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 133 章(2 / 2)

當下齊元新進來了,他跟公安聊了幾句,就輕描淡寫地對公安說:

“她每次生氣都這樣,上次還威脅我說要去告我強J,她任性慣了,有時我都拿她沒辦法。”

公安笑笑:“小倆口吵架有什麼了不起的,還鬨成這樣?這才剛結婚了,小姑娘也彆任性,快回家好好過日子,你丈夫很通情達理,有事好好溝通就行。”

齊元新推著眼鏡,第一次衝她笑,“走吧,有什麼事回家說,彆耽誤人家時間,公安都很忙,我們做公民的應該學會體諒。”

公安笑笑:“好了,快回去吧!小姑娘下次彆這麼任性了。”

齊元新摟著她,要把她帶回家,謝寶芸渾身發抖,第一次覺得害怕。齊元新還是她記憶中的樣子,斯文儒雅,教養良好,穿白襯衫有種公子哥的派頭,她曾經無數次盼望他能回頭看她一眼,衝她笑一下,如今她盼到了,可這笑看的她格外冷。

“不,我不回去……”

然而齊元新卻強行摟著她的胳膊,一副看小孩的表情,“彆鬨了,快回去,結婚第一天就鬨成這樣像什麼話,不是你說要跟我結婚,要永遠在一起的嗎?走吧,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謝寶芸渾身顫抖,一定是有哪裡不對,齊元新怎麼會做這麼狠的事?他為什麼這樣對她?就因為她威脅他?就因為她總是纏著他?可她是因為愛他,哪怕以前在農村時把他名聲弄差了,那也不是因為愛,她並不是真的想威脅他把他送去監獄,她就是隨口一說,享受把他嚇住的感覺,她做夢也想不到,齊元新竟然會找彆人來睡自己的老婆,他還是人嗎?簡直是魔鬼。

“你到底想乾什麼?”謝寶芸嘴唇發抖。

齊元新溫柔地笑笑,“不是你讓我跟你結婚的?老婆你記性可不太好,這麼快就忘了?”

謝寶芸嚇得魂都飛了。

蘇惟惟噎了一下,莫名覺得齊元新好像黑化了,連她都看出不尋常,她就不信劉玉梅和謝振江沒看出來。

劉玉梅指著他們,“振江,你妹到底有沒有問題?她剛才說睡她的人不是齊元新。”

謝振江皺眉,“媽你也跟著胡說,不是妹夫是誰?我妹就是被你慣的,剛結婚就瞎胡鬨,再這樣鬨下去小心妹夫休了她,到時候我的生意也就泡湯了,媽你是不是不想看到你兒子好?要是不想給我添麻煩,就彆跟著瞎起哄了。”

“可是……”

江桃歎氣,“媽,你不是說齊元新是最好的結婚對象嗎?你這有什麼不滿意的?我看小姑子就是頭腦不清醒在胡說八道,對了,齊元新是不是開培訓班了?我家紅紅和壯壯成績差,能不能讓他們也去補補?”

劉玉梅隻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她心慌的厲害,當下踱步,“那個齊元新看起來很不對勁。”

江桃心裡嗤笑,就是不對勁也是被謝寶芸逼的,真是蠢貨竟然想威脅男人,還用那麼拙劣的借口,是個男人心裡都咽不下那口氣,齊元新這種天之驕子,哪裡會乖乖讓她威脅?人家男人就算結婚再離婚也沒損失,反正男人有錢,多的是女人願意嫁,人家就陪你玩玩又能怎麼樣?也就是謝寶芸那種不知死活也沒腦子的,才會聽劉玉梅的話。不過這些跟她沒關係,隻要一天不離婚,齊元新就是他們的妹夫,齊元新能幫他們就行。

梁明蘇低聲問:“嫂子,你說謝寶芸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惟惟沒做聲,八成是真的,謝寶芸不癡不傻,自己跟誰睡的都不知道,那也太沒用了。隻是這種事太匪夷所思,也沒證據,之前她還擔心齊元新被威脅,現在看來,齊元新也不是好拿捏的。

蘇惟惟把之前聽到的話告訴梁明蘇,梁明蘇皺眉,“謝寶芸該不會是去威脅齊元新了吧?要真是這樣,我倒覺得齊元新這做法挺解氣。”

