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新單元選王投票章!(1 / 2)

自善美嫁人後, 永熙就是獨居。

想要讓隻有主人獨居的兩居室添點人氣隻多個客人是沒用的,得來一位真正的主人才行。

初三是昨天的事,今天是初四, 已經不在韓國新年隻有四天假期的範圍內了,今天是大家的工作日。

早上七點, 曹矽賢已經洗了澡準備去上班,他拿著手機猶豫許久, 還是沒有給昨天決定做朋友的朋友打出一通電話, 隻是發了個早上好的短信。

七點一刻, 李永熙的手機響了,她還在洗手間洗漱,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被另一隻手拿起, 手的主人熟練的按密碼解鎖, 看到了短信。

趙哲秀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早上好’和一個微笑表情包, 壞笑一聲, 抓著手機的手背在身後,邁著四方步,溜溜達達去洗手間敲門。

“又乾嘛?”

“曹矽賢。”

“怎麼了?”

“那個會回頭的人。”

“嘖。”

“就是他吧!”

猴子在洗手間外來回跳, 洗完澡的人類少女打開了門,擦著頭發往外走。

“是~你叫了一早上就為了這個?”

“我問了你一晚上都不告我!”

趙哲秀昨晚就衝過來了,接到電話後一路飛馳過來,就為了想知道那個值得永熙專門給他打電話的人是誰。李永熙困死了, 累了一天呢, 不想搭理他,就把他鎖在臥室外麵,任由猴子在外麵蹦躂。直到早起得上班了,猴子又蹦躂出來了。

趙哲秀, 這棟房子的另一位主人。在小兩居裡,住主臥的主人。

主臥本來是善美的,客臥是永熙的。善美嫁人了,永熙跟哲秀借了筆錢帶著《善美的夢想》去了丹麥,那筆錢是用這棟房子做抵押的。錢呢,在紀錄片回歸韓國上映後,永熙是可以還的,但哲秀不想要,就說,不然我搬去你家住,錢當租金,按月扣唄,什麼時候扣完拉倒。

彼時永熙問哲秀,貴婦人怎麼辦?你真想經曆一波狗血劇,讓我被你媽甩支票?

彼時哲秀和永熙還在丹麥呢,都不知道紀錄片能不能回韓國上映,哲秀回答永熙。

“你要是拿了支票我們對半分。”趙哲秀想好了,“如果我媽非得演狗血劇,那我就跟她演一波,離家出走,到時候我們還來丹麥,這邊意外的好玩~”

不想跟他演狗血劇的李永熙對他翻了個巨大的白眼,但在趙哲秀吭哧吭哧把家當都搬進主臥時,她也沒說什麼。

哦,對了,哲秀搬家時的鑰匙是永熙給的,前者又去配了一把,此後他就成了房子的第二個主人,很偶爾會來一次。這邊是老小區,停車不方便,房子的基礎設施也不好,太子不習慣,有事才回來睡一晚。

比如,昨夜哲秀接到永熙的電話,二號屋主就光速衝回來了。

哲秀現在還是學生,大四了,今年國考,考過了明年去研修院。萬一沒考過呢?沒有那個萬一。

學生的寒假時間很長,他才不管社畜明天要不要上班,不得到答案就跟永熙鬨,我睡不著你也彆想睡,最後被永熙鎖在門外,灰溜溜去睡覺。

一覺睡醒後的哲秀滿血複活,熟門熟路的把冷凍室裡的芝麻湯圓丟鍋裡煮,他的廚藝就隻限於弄速凍食品,極限了。湯圓如今已經裝在了碗裡,手上拿著永熙手機的哲秀,讓小夥伴坦白從寬,曹矽賢怎麼就成為了那個會為她回頭的人。

永熙用勺子扒拉著湯圓,不想吃,“你大清早為什麼要煮湯圓?”

