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君,敦君,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們站在走廊這裡做什麼?”
裡見失提著裝布丁的口袋走到了中島敦身邊,微蹲下身,看著中島敦問道:“怎麼沒精打采的,是國木田君又說了你什麼嗎?”
“我可沒有說他。”
國木田獨步聞言,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是他又撿了一個麻煩回來。”
這時,醫務室裡的與謝野晶子正好推開了門。
裡見失和國木田獨步還有中島敦一起看向了與謝野晶子。
“她醒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國木田獨步問了一句:“能夠接受審訊嗎?”
與謝野晶子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裡見失看了一眼談話的兩人,最後朝還坐在地上的中島敦伸出了自己的手。
“起來吧,敦君。”
“我們一起進去看看。”
中島敦抓住了裡見失的手,神情依舊有些低落。
裡見失稍微一用力,就把中島敦從地上拉了起來。隨後,兩人一起進入了醫務室。
然而——
在見到泉鏡花的第一眼,裡見失整個人就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喂,大叔——我們這次是去做什麼啊?
搞得這麼神秘……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去暗殺什麼政府要員吧?先說好,暗殺這種事我可不會,你要是讓我去搞暗殺,我可是會光明正大的給你從正門打進去哦。
那些早上出現在裡見失腦海中的模糊畫麵,再次從他眼前閃過。
隻不過這一次,畫麵中的那個青年,再沒有初見時的狼狽,而是渾身透著陽光爽朗的氣質。
快點給我說說,還有什麼約定成俗的潛規則沒有……下次出去,我一定要狠狠的坑筱原那個混蛋一把!
用酒杯喝太沒意思了,來——失,我們直接用瓶的!
我知道你們年輕,但是也要注意節製知道嗎……你看你弟弟身上的繃帶,一天都不知道換幾次算,你……唉,還是注意一點吧!不然等你老了之後,你會後悔的。
裡見失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半邊臉頰,眼淚簌簌滾落。
喂,失——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對付這些怪物,你有把握一個人乾掉那個女人嗎?
“失先生?”
你這家夥也是真夠亂來的……
“失先生!”
給……小心一些,資料室那邊似乎也派人過去了。
“失-——!”
在國木田獨步還有中島敦焦急的呼喚中,裡見失猛地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國木田君?”
裡見失抬起眼眸,看向了一臉緊張的抓著他的肩膀的國木田獨步,略帶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
“什麼我怎麼了,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國木田獨步鬆開了裡見失的肩膀,往後退了一步。
“突然捂著自己的臉哭了起來,你快把我嚇死了你知道嗎!”
“哭?”
聽到國木田獨步的話,裡見失緩緩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熱熱的液體,燙得他指尖發疼。可是,卻完全抵不過那份刺傷心臟的疼痛。
“抱歉……”
裡見失張了張嘴,胡亂地用袖子擦掉了自己臉上的淚水後,一把揮開了想要幫他檢查身體的與謝野晶子的手,把手中的布丁塞到了中島敦的懷中,然後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失先生!”
中島敦下意
識地想要去抓住裡見失的袖子,卻落了個空。
裡見失跑得太快了。
就像是從他們身邊吹過的一陣風,讓人抓不著也握不住。
國木田獨步覺得裡見失的狀態實在有些不對勁,拿出電話想打給太宰治,結果隻收到一陣“嘟嘟”的忙音。
“太宰這個混蛋,這種時候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國木田獨步氣憤的掛斷了電話,然後猶豫的看了一眼中島敦還有坐在病床上的泉鏡花,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正在輪休的織田作之助的電話。
“喂,是織田嗎?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是這樣的……”
……
“跑那麼快做什麼,差點撞到人了你不知道啊!”
“呀,我的裙子!”
離開偵探社,裡見失一路逆行飛奔在回家的路上。
那個人……
那個打火機的主人——
裡見失三步並作兩步,幾乎隻花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爬上了五樓。
你到底誰……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讓我如此心痛和難受……
“砰——”
裡見失猛地推開門,衝向了次臥。
然而,就在他的手握住次臥門的門把手的那一刻,裡見失似乎是用餘光看到了什麼,突然偏過頭看向了客廳方向。
刺眼的陽光中,兩條紅白花龍睛翻著肚皮浮在魚缸的水麵上。
裡見失怔怔的站在次臥門前,一時竟然不知道是該開門還是該做什麼。
他的金魚……
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彆問太宰在哪,他在被芥川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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