前攀談。

柳菲菲笑容僵在原地, 含羞的臉氣得煞白,她咬牙,瞪了徐清鈺眼,揪著裙角暗恨。

溫婉些的小姑娘在旁笑道,“有些人呐,就喜歡將臉送上去給人踩。”

“那也比你好,假惺惺。”柳菲菲冷哼聲,將玫瑰花揉成團丟向溫婉女孩兒。

玫瑰花還沒靠近溫婉女孩兒,就被股靈氣流攪成碎片,星星點點地落到地上,猶如仙女散花,襯得溫婉女孩兒愈發仙氣卓塵。

“裝模作樣。”柳菲菲見溫婉女孩兒連這等機會都不忘裝,愈發氣不順。

她扭頭,又瞪了徐清鈺眼,都怪他,讓她在死對頭麵前丟了麵子。

“雅兄,你這不太好吧,女孩兒需要嗬護。而且彆人和你說話,你就這麼折人麵子,未免太不禮貌。”餘曉雙見柳菲菲生氣,立馬占據道德高點對徐清鈺進行指責。

他從懷裡掏出巴掌大的兔子玩.偶,遞給柳菲菲,低聲笑道,“彆生氣了,嗯?”

柳菲菲獲得毛絨絨的玩具,果然喜笑顏開,她嗔了餘曉雙眼,又給溫婉女孩兒個得意的笑。

餘曉雙又從懷裡掏出隻狐狸玩.偶給溫婉女孩兒,哄得有些吃味的溫婉女孩兒也禁不住抿唇微笑。

餘曉雙見兩個女孩兒被自己哄好,得意洋洋地望向徐清鈺。

是男主又怎麼樣,還不是輩子的單身狗,而他,左擁右抱,好不快樂。

徐清鈺神情愈發淡漠,好似和他們隔開個空間,讓人望而即止。

餘曉雙生生被鎮住,站在原地笑容漸漸僵硬,卻時不敢出聲。

不過很快他回過神,惱羞成怒,“果然是沒家教的野孩子,你父母沒告訴你,對人要講禮貌?”

初元本來不打算理會這個起點男,可是這起點男太過可恨,人身攻擊的同時還上升到父母,當即扭頭冷笑,“和人自然要講禮貌,和畜生講?他聽得懂嗎?”

初元沒出聲之前,誰也沒留意她站在徐清鈺旁邊,她這出聲,場上眾人才都瞧見她。

他們同時臉懵逼,她什麼時候站在這的?他們怎麼沒印象?

餘曉雙視線下移,對上初元嘲諷的眸子,怒道,“小丫頭片子,人不大,嘴倒毒,你.媽媽沒教過你怎麼說話?”

初元憐憫地瞧著餘曉雙,歎息地搖搖頭,“果然聽不懂。”

聽懂初元話裡意思的人都沒忍住笑出聲,柳菲菲和溫婉女孩兒也捂嘴偷笑,餘曉雙身後的兩名錦裝玉袍的公子哥笑得最大聲。

其名白袍少年道,“哎呀,哪來的畜生,以為起了個名字就能當人了。”

“就是就是,沐猴而冠,再怎麼像人也是隻供人耍玩的猴子。”另人青衣少年附和。

餘曉雙本就嫉恨這兩人富貴,聽他們奚落自己,更是火冒三丈,感覺掛不住麵子。他赤紅著雙眼橫向初元,隻手高高揚起,用力地拍向初元,“彆以為我不揍熊孩子。”

初元身形動,繞到徐清鈺身側,徐清鈺伸出手,握住餘曉雙手腕,微微用力,餘曉雙就被徐清鈺掀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翻滾了兩圈。

對於下邊的混亂,上邊玄坤宗的弟子當做沒看見,居的那名女修冷笑,“自取其辱。”

“宿主被男主反打臉,扣除積分五百,現欠積分五千百,請宿主積極打臉男主,儘快還清積分。”係統在餘曉雙腦內警告道。

餘曉雙趴在地上,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徐清鈺個未成年,哪來那麼大的力氣?他起身,怒氣衝衝地衝向徐清鈺,右手握成拳頭,往徐清鈺臉上揍去。

