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十一章(2 / 2)

美人們相視而笑,好玩的遊戲也就是嘴邊的閒談,還是聊工作吧。

工作再度碰上麻煩,尹遙夕找到敏妍,但她給不出純情的感覺。首先敏妍這個角色就不純情,飾演敏妍的尹妲己就更不純情了。最核心的麻煩是,尹遙夕的臉跟純情一詞根本搭不上。

頭靠頭一起看著攝像機複盤的女演員們都認為這是她們解決不了的問題,金敏熹建議她去找孫藝珍磨,尹遙夕也這麼想,得慢慢磨,還需要導演在場才能磨出導演要的效果來。

中午見麵時在聊香水的女人們,到了晚飯的點聊的就全是表演。聊多了,不管是理論還是實戰,雙方都覺得對方經驗無限豐富。

金敏熹也不把自己當前輩了,好奇的問財閥女,UCLA的表演課怎麼樣?尹遙夕覺得很不錯,還建議她去進修呢。

晚飯的點到了,兩人一起出門去找地方吃飯,這次沒有手挽手,距離是很近但也沒有到親密無間的地步。她們已經夠親密了,再進一步,就真的得考慮下性向的問題。

又是一個停車場,又是一個電梯口,她們又碰到了熟人。

尹遙夕看到鄭宇盛就翹起了嘴角,她不信這是個巧合,哪怕她和目標之間有玄學的牽絆,這次也絕對不是巧合。

“今天還真是太巧了。”金敏熹倒是沒多想,“我中午剛碰見李正宰,你來這是....?”

已經等了一下午的鄭宇盛說,“約了個製作人。”

然後呢?沒有啦。

不開口的尹遙夕讓金敏熹自動忽視了要給雙方介紹這件事,雖然她認為這兩人不可能不認識。但尹遙夕不說話,金敏熹就當不知道。尹遙夕都不說話,鄭宇盛能說什麼?

簡短的見麵,擦肩而過,仿佛隻是一場巧遇。

攜手上車的女演員們都沒在意男演員的出現,還是在聊表演。尹遙夕有些煩惱孫藝珍沒空,等她有空了起碼是一個月後的事,但她想速戰速決。

“要不然你就回憶回憶你真正的第一次。”金敏熹隨意的講,“我們最純情的時候本來就難以忘卻,你找找那時候的狀態。”

尹遙夕笑了,“你還記得第一次?”

“你不記得嗎?”

“我記得最後一次。”

瞟了她一眼的金敏熹表示佩服,會玩還是你會玩,“最後一次是指昨天?”看她愣住,又笑,“該不會是今天早上吧?”

今年,去年一整年,連前年的大半年都一直在當尼姑的尹遙夕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但她想起來,高中少女還沒有經曆過第一次。

高中少女是不是應該嘗試一下第一次,進而找找表演的狀態?正好妲己也可以刷新最後一次的記錄,不然被問到臉上還無法回答,多丟臉啊。

問題來了,高中少女的第一次選誰當對手戲演員?

當天晚九點。

摟著妹子正在跟兄弟玩骰子的沅彬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來的女人問他,“你有興趣跟我排一場激情戲嗎?”

沅彬一樂,“你跟我,排激情戲?”

“是啊,有興趣嗎?”

“不會又中途大哭吧?”

“可能會哦,排嗎?”

“為什麼不。”

激情戲的排練地點在沅彬家,這地方不是尹遙夕選的,要她說直接去酒店。沅彬卻先說,你要來我家嗎?那她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把排練地點定在家裡的沅彬單純是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能讓他感受到安全的環境。如果中途碰上什麼意外,比如尹遙夕爆哭,比如他臨陣慫了,都好解決。

開車回家的路上沅彬有那麼一刻想反悔,他真覺得這個遊戲不太安全。本來挺安全的,就是開心一場,你情我願。說再見,很可能就再也不見了。但他看到了獅子皮下的羔羊,突然間就沒那麼安全了,萬一睡了之後上癮怎麼辦?毒|品這玩意兒,不碰就安安穩穩,碰了,哪那麼容易戒。