“餃子沒啦,你不買還怪我。”哲秀表示能找到湯圓就不錯了,彆挑三揀四的,“會回頭的曹矽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字麵上的意思啊。”永熙歎了口氣吃湯圓,“你走前把冰箱塞滿,我要吃餃子,中式的那種。”

“屁事真多,知道啦。”哲秀讓她繼續,“彆跟我玩玄學,到底是什麼意思?”

嘴裡裹著湯圓的李永熙用勺子指了下陽台的位置,含糊的開口,“昨晚我站在那看到他在樓下回頭了,就是這個意思。”

“什麼鬼,這值得你專門打電話給我?”趙哲秀才不信,又覺得不對,“昨天你不應該去應付池家人嗎?曹矽賢哪冒出來的?”

“不是應付,是陪伴。”

“滾!你就是應付。”

趙哲秀也撈了個湯圓含嘴裡,嘴裡都是甜蜜的芝麻餡,吐出口的話那真是小嘴抹了蜜,“李永熙我都幾歲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你對姓池的那一家很不耐煩,純是應付,陪伴你個大頭鬼,你以為我現在還是初中?還會被你騙?”

自家小夥伴在趙哲秀的眼裡跟聖母一詞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麵對母親的時候,隻要她碰上李媽媽,就是無條件妥協的,包括那個他怎麼看都不順眼的老巫婆。年紀小的時候,他確實也上過當,畢竟小夥伴確實是個好人沒錯,但隨著年紀漸漲,主要還是混熟了,小夥伴跟聖母這個詞就沒什麼關係了,頂天了是愚孝,還是碰上母親就會妥協。

趙哲秀是非常清楚李永熙為了母親妥協了多少事的人,包括對待池家人。那一家人確實不是壞人,小市民而已,有小市民的煩惱也有小市民的計較。還有一些類似於關心的過於熱情的表達方式,像是三不五時就會問李永熙有沒有對象之類的,還誤會過他們倆的關係。

講實話,趙哲秀對池家人沒什麼不好的觀感,就是不太習慣跟他們相處。他們跟他碰麵時,會問一些他們覺得沒問題,但趙哲秀覺得冒犯的事。那家的大嫂就問過趙哲秀,你爸怎麼怎麼樣,我在新聞上看到什麼什麼,會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雙方來往極少,也不怎麼碰麵,趙哲秀是無所謂的,但他很肯定,李永熙同樣不習慣應付那麼一家人,搞不好還很不耐煩。

“沒有不耐煩,他們人挺好的。”李永熙看著湯圓再度歎氣,大清早吃這個會被噎住。

伸手就把她的碗挪過來的趙哲秀用勺子指冰箱,示意她自己再去找吃的,你爹我辛辛苦苦給你煮湯圓你還給我挑,餓不死你!

“他們人好不好跟你想不想跟他們相處有什麼關係,好人也不是人人都喜歡啊。我就相處不來,你能比我好到哪裡去。”

永熙起身去看冰箱另找吃的,沒搭理他,看到冰箱裡有個炸雞的盒子,拿出來邊往微波爐送,邊看了他一眼。哲秀秒懂,隨口說昨天當宵夜帶回來的,哪知道她不配合,就進了冰箱。

炸雞還在微波爐裡熱著,永熙倚著洗手台看一勺子吃兩個湯圓的哲秀,衝他咳嗽一聲,“好好吃。”像個人類一樣吃飯。

已經張開海口準備一次性|吞三個的哲秀瞟了她一眼,閉上嘴鼓了鼓臉,把勺子裡的三個湯圓倒兩個進碗裡,隻吞了一個進嘴,嘟囔著抱怨,“在你麵前才會這樣,我在外麵很正常。”

“在我麵前也不要這樣,君子慎獨,不懂嗎?”