徐清鈺腳伸,餘曉雙再次被踢飛。

餘曉雙,……

“係統,我要換大力丸,快給我換。”餘曉雙在腦內瘋狂大喊。

“宿主目前積分-5800,請宿主還清積分後再賒欠。”係統拒絕了。

見餘曉雙這般沒用,溫婉女孩兒和活潑女孩兒臉色都有些不好。兩人不約而同地將手的絨玩具塞進儲物袋,當做從沒有過喜愛。

餘曉雙灰溜溜地起身,不敢再去找徐清鈺茬,他垂下臉,眼底片陰鷙。

他定,定要將墮凡塵下給男主,在眾目睽睽下,暴揍男主頓。

初元扯扯徐清鈺的外衫,等徐清鈺低頭以眼神問詢時,她開口道,“你是我弟子,不用給任何人麵子,他若還敢惹你,該揍就揍,不用客氣。”

徐清鈺失笑,他並不覺得餘曉雙冒犯到他,和他以前聽過的相比,餘曉雙這些話隻能說不痛不癢。

不過初元這維護態度讓他心暖暖的。

他有些明白,為何京城裡,那些少年會那般無憂無慮意氣飛揚了,因為他們知道,無論他們闖了什麼禍,家裡都有人站在他身後。

他們有底氣,無所顧忌。

而現在,也有這麼個人站在他身後,對他說,你可以任性,你不用委屈自己,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切有她在,什麼都不用怕。

她給了他底氣。

他低聲笑道,“好。”

他那皇位上的父皇沒給他的底氣,居然在初元身上感受到了,或許這就是父親的感覺吧。

徐清鈺咂摸了下,感覺不壞。

初元疑惑地瞧著徐清鈺,怎麼她感覺,自己徒弟像是即將融化的冰凍果凍,雙眼汪汪的,戳下軟軟的?

像是欺負狠了的樣子。

初元心念動,雙.腿立地,小手摸摸徒弟的發頂,道,“彆難過,拿出你懟我的氣勢,收拾你村裡那兩人的手段,狠狠欺負回去。”

說著,初元視線落到餘曉雙身上,又望望徐清鈺,以眼神鼓勵。

徐清鈺,……

徐清鈺視線跟著落到餘曉雙身上。

初元模糊了自己身形,其餘人都聽不到她和徐清鈺間的對話,見徐清鈺看向自己,餘曉雙以為他沒揍夠,忙後退兩步,離徐清鈺更遠點。

他惡狠狠地撂下凶話,“這是玄坤宗弟子選拔現場,你彆亂來。”

他自以為惡狠狠的,卻不知他臉上的慌亂和害怕,將他的懦弱暴露出來,讓人瞧著覺得可笑極了。

“哈,你也知道這是選拔現場啊,你剛想打人小姑娘時怎麼不見你知道?”白袍少年上前步,冷嘲道。

他看不慣餘曉雙不爽很久了,他和青袍少年,還有溫婉女孩兒和活潑女孩兒是個鎮上不同小家族的,他們起過來參加玄坤宗入宗弟子選拔,路上遇上餘曉雙,得知他也要玄坤宗,便邀他道上路。

結果,這人對唐依依和柳菲菲大獻殷勤,對他和青衣少年頤指氣使,好似他和青衣少年是他的下仆樣。

多大臉麵!