車還是停進了車庫,屋主還是進了家門。家裡一直有家政收拾沒什麼需要特地打掃的,屋主開了瓶紅酒,確定了一下戰備武器的數量,坐等他目前還判斷不了到底是獅子還是羊羔的玩伴上門。

尹遙夕來的很快,她帶了一瓶烈酒來,以防萬一,說不定事到臨頭慫了也未可知,需要酒精助攻。

進門的客人看到已經倒好的紅酒笑出聲來,領她進屋的屋主看到客人帶的烈酒也是笑得不行。

拿出烈酒的尹遙夕還掏出三台機器,提前通知對戲的搭檔,“你介意嗎?”

沅彬介意,“你最好換個人。”

“理由?”

“我是藝人。”

這個理由在尹遙夕這裡不通過,“機器我會留下,不帶走。”

“我沒有觀賞自己作品的愛好。”沅彬也不接受她的回答,“再說你都不帶走,乾嘛要拍?”

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的尹遙夕給出的解釋很符合新職業的需要,“我下午找金敏熹對了戲,就像你說的,我沒辦法找到純情的點,演得過真反而假。我需要找找純情的狀態,拍下來純粹是給我自己複盤的。”

“那你不應該選我啊,去找孫藝珍不是更合適?或者再找金敏熹也行。”沅彬點了根煙,托腮笑看她,“這個理由太假,還不如直接說你有特殊愛好,我又不會批判你。”

尹遙夕舉杯敬他,“有的時候太假的理由反而可能是真話,就像,我確實沒經驗,之前才會哭,會跑,會想找你這個絕對有經驗,也早就想嘗嘗味道的人試一試。”

理由真的太假,假到沅彬懷疑她是喝醉了來的,“你該不會想說,這是你的第一次?”

“是啊。”尹遙夕喝了口酒,“不信?”

沅彬怎麼可能信,“第一次就帶機器上門?”

“都說了是排戲。”尹遙夕真心是來排戲的,“我猶豫過是選你還是選鄭宇盛,他其實更合適也沒那麼多廢話。但我還沒玩夠呢,你就勝出了。”衝他挑眉,“慶幸吧,我最近沒發現新目標。”

舊目標抽了口煙思索片刻,“還是算了,機器我不行,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就算你拍完立刻毀了也不能保證絕對安全,萬一有什麼傳奇的黑客呢。”

尹遙夕覺得他就挺傳奇的,舉杯乾掉紅酒,不聊了,沒必要聊下去。

傳奇人物看她起身,以為她要走,嘴角微動有心想留人,還是憑借傳奇的定力把欲|念壓下去了。這種事不能賭,誰知道她那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理由是不是隨便扯出來的借口,等結束了她要把機器帶走,難道他還能跟她硬搶嗎?

機器就在手邊,尹遙夕環視餐廳,重點觀察座椅和桌子,太硬,不合適。她把三台機器裝回袋子裡,提著往客廳走。沅彬沒動,不用送了吧?

客廳有腳步聲,腳步聲來來回回,沒有走遠的跡象。屋主疑惑了,遲疑著起身往客廳去,他進客廳時,客人正好在電視櫃前架好第三台機器,其餘兩台跟第三台一樣,對準兩米長的沙發,那個軟,很軟,尹遙夕試坐過了。

屋主倚著牆,笑,“你需要我幫你叫個人嗎?”

“可以啊。”尹遙夕往窗戶邊走,“你有鄭宇盛電話嗎?我手機裡有,你去包裡找。”

望著她背影的沅彬動了動肩膀,“你情我願這四個字,你該不會不懂吧?”

先拉上左邊窗簾的尹遙夕笑看他一眼,“我難道還能強迫你嗎?”