“閉嘴吧,你好煩。”

等炸雞上了桌,哪怕是一個一個吃湯圓,哲秀也已經把兩碗湯圓都乾掉了,還要伸手去拿炸雞,被永熙打開爪子,不給他吃了,兩碗湯圓絕對夠他飽了。

哲秀歎氣,所以說他不喜歡過來啊,吃飯為什麼還要被管,轉移話題,“曹矽賢到底怎麼回事?”

“他好像....”李永熙不太確定,“腦補了一個他喜歡的人或者類型,安在我的身上,然後覺得喜歡我。”

趙哲秀茫然,“又搞玄學啊,我們能不能進行人類的溝通,什麼意思啊?”

李永熙捏著翅根想了想,“就是他以為我是個聖母,聖母這層皮底下還有孤苦伶仃的一麵,他好像被那一麵吸引了,男人憐惜弱小的心動?”

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的趙哲秀還是覺得這很玄學,“聖母和孤苦伶仃我勉強可以理解,弱小指什麼?”

“指我是個女孩子,大過年的去母親再婚的家庭過年,要應付....”

“我就說是應付!”

“還要不要聽?”

“....你繼續。”

繼續開始的李永熙從翅根上撕下一塊肉來,分析男性的腦回路,“我是去陪我媽,他可能認為我是去應付我媽,自己腦補了一場我在池家為了合群隻能慘兮兮的賠笑什麼的,就.....”

“等一下,池家為什麼要你賠笑?”趙哲秀沒聽懂,“他們不是應該想討好你嗎?”新組建的再婚家庭,加入那個新家庭的妻子有一個前途遠大的女兒,能幫整個家族提升社會地位的家庭成員。相對於小市民家庭來說,池家對新成員的態度用討好可能有點誇張,但絕對用不到賠笑。

李永熙聳肩,“所以說是他腦補啊。”

大概懂了的哲秀總結,“曹矽賢喜歡上了他腦補出來的你?”

“差不多吧。”永熙覺得是這樣,順帶一提,“他很有意思,超會逗人笑,有特異功能呢。”

哲秀又聽不懂了,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的人為什麼值得你給我打電話?”

“他可能真的會愛上他腦補的那個人。”永熙覺得蠻神奇的,跟小夥伴分享神奇生物,“在他的想象中,我可能又強大又脆弱,是個矛盾體,還是強裝堅強的小可憐,這個人設的女人很戳男人的心,他能自己跟他腦補出來的人談一場悲戀。介於我不可能回應他,搞不好這場悲戀還曠日持久。”

哲秀無語,“他那麼神奇?”看她點頭,又好奇,“那回頭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他為我回頭了,他愛上我了。他回頭時我看到了愛情,男人的,純然的心動。”李永熙回憶起昨夜路燈下回頭的那個男人,怎麼想到覺得神奇,“男人果然是很有意思的物種,又聰明又愚蠢。”

男人哲秀不高興了,“我還沒說你們女人會裝呢。”

“這次我可沒裝,他自己腦補的。”永熙很無辜。

哲秀白眼,永熙微笑。

然後......收拾一下準備出門。

出門後兩人各走各的,哲秀跑去小區外麵找昨天停在路邊的車,永熙去坐公交,後者上班前者去超市,得把家裡的冰箱塞滿啊。

上班的實習生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實習生,手上的案子就沒有能做完的時候,中午接到了曹矽賢的電話,對方打過來詢問已經糾纏了許久的怨侶,有沒有再約什麼時間要見麵。李永熙跟他說,女方約了周五見,曹矽賢也就掛了電話,頗有點我打來隻是為了公事的意思。

被掛電話的李永熙看著手機笑笑,該乾嘛乾嘛。雖然她沒來得急直言拒絕,但對方明確的表示他明白她的拒絕,那之後的事就跟她沒關係了。

等到傍晚,下班前同事們約實習生一起聚聚,實習生很不合群的表示還有事,沒有參與前輩們的酒局。獨自走出辦公區的李永熙等電梯時想起了曹矽賢,怎麼都想象不出來,對方為什麼會腦補她是軟弱的小可憐。

哪家小可憐是絕對不參與任何酒局的?在南韓的職場環境中,她這種的新人比起小可憐更像是刺頭吧?