蘇惟惟不知該怎麼評價,隻能說人不必總自作聰明,像劉玉梅那種做派她一向是瞧不上的,總感覺是跟自家孩子有仇,就像壯壯偷錢,小偷到大偷,現在能管不管,等將來不能管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事差點給梁明蘇留下心理陰影,她好幾次跟葉澤西確認,讓他保證自己不會這樣對她,把葉澤西弄得哭笑不得。

葉澤西的住處早就裝修好了,知道葉澤西對很多金屬嚴重過敏後,葉沉東找人翻新過房子,如今房子裡幾乎所有的設施都是根據葉澤西設計的,他對塵蟎布料嚴重過敏,葉沉東就找人尋來特製的床單床墊,家裡所有物品的把手都換成特製的木頭的,門鎖都不是鐵的,院子裡的花也除掉了,葉沉東還在家裡裝了許久淨化器,淨化空氣中的灰塵,總之,這個家長期保持無塵狀態,一開始梁明蘇很不習慣,覺得家裡比醫院還要乾淨,可後來待久了又覺得這種空蕩蕩的感覺非常好,結婚時也就不願意再添置家具,隻想簡簡單單的就行。

可她有意簡單低調,葉澤西卻不答應,葉家該有的排場要有,尤其是老爺子,恨不得把婚禮辦得人儘皆知,還好考慮到梁明蘇的身份,最後相對低調。可這低調在彆人眼裡也足夠高調了。

家裡要有喜事了,蘇惟惟也很歡喜,雖然離婚禮還有一段時間,可蘇惟惟已經開始準備起來,希望梁明蘇能風風光光地出嫁,當然這些都是秘密進行瞞著劉玉梅等人。

一轉眼就到了某大佬的生日,說起來賀東霖是沒有過生日的習慣的,畢竟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真實生日,後來被蘇惟惟科普他是天蠍座的,也就把自己的生日記下了,他不止一個生日,兩張身份證上兩個生日,再加上他以前的身份證出生日期是錯的,這就導致賀東霖的生日有三個,蘇惟惟也就乾脆每次到他生日,都會想著給他過一下。

雖然賀東霖不願意搞得隆重,可蘇惟惟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畢竟大佬的錢都在她這,雖說是床伴關係,可床伴做到這種地步的也是少,再說人家大佬天天給她做飯吹頭發的,送個禮物不過分吧?但送什麼好呢?領帶西裝好似太沒有創意,大佬又不戴首飾,自打新出的手機有屏幕後,他深知連腕表也不戴了。

蘇惟惟思考了半天,最終鎖定了鋼筆。

賀東霖經常簽字,鋼筆隨身帶,男人出去總要有一支過得去的鋼筆才行,蘇惟惟因此從進口商店弄了一支高檔的鋼筆來,這鋼筆是銀色外殼,筆身有簡約雕花,十分特彆,再加上書寫流暢,蘇惟惟一眼就看中了,毫不猶豫就花錢買了下來。

晚上,她思來想去不知該怎麼把鋼筆送出去,門恰好推開,剛洗完澡的賀東霖擦著頭發走進來,見她似乎受了驚嚇,便挑眉看她。

濕漉漉的頭發耷拉在額頭,讓他比平常多了幾分性感,不得不說,長得帥的人做什麼都好看,哪怕就是擦個頭發也特彆有型有款,看人家那鎖骨,看人家那喉結,看人家那臀部,看的她直咽口水。

“惟惟?”賀東霖眼裡閃爍著淺淡的笑意,“口水下來了。”

“啊?”蘇惟惟擦著莫須有的口水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這時候不能露怯,她麵無表情地把鋼筆掏出來。送禮物這事是有講究的,太刻意就顯得浮誇,太低調又沒達到送禮效果,送禮時一定要漫不經心,顯得自己不那麼在意,否則太隆重彼此都尷尬,因此蘇惟惟笑笑,很不在意地把筆掏出來,“路過商店看中一款筆,正好今天是你生日,就買下來了。”

賀東霖微怔,擦頭發的手放了下來,他拿起鋼筆看了片刻,忽而挑唇,“LS?我的姓和你的姓首字母,L和S緊緊依偎在一起,代表我們的感情會越來越緊密,雖然是一支鋼筆,可寓意深刻,惟惟你有心了。”

蘇惟惟愣住了,什麼LS?對了,她想起來了,這款鋼筆的品牌名字似乎就是這個,當時當初她買的時候並未多想,就是瞎幾把選了一款,怎麼大佬還賦予這筆如此多的含義?