已經感受到‘強迫’的沅彬看她拽住了右邊的窗簾,再掃一眼機器,嘴角拉平,難得擺出前輩的姿態,嚴肅警告,“我說了,我沒興趣。”

“我什麼也沒說啊。”尹遙夕拉上窗簾,轉身朝他走,“還是你不喜歡家裡被弄亂?那我給你開張支票,數字隨便你填,這房子我買了,你要打電話給鄭宇盛嗎?”

小腿肌肉緊繃的沅彬沉下肩膀,眼神有些鋒利,再度警告,“這不好玩。”

笑吟吟走向他,還越走越近的尹遙夕也是再次說,“你找不到我的包在哪嗎?要不要給你個提示?現在打電話給鄭宇盛,還來得及。”

窗簾是拉上了,屋內依舊非常明亮,燈開著呢。

燈光下緩步上前的女人在距離男人不到三米遠時站住了腳,沅彬呼吸微沉,有惋惜也有玩味,或許還鬆了口氣,“你該走了。”

客人抬起手臂,關了燈。

屋子夠大,哪哪都有燈。客廳的燈關了,餐廳的燈亮著,走廊的燈也亮著。隱隱綽綽的光線下,從來也不玩強迫的妲己踮著腳尖靠近獵物,草原上的獅子在捕獵時總是很會找遮蔽物,不能在衝鋒前就讓獵物發現。

獵物本人並沒有瞎,眼神挺好的,他就站在走廊和客廳的交彙處,他就站在光下,什麼看不見啊。

那雙眼被柔荑覆蓋,鼻尖是實驗室出來的隻有一個人有的香氣,唇瓣被同樣柔軟的器官碰觸。

就站在光下的沅彬不止是這棟房子的所有者還是個男人,常年有健身習慣的強有力的男人。男人如果真的想拒絕,有一萬種方法,推開她、甩開她、丟開她,哪怕是踹開她呢,隻要他想拒絕。

沅彬拒絕了,嘴上說的,在他的下唇被撕拉時,含糊著說,“你換個人。”

眼睛被蒙住的男人聽到一聲輕笑,帶著氣聲的笑,或許還帶著挑釁,畢竟他就是嘴上說了,四肢哪哪都沒動,連腦袋都沒動,明明他隻要後退一步,往左一步,往右一步,隨便往哪,他的眼睛就能再見到光明。

光明就是被遮住了,春雨不知何時落下,窗外的雨滴‘啪嗒、啪嗒’敲擊著窗戶,《動物世界》的開篇是什麼來著?好像是,春天是萬物勃|發的季節。

春天,是百花盛開的季節。花苞在一夜之間怦然盛開。如果有人在含苞待放的花朵前安置一台攝像機,再用掌心撫弄花苞,就能親眼見證,花朵盛開時蓬勃的生命力。

草原上的獅子很少隻有一隻,它們是群居動物,有母獅子的地方一定有公獅子出沒。公獅子的定力其實不怎麼樣,雄性的定力都不怎麼樣,所謂的插一炷香就能成佛,也隻是妄想。

香爐裡的香被火苗舔舐,火星燃燒的那一霎,兩米長的沙發就有了作用。

而尹遙夕就在此時叫停,她不行,她已經找到她不行的理由了,她會怕,怕過強的攻擊性。

進攻狀態被要求急刹車,沅彬的定力還真挺好的。

“我要慢慢來,非常慢,十二倍速的慢動作,你懂嗎?”

腦子已經開始發熱的沅彬不懂,但直覺讓他懂,懂得翻身而起,掐著她的腰把人安置與腿上,依靠著沙發,圈著她的腰,仰頭麵朝她閉眼,任她控場。

高中少女已經慫了,在被公獅子猛然撲倒的刹那慫了。可她憋著一口氣,在被遊戲玩和玩遊戲之間,她寧願選擇後者。

尹遙夕咽了口口水,深呼吸讓自己冷靜。沅彬聽到了她的吸氣聲,睜眼看過去,又看到了那隻羔羊。

如果,她是一直羔羊。

獅子探頭,輕輕用鼻尖碰碰她的鼻尖,後撤,保證安全距離,用眼神詢問羊羔,還會怕嗎?