不管是哪一種吧,摘下實習生工牌的李永熙去了特殊教育學校,跟對方做進一步的紀錄片拍攝對接,她最近對這個項目的興趣真的很大,就是缺錢,需要一大筆錢來養團隊,得想辦法搞錢。

最近見了很多人都是為了搞錢的李永熙接到一個很特殊的邀約,她跑去申請導演協會補助的時候接到的。

“副導演?”李永熙疑惑,“我嗎?”

“我隨便一說,你隨便一聽。”講話的是協會的理事之一,半真半假的講,“一個公子哥好奇導演是怎麼回事,有心想玩一把,不懂行,什麼都不懂,就知道要找有名的演員。他找了一堆大牌,想合作,人家看不上他啊。我最近頭疼的很,想把架子搭起來,但混到宋康昊那種位置的演員看重的從來也不是錢啊,人家要好團隊。”

“業內叫得上名號的團隊、導演,哪個會願意為錢賣身呢。但錢這種東西,肯定有人需要,你要是認識哪個很需要的人,可以介紹給我,價格方麵多少都可以聊,陪太子讀書麼,陪讀的費用我就是漫天要價,也多的是人願意給,你說呢?”

李永熙笑了,陪太子讀書啊......

趙哲秀接到了電話,對方張口就喊‘太子’,給他喊得白眼翻翻的,問灰姑娘要乾嘛。灰姑娘就是打電話來吐個槽,有人叫她去陪太子讀書。

太子一句臟話就罵出來了,“你缺錢缺到這個地步嗎?”

“吐個槽而已,就是突然發現我來錢的渠道挺多的,有點意外。”李永熙講起來還是想笑,“那位應該是開玩笑居多,給我批複導演協會支援的還是他呢。我已經有錢了,雖然可能還缺一點,但我接個案子就好,當律師為那幫社團的辯護,不比拍電影來錢快。”

“你敢!我打死你!”趙哲秀讓她老實點,“遵紀守法懂嗎!”

李永熙真的隻是打來吐個槽,什麼也沒打算乾,掛了電話後該乾嘛乾嘛去了。趙哲秀卻覺得不安穩,顛顛的跑去找親爹,詢問某個自尊心很強的家夥死活不要我錢,擔心親媽會變成狗血劇裡的貴婦人要怎麼辦?

“永熙啊?”趙爹一聽就懂,問兒子,“你跟我說實話,你跟永熙真就什麼都沒有?”不等兒子回答,先說,“你媽那我不知道,我是很讚成的,永熙配你,那是綽綽有餘,你要不是我兒子,那人家就是一朵鮮花配你這個牛糞。”

牛糞白了親爹一眼,您還真是我親爹,“我跟永熙就是朋友,你們這些人,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純友誼嗎,我們是異父異母親兄妹!”

趙爹懶得搭理他,“那孩子研修院就還有半年了吧?結束之後你讓她來律所,律師想要賺錢還不簡單。”

“你說的啊,不能讓她去接什麼奇怪的案子啊!”

“我的案子哪個是奇怪的?滾吧!看到你就來氣!”

這一輪遊戲,趙爹還是沿著命運的軌跡走,如今已經從政局退出變成身兼律所合夥人律師的法學教授,盯著親兒子好好上學,彆出去瞎浪。

搞定了親爹的趙哲秀立刻給小夥伴打電話,來錢的道有了,你也彆給我出去瞎浪,什麼癟三就敢讓你去當副導演,他配嗎!

