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7(1 / 2)

寧安穿了件襯衣, 深酒紅色,麵料裡勾了銀絲, 在燈光下有一點點閃, 很輕微。

但卻更加襯得他頭發烏黑,眼睛明亮,皮膚也是又白又透。

他彎著眼睛笑,環著他的肩背抬頭親他, 然後又戳戳他的小腹,十分可愛地問:“小哥哥累不累?”

封允的手按在他的後腰上,低頭看他。

他感覺他就像甜蜜的桃子一樣, 吮一吮就會流出更加甜美的汁水來, 解他的乾渴與熱毒。。

於是他便遵從本心地低下頭去吮他,激烈地親他的嘴唇, 又摟著他的腰把他按在辦公桌上。

直到把他親的眼睛裡也流出汁水來,如含了薄薄一層水霧般,掩映著笑意,才微微分開。

他揉著他濕漉紅潤的唇,低啞地回答:“看到你就不累了。”

寧安抓住他放在自己紐扣上的手指,拉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低聲提醒他:“這裡是辦公室。”

“人都走完了,”封允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按著他,笑聲低沉:“辦公區都黑了。”

“都走了啊?”寧安疑惑地往外看。

門關著,隻閃著一道很小的縫隙, 外麵的確是關了燈的樣子。

“那也不行。”他再次把封允的手拿開,迅速扣上最上麵的兩粒紐扣。

然後捧著他的臉認真親他,語氣堅決而寵溺:“回家才行。”

封允被他認真的樣子勾的心癢難耐,挫敗地把頭抵進他的頸窩裡,輕聲抗議:“讓我緩緩再回。”

“緩什麼?”寧安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故意逗他,含著笑問。

封允便拉著他的手,不知怎麼,寧安的臉很快便紅了起來,被封允按著腰又親了上來。

肖笛到家整理東西時才發現漏了很重要的文件。

是汪榮為年底大秀準備的資料,讓他把常規數據訂正後,明天一早送到秀導那裡去。

他低低地罵了一聲,快速下樓打了車返回金銳。

一樓大廳裡依然燈火通明,電梯間裡有甜膩的宵夜氣息。

他習慣性地刷卡進了辦公室,辦公大廳裡一片黑暗,隻從寧安的辦公室裡泄出一縷窄而細的光。

他還沒走啊?肖笛不由地微微蹙眉。

不過寧安是很拚的,加班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其實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所以,最初的驚訝後,他也並不再當回事。

事實上,他現在對寧安的感覺比當初還要複雜。

作為汪榮的助理,寧安出的款,他難以避免地會看到一部分。

而他後來也知道,無論是手繪還是製版寧安都做的十分出色,從客觀上來說,他的確是比不上的。

就算再不願意承認,他心裡也明白,他和他最初想象中的繡花枕頭,其實不太一樣。

在最初,他不甘心,是因為他認為他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可以做汪榮的學生。

可後來,發現他遠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時,他卻更有挫敗感。

因為這樣的話,他連抱怨和不甘心的理由都變得牽強可笑了起來。

所以,寧安的才華與努力不僅沒有打動過他,反而讓他更加覺得難堪和尷尬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把對方當做競爭對手和比較對象的原因,總之無論寧安多麼低調和善,他都無法真心去喜歡他。

更不要說,他覺得寧安裝的厲害。

表麵上清清冷冷,一派清高的樣子,背地裡卻跟汪榮不清不楚的……

所以,他本來也沒打算與寧安打什麼招呼,畢竟寧安關著門,也不知道他回來過。

他取了資料正要離開,偏偏這時候從寧安辦公室裡傳出了一聲異響。

那是……一聲低啞的喘息聲?

那聲音極輕微,但在空曠而安靜的辦公室裡卻十分突兀又明顯。

肖笛的背脊繃緊了,他咽了一口吐沫,頭皮發炸。

他也是個成年人,明白那意味著什麼,他呆了片刻,最終忍不住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往那扇門靠了過去。

他站在門口,聽到寧安說了一句話,聲音很軟,帶一點嗔怪與撒嬌的味道:“你乾什麼呀?”

但另一個人沒說話。

他忍不住將眼睛貼在門縫上往裡看,裡麵的光線十分明亮,將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地上撒了很多資料,大約是那兩個人鬼*混的時候碰到的。

說鬼*混好像也不是很確切,因為他們的衣服都穿的很板正,並沒有衣衫不整的現象出現。

隻是寧安的襯衣看起來不像白天那麼板正,有些揉皺了的樣子,衣擺也被從腰裡拉了出來。

他們的樣子,準確地說,倒有些像是在親密地互相打鬨,也可能是在調*情?

當然,也有可能正餐已經結束,現在隻是餐後甜點?

肖笛透過門縫往裡看,裡麵兩個人正鬨得投入,所以沒有誰發現他。

寧安正坐在辦公桌上,雙手撐在身後,身體微微後仰著,露出修長的脖頸來。

他和平時清清冷冷的樣子很不一樣,臉頰潮紅,嘴唇也是嫣紅的,烏黑的眼睛裡似乎汪著水,眼睫濕漉漉的,卻含著笑意,看起來特彆軟。

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環著他,身體前傾,在親吻他的眉心。

寧安閉著眼睛,又推他,笑著說:“鬨夠了,該回家了?”

那個人輕輕地笑,像孩子似地耍賴,語氣卻很霸道:“不夠。”

寧安便有點著急,話說的不夠好聽,但聲音卻帶著軟和甜:“你這個人真討厭。”

那個人便親他的嘴唇,不再讓他說話。

他親了好大一會兒才抬起眼睛笑:“怎麼討厭了?那來個讓你不討厭的怎麼樣?”

語氣帶點誘哄,讓人心尖發麻。

寧安抬起腿想踢他,又被他抓住了腳腕,圈在手心裡:“厲害了?還想踢我了?”

寧安便很沒有辦法地笑了,主動捧著那個人的臉親了一口:“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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