尹遙夕抿唇,低頭學著他,碰碰他的唇角,再直起身,不怕了。

窗台上的雨聲漸大,屋內的燈都關了。走廊的燈關了,餐廳的燈關了,一片漆黑裡,隻有三台攝像機的紅點在閃爍。

黑暗中的獅子懶洋洋的趴著,定力絕對稱得上佛陀,任由羊羔給他梳毛,隨她玩耍。把大號玩具折騰了一圈的玩家找到了狀態,她要起身。

沅彬扣住她的腰,頭埋在她的勃頸處,聲音暗啞,“去哪?”

“開燈。”

“開燈?”

“拍攝。”

沉默片刻的獅子鬆開了爪子,小羊羔顛顛的去開了燈,屋內重回燈火通明的良好拍攝環境。之後的一切,就是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

尹遙夕吞不了妲己,高中少女怎麼可能吞噬禍國妖姬,怕不是會被撐死。玩家跟自己創造的人設握手言和,她們還是當好朋友吧。

好朋友在不知不覺間熱愛上了表演,金手指的副作用再度發力。當她複製了二姐時,她想搶奪王國坐上王位,成為掌權者,成為唯一的王,那是她自小被教導的,也是她自小的目標。當她複製了孫藝珍,她停了一切娛樂活動,以一個禮拜至少三天在排練的頻率在磨合人物,為了能找到最好的狀態,還見到了金敏熹。

午後會所裡的高中少女應該跑的,就算不跑也會奔潰大哭。她哭過啊,在停車場不就哭成了個大花貓,她會怕,就是會怕。可她沒跑,她不想跑,她想成為敏妍,她也成為了敏妍,她找到了熱烈愛著的事物,即便她沒有發現,即便那可能是孫藝珍所熱愛的,這隻是金手指的副作用而已。

午夜的春雨停了,窗簾也被拉開了,沅彬站在窗口抽煙,望著沉沉的夜幕發愣。尹遙夕穿著他的襯衫,盤腿坐在地毯上看片,複盤,找狀態。

頗有家財的演員住著一棟豪宅,宅子裡的一切都是高端產品,尤其是家庭影院的配置,好歹是演員麼,音響效果當然得是最好的。

高端到足以媲美影院級彆的環繞音響,讓窗邊抽煙的男人在忍一包煙後,去關窗簾了。

客廳突然又黑了,尹遙夕茫然的抬頭,停電了?音響還在持續施法中,哪停電了。

客廳停電了,餐廳沒有,浴室沒有,臥室也沒有。夜幕總算過去,朝陽緩緩高升,運動過渡的獅子們,酣睡中。

對了,三台攝像機進了保險櫃,視頻沒有被刪。

至於是誰放進保險櫃的,客人怎麼會知道保險櫃在哪,當然隻有主人知道啊。

藝人,男人,嗬。

女人醒來時有一瞬恍惚得不知今夕何夕,體力消耗過大,懵逼了。她手軟腳軟的從床上爬起來,腦子裡的想法是,素了太久突然吃一次大肉,有點撐。

“醒了?”

“嗯。”

“餓不餓?”

“餓。”

“吃什麼?”

“清淡的。”

清淡的餐食指什麼?火鍋。

車剛開出小區沒多久就看到一家火鍋店的尹遙夕果斷叫停,補充體力吃什麼清淡的,當然要火鍋啊!沅彬停好車,帶著號稱要吃清淡的家夥進了火鍋店,除了駁回她要喝酒的想法給她點了果汁,其他都順著她。

“我為什麼不能喝酒?”尹遙夕不高興。

沅彬讓她看看周圍,“因為這家店沒包間。”

這家店是個中餐館,不是專門賣火鍋的,隻是店鋪出窗外有銅爐火鍋的宣傳彩頁。餐館並不大,主賣的是炒菜,點火鍋的人估計就他們這一桌,店裡一共也就兩桌。

第二桌落座的尹遙夕還是不爽,“沒包間跟我喝不喝酒有什麼關係?”