吐個槽還弄出怎麼個後續,李永熙無話可說,懶得管成天瞎折騰的,繼續去做她的事了。

之後的日子裡,曹矽賢還是時不時的出現在李永熙的日常裡,兩人因那對持續在折騰的怨偶維持著每個禮拜至少見一次麵的頻率,直到五月,曹矽賢即將退役。

依舊是一個周五,依舊是因那對怨偶而見麵的兵哥和實習生,在送走男女雙方後,本該互相道彆。但曹矽賢問李永熙要不要一起吃飯,說是下個禮拜三他就正式退役了,當提前慶祝。

李永熙想了想,“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曹矽賢問。

“烤肉吧。”

“行。”

福利中心附近就有家烤肉店,路邊小店的那種,連個包間都沒有的蒼蠅館子。平時他們吃烤肉都是去那家店吃,走路就能到。但曹矽賢卻開車帶李永熙去漢江邊的一家戶外烤肉店,有包間能看到江景的,景致很不錯。

車上的曹矽賢再度發動特異功能,而再次被逗笑的李永熙這次發現,對方為什麼會誤會她是個小可憐了。

因為他真的很聰明,能很敏銳的察覺到,她麵對那對怨偶時的不耐煩。但上班啊,甲方再怎麼能攪合,乙方也得笑著服務。掛著禮貌性笑容的李永熙,被聰慧的曹矽賢發現,她隻是在營業而已。

烤肉店裡,李永熙望著低頭烤肉的男人,隱約明白了,對方一直在腦補的思路是什麼。

首先她是娛樂圈人士眾所周知的天才,這是她強大的地方,按照娛樂圈的規矩,走到她這個位置的導演,就算不能為所欲為,也確實是業內的超新星,跟愛豆的地位差,那就是天與地。單論娛樂圈業內的等級排序,衝出國門的導演是愛豆需要仰望的地位沒錯。

其次,她有一個不管在誰看來都是地獄式開局的家境,底層中的底層,原本應該翻身無望,可她就是翻身了。小人物翻身成神,如此戲劇化的故事在現實中發生了,自然就為她蒙上了一層自弱小中努力強大的堅強麵紗,搞不好還有堅韌不拔的好品格。

最後,都已經是小人物翻身的強大導演,在現實中原來也會碰到各種無能為力的事,即強大又脆弱的印象就有了。

這其中的核心關鍵詞是,她是個長得不錯,年齡偏小,又做了許多好人好事,疑似心很軟的,女孩子。

哇~多麼惹人憐惜的女孩,我都要心動了。

“我要吐了。”抱著炸雞桶邊啃雞腿邊聽導演講故事的退役演員很嫌棄,“虧你好意思說人家是真愛,真愛就這麼被你糟蹋?”

捧著奶昔杯講故事的導演沒在糟蹋人家,實話實說而已,“曹矽賢是個非常棒的戀愛對象,如果調|教的好,他甚至是個很好的終身伴侶。”

“家教非常好,做人做事都很妥當,性情溫和,還有個凡事都會記錄,能記得每一個紀念日,搞不好還很會玩浪漫的情人,那個人真的不錯,被他喜歡上的人,會很幸福的。”

哲秀聽著導演講她的愛情故事,好奇道,“那你就對他一點都不心動?”

“我沒辦法對男人心動。我可以跟他成為很好的朋友,但沒辦法把他當男人。”永熙想了想,換了個說法,“應該說我沒辦法對任何人心動,就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心動。講文藝點就是,我不懂愛,我也不會愛。”

不想聽文藝版本的哲秀皺起臉,“那麼嚴重?為什麼?”

“也說不上嚴重,隻是我沒有欲望,柏拉圖的愛情是否存在我沒見過就當沒有,我見過的愛情都是需要親近的。愛情是想要親近一個人跟對方產生一些生理上的互動,我沒有那種的欲望。對我而言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一具軀殼或者一團肉,我沒辦法對一團肉產生心動。”

永熙超哲秀伸手,等他把爪子搭在她的手上,她收緊手跟哲秀說,“我握住任何人的手都會是現在這樣,感覺不到所謂的心動,隻是一團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