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再反駁一波,才張嘴,兩腮就讓他捏住了,“乾嘛。”
“彆動。”
陸璟之單手捏了她的臉頰往裡收,腮幫子上的肉都被他擠到中間,他手指一收一放,輕輕掐了掐,胖了,比幾個月之前有肉,他還記得她喝得爛醉,說什麼都不行非要躺在天台上的那晚,那會兒瘦得快嘬腮了,臉上就剩一層皮了。
還是這樣好,手感好。
他又忍不住捏了兩下,她嘴巴讓他擠成了個圈,像隻吐泡泡的金魚,微微張著,她嘴唇天生紅潤,這樣嘟著,像是索吻一樣,陸璟之垂眼仔細看了看,下唇右邊靠內一點的地方,的確有個挺明顯的牙印。
他那晚說過什麼來著,彆等著有他說了算的那天,現在這天到了,他已經心慈嘴軟了,沒咬破,這還不夠麼?
他大言不慚,“不是挺好的,心理不平衡的話,我讓你咬回來還不行麼?”
沈梔拉下他的手,“去死,誰要咬你!”
陸璟之哦一聲,“那你在鬨什麼,嫌不對稱?那我再補個左邊的給你也可以。”
他說完,沈梔還沒來得及拒絕這個“對稱”,就被他掐著腰抱起來轉身放到了身後的台階上,他跟著邁上來,矮她一階,視線剛好平齊,沈梔連個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見他的臉欺了下來
她慌裡慌張地閉上眼,等了半天都沒等來左邊“對稱”,微微張開眼,就見陸璟之正扶著牆悶笑,看她睜開眼了,還裝得一本正經地給她解釋,“剛門口有人過去,站那容易被看見你閉眼乾什麼?”
沈梔麵無表情,沉著臉看他。
其實這種時候甩手走掉就行了,可是氣是氣,美是美,又氣又美,這怎麼走?!叫顧成沂惡心了這麼多天,好容易一塊膩歪膩歪,就這麼走了又有點不舍得。
她冷著的是臉,可歡喜又全從眼睛裡滿滿流出來。
喜歡一個人終於有了回應原來是這種感覺,嘗過這種滋味的人,誰還能說的出來不求回報。
陸璟之胸口柔軟的情緒彙成汪洋一片海,手攏在她腦後,頭一低,唇壓下去,牙齒輕輕在她左邊嘴角咬了下
光天化日之下躲在這裡偷偷摸摸地做這種事他也不是真的不緊張,沈梔扶他胸口衣襟上的手明顯感覺到他心跳在加快。
果然,陸璟之放開她時臉上罕見地染了層淡淡的紅,他人白,這抹紅就尤其顯眼,他故意轉過臉不看她,嘴上還要故作淡定不正經地說一句,“今天份的給完了,再想要等回去吧。”
沈梔抿了抿他剛咬過的地方,臉沒冷住,一下笑了,她覺得自己小時候應該也是很好哄的那種小朋友,逗哭了給塊糖就沒事了,所以大了也是,親一下甜甜嘴,就又什麼氣性也沒有了。
她悄悄探出頭去向外看了看,樓道裡分散著的三三兩兩看外麵熱鬨的人都還沒走,看樣子還能再膩歪一會兒,她回來跟陸璟之在台階上坐下,氣氛正在甜甜蜜蜜地發酵升溫,沈梔突然很煞風景地感慨了句,“怪不得人都說偷情刺激呢。”
陸璟之胸膛裡咚咚地激烈動靜讓她一句話直接說穩了,他無語地扭頭看了她一眼
她可真是有情趣。
沈梔還沒說完,她的情趣還在後麵,又問了句,“誒,你看過金瓶梅嗎?”
陸璟之想到她接下來要打什麼比喻,當機立斷,“你彆說話我也彆說話了,咱倆都安靜會。”
沈梔哦了聲,倚在他肩上看窗外陰雲密布的天。
有點醜,也沒什麼好看的,沈梔消停了會兒就又閒不住了,她腿邊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個什麼東西鉻著,她低頭看,大腿邊上凸起來個小長方塊,是昨晚的那隻全場最佳助攻——錄音筆。
沈梔把它從口袋裡拿出來,握在手心裡看看,忽然問,“你昨天是怎麼錄到的?”
“遙控放在胸前口袋裡。”陸璟之說:“把話頭引過來時,趁他不注意彈了下開關。”
沈梔沒見過這種高科技,瞪眼,“這還帶遙控的?”
“有,不然這麼大直接放在上衣那裡太明顯了。”
沈梔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謝謝你啊。”
陸璟之笑了聲,說:“彆客氣。”頓了頓,又問她,“你打算讓他知道麼?”
沈梔知道他指的這個“他”是汪也,這件事是她心裡一個結,現在徹底打開了,她也放下了,給不給汪也知道,也不重要了,她說不了,“沒什麼意義,知道又能怎麼樣呢。”
陸璟之說好。
沈梔晃晃他胳膊,又說:“回去咱倆聊聊,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想了想,鑒於‘有話說’現在存在的深層意味,又補充了句,“正經的那種啊。”
陸璟之彎了下嘴角,說:“嗯,我知道。”
沈梔挽著他手臂的手又收了收,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坐著,誰也沒再說話,直到外麵的彙報表演結束,方陣隊四下開始解散,教官的招人集合的聲音在樓道裡響起來。
兩人分開站起來,正要下樓梯一先一後走,沈梔兜裡的手機忽然震了下,她原以為是短信,但震動一直沒停,她掏出來看,是通電話。
來電不稀奇,稀奇的是打來的人
陸璟之見她神色不明,朝屏幕上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是:沈瑤。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