“不,其實吧我沒想那麼多,真的。”看她也不是個有浪漫細胞的人啊。

誰知賀東霖卻一臉“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表情,笑著把她拉到懷裡去。

他俯視著蘇惟惟,輕笑,“好,你沒想那麼多,是我多想了行嗎?我都懂。”

“……”真是日了狗了,為什麼她說實話總是沒人信?姓梁的一家是不是都喜歡幻想?她隻是把他當床伴,沒道理送個禮物還要示愛,那都是年輕人玩的招數,她這樣的小少婦哪裡有必要那麼搞?“你聽我解釋……”

然而大佬不聽,還摩挲著她的耳垂,輕笑:“沒想到惟惟對我的愛已經如此深沉,我以後一定好好用這支筆,每天都帶著它,把惟惟對我的愛帶在身上。”

“……”不說話會死?蘇惟惟已經放棄掙紮了,下一秒,賀東霖輕笑著咬她嘴唇,用她聽過的最性感的聲音道:“不過,特彆的禮物總要有特彆的送禮方式才行。”

而後,大佬把鋼筆彆在了她胸口。

蘇惟惟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後的事就比較一言難儘了,籠統說,就是大佬把她作為生日禮物吃乾抹淨還意猶未儘,在用餐結束後還愉快地表示,希望以後每一年都能收到這麼好的禮物。

蘇惟惟哭唧唧了。

這樣的生活離她想象的完美炮友生活相去甚遠,說好的隻談X不談愛的呢?說好的要給彼此自由的呢?次日一早,蘇惟惟依舊沒想得通這件事,但大佬似乎很高興,臨走前還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禮物我畢生難忘,希望惟惟以後每一次都能這樣熱情。”

熱情你老母!明明她是被逼的好嗎?這年頭想在大佬床上討口飯吃容易嗎?

蘇惟惟後背一僵,把枕頭扔了出去,隻可惜某人已經走遠了,蘇惟惟隱約聽到門口他傳來的低笑聲,笑得她耳朵根都癢。

所以蘇惟惟決定以後再也不送禮物了,這禮物送一賠一,實在是不劃算。

但某大佬並沒有騙她,這禮物他真的很喜歡。

賀東霖坐在辦公桌前,視線又一次落在鋼筆上,作為上市公司老總,他每年會收到很多禮物,其中不乏名貴的鋼筆,再者以他的經濟條件,買支好的鋼筆不是難事,但毫無疑問,她送的這支是他所有的筆裡最特彆的。

想到她昨晚送禮時的表情,他忍不住勾唇,她那模樣實在撩人,以至於他一見到就把持不住。

她也是厲害,總有辦法讓他死在她身上。

助理把墨水送來時就見到這詭異的畫麵,他日理萬機的賀總竟然在看文件時走神,還自顧自傻笑,這模樣莫名像他上課聽講時開小差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賀總竟然用指肚一下下摩挲著那支銀色鋼筆。

就好像撫摸戀人一般?

助理整個人都不好了,話說這鋼筆到底有什麼特彆的?除了好看點真的沒什麼出眾之處,他一出門就有員工來八卦,把這小細節一說,就聽某女員工琢磨道:“該不會是賀太送的吧?畢竟讓我們老板智商一夜歸零的頭號殺手就是我們賀太。”

“不是吧?”

“怎麼不是?你們不知道嗎?前段時間老板不是開會時接到電話忽然跑了嗎?後來有經理關心他,就問他家裡是不是出事了,誰知他竟然對經理說,是他太太要下廚,他實在不放心就回去看看!你們說說這是人說的話嗎?下個廚房而已,老板娘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就不能下廚房了?就為了這點事跑回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是覺得他們倆的表現完全不像老夫老妻。”

員工酸了,很多年後她才知道一個詞叫“撒狗糧”,不過那時候她也年過半百,可能是年輕時狗糧吃多了撐的,後來找的對象對她也很好,一把年紀了天天撒狗糧。

當下,眾員工驚到了,而後所有人齊刷刷偷瞄賀東霖的辦公室。

他們英明神武的賀總,果然笑得像個3網已改,網已改,大家重新收藏新, .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