“你沒照過鏡子嗎?”沅彬讓她乖乖喝果汁,“沾了酒,我們就彆分開了,還是你想繼續,換家有包間的?”

尹遙夕橫了他一眼,不喝就不喝,但氣勢不能輸,“我是太長時間沒運動!”

“是~”

運動後需要補充能量,火鍋吃完,尹遙夕還去隔壁買了個冰淇淋上車,這次不是冰棍,是雙拚甜筒。她在副駕駛吃得可專心了,都無視了司機刻意伸手攤平手掌讓她牽住的暗示。

司機的手空落落的,毛也沒牽住,終於等到一個紅燈,能看看副駕駛的人,就看她唇邊沾了一點白,這家夥還真是隨時隨地都想開戰。

沅彬失笑伸手,用拇指拭去她唇角的冰淇淋,自然的調轉手臂,拇指含進嘴裡,還挺甜。

紅燈轉綠燈,車繼續開,沅彬餘光瞄到副駕駛的甜筒精耳朵好像紅了,還以為看錯了,目視前方專心開車。沒一會兒,前臂被戳了一下,疑惑的‘嗯?’了一聲,聽她說‘手’,把手給她,他的掌心就被填滿了。

正在用十二倍慢速嘗試著跟新朋友擁抱的尹遙夕,de牽著舔個冰淇淋還施法的妖怪的爪子,咬著下唇憋笑。不管,她是大佬,麵子不能丟,手要牽,氣勢也要維持住!

車開進另一個車庫,到家了副駕駛的女人下車,司機卻沒動。

沅彬認為他有義務通知羊羔,我發現你那層獅子皮是假冒偽劣產品了,“你漁場裡除了鄭宇盛之外,還有誰是特彆的,是他想上位你就歡迎他上位的?”

微愣片刻的高中少女笑成妲己,“吃醋的男人可不可愛~”

“不吃醋的男人沒資格進你的魚塘。”沅彬伸手過去,“手機。”

“乾嘛?”

“拉黑鄭宇盛。”

“.....發什麼神經。”

精神無限正常的沅彬動了動手指,讓她乖乖上交手機,“我建議你想好了,第一你未婚,第二你非常有錢,第三你漂亮的我根本拒絕不了。以上三點疊加,除非你現在踢我出這個項目,再把我拉黑,更過分點就封殺我,不然你未婚夫的身份我預定了。至於這婚什麼時候結,看我什麼時候不想當人。”

獅子皮都穿在身上了,尹遙夕斜眼看他,“你哪來的自信啊?”

“你難道沒有自信,我沾了你就再也看不上彆的女人?”沅彬勾唇一笑,“你就有多少自信,我就有多少,要賭一局嗎?”

尹遙夕不跟他賭,不是怕輸,是懶得跟他一起發瘋,“都那麼有自信了還在乎什麼鄭宇盛?”

“是啊,都那麼有自信了還在乎什麼鄭宇盛。”沅彬把話還回去,“你連養條魚都要他身上刻著你的刺青,能接受我們各玩各的?”

眉頭不自覺皺起的尹遙夕懟了他一句,“吃過了滿漢全席你看得上清粥小菜?”

“我是你的滿漢全席還是清粥小菜?”

“.....直說吧,想乾嘛?”

“拉黑鄭宇盛。”

尹遙夕哭笑不得,“你嫉妒心那麼強嗎?還什麼都不是呢就想把我圈進你的地盤?”內心吐槽男人果然跟狗一樣,尿尿圈地盤,“你想管製我的漁場起碼也得先有個身份吧?”

“尹小姐,相信我,你嫉妒心比我強。再說我乾嘛要管製你的漁場,我隻要被撈上去就行了,撒網的人不是你麼。我現在是你案板上的魚,任你宰割。”

沅彬探身過去,啄了她一下,含著她的下唇,下達通知。

“我們兩,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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