此時見餘曉雙狼狽,忍不住跳出來嘲諷。

也不照照鏡子,山雞也敢冒充鳳凰。

他扭頭去瞧真正的貴氣者,結果瞧了個空,原來徐清鈺嫌棄餘曉雙身邊太吵,和初元商量了下,換個更偏僻的地方呆著。

“關你什麼事!”餘曉雙瞪向白衣少年,又扭頭去找徐清鈺。

見徐清鈺遠離自己,頓時得意洋洋起來。

男主又怎樣,還不是被他嚇跑了。

風顏緩過暈眩,用靈氣將自己和徐清鈺打理好,又變成淵渟嶽峙成熟穩重的掌門二弟子。

他快速掃過周圍,見沒有熟人,麵色以可見的速度放鬆。

初元雙手環臂,冷冷地盯著他,盯得風顏心虛不已。

那姿勢那神態,好像初元師叔祖啊,初元師叔祖小時候,不爽時就喜歡這樣抱胸看人,這時候要是有哪不長眼的上前挑釁,師叔祖腳就能將人踢飛了去。

那個私生女的猜想又從腦冒出,剛冒出又被風顏按下去,他額上冒出冷汗,絕對不可能,能降得住師叔祖,並讓師叔祖心甘情願替他生兒子的男人,還沒出生,絕對不可能。

雖然這個猜想被風顏按了下去,但在初元那視線下,他好似切思想無所遁形,風顏心虛得不敢直視初元,躲在徐清鈺身後慢吞吞地朝初元走,到了後又拐到徐清鈺身側。

有了徐清鈺作為緩衝,風顏心理壓力總算沒那麼大了。

他摸摸額上的汗,目光直視前方,快速道,“符卿師叔,雅鈺師叔,我先帶你倆去挑選洞府。”

新入弟子般都需要在外門的學生堂住上三年,無論拜沒拜師,都不得破例。

這是為了培養弟子對宗門的凝聚力,也算是種大浪淘沙的選拔。

所有弟子這三年都得去學院上課,全麵接觸修真學這門學科,全學全麵學基礎,避免弟子因為無知而走錯路,或者錯誤修煉損傷根基,或者沒常識鬨出笑話等。

和凡人學院樣,弟子統上下課,不得缺席,隻有旬休那日,可以自由活動。

為了確保這課程質量高,這個外門授課任務,隻有有收徒資格的化神及以上修士才能接。

可以說,他們玄坤宗,是所有宗門裡,最看重弟子基礎的。

聽完風顏說完宗門這項規定,徐清鈺對玄坤宗很有好感。

他自然知道基礎的重要性,萬丈高樓平地起,打好地基,才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往上建高樓,地基沒打好,高樓就搖搖欲墜。

修真史上,多少天資卓絕之輩因為前期基礎沒打好,後期隻能黯然退場,或者花費千百倍精力,將前期不足給補足。

走得快未必是正途,走得穩才是,走得又快又穩,才是代天驕。

外門弟子辦事處,辦事弟子將學生堂的房間分布圖展開,對風顏道,“風顏道君,紅色的已住有師叔,綠色的方可挑選,這兩位師叔是要住雙人院還是相鄰的單人房?”

化神修士敬稱道君,被大能收做弟子的內門弟子,無論輩分多高,隻要還沒進階化神,他們這些外門辦事弟子都可尊稱為師叔;

至於內門,則另按輩分稱呼。

風顏望向初元和徐清鈺。

“相鄰的單人院。”

“雙人院。”

徐清鈺和初元同時張口,聽到徐清鈺的答案,初元扭頭,斜視徐清鈺。

“男女授受不親。”徐清鈺試圖勸服初元。

“不過皮囊爾,你既已修真,何必在意皮囊?”初元不悅地開口。

風顏聽初元說話有點想笑,個小女孩本正經地講道理,呆萌呆萌的,不僅不想聽,還想再逗逗。

“還是要在意下的,不然天地為何分陰陽,人分男女,獸分雌雄?蓋陰陽天地之本,男女人倫之分,雌雄獸衍之始。”風顏張口答道,笑看初元,準備看初元如何辯駁。

“我等踏入大道,男女之分是屬性,不是派彆。男屬陽,女屬陰,男滋陽補陰,女滋陰補陽,陰陽相合,道意圓滿。汝以皮囊屬性而區彆對待,不過是未曾洞徹本真,俗世蒙昧。”

“符卿師叔說的太過虛妄,我等還是凡俗之人,自然無法洞徹本真,也無法超超脫凡人眼光。凡俗瞧來,這男女居院,不是道侶就是血脈親屬,非親非侶二人,就算是師父與徒弟,也得避嫌,更何況同門師姐弟?莫非符卿師叔這是準備養小童養婿?”

聽了風顏這話,初元沒有害羞,徐清鈺倒是臉頰暈紅,風顏不知道初元是成人,以為她是個小女孩逗弄,他卻是知道初元內裡早已成年。

他再怎麼穩重,也是個從未經過風月的少年,略微代入下,就讓人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隻慶幸,風顏注意力都在初元身上,沒有注意到他的失態。

“肉眼濁流之輩,不配與我說話。”初元說了兩句,又不耐煩和風顏辯論了,她直接給掌教傳音,言風顏春心泛濫,有向俗之心,給他進行紅顏枯骨曆練。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