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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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嗷老, 破噢婆, 老婆。

兩個字像兩隻小熊從徐行的耳朵裡鑽進去,一隻爬到心裡,唱跳rap籃球, 把小小的心房搞得“怦怦怦”直響。另一隻則爬到大腦裡,告訴他不用走流程了, 直接臉紅。

然後肉眼可見, 徐行那張冷白皮的臉,在一瞬間紅透了。

對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指尖掌心烙鐵一般滾燙, 好似要將自己整個人燃燒。身體也僵硬無比, 隻剩嘴唇輕輕顫抖顫抖, 徐行努力抿了抿唇, 然而還是止不住。

這,這個傻子,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陸懷瑾見他不說話,輕輕晃了晃懷中人:“老婆你說句話呀?”

藍色的瞳孔驟然一縮。

如果說“我和徐行離婚了”這七個字是小貓用軟軟的爪子輕輕撓你,“老婆”倆字就是小熊用熊掌糊你一臉, 更彆提x2了。

小熊的確這麼做了。

電光火石間,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徐行反應過來時,隻見陸懷瑾捂著臉坐在地上, 一臉懵逼地看著徐行, 眼睛裡滿是“老婆居然打我”。

徐行愣了一下, 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地上的陸懷瑾。

“臥槽!”徐行慌忙從床上跳下去,“打到哪兒了讓我看看,疼不疼啊?”

“老婆你打到了我心裡。”

“……”

又在超話裡學的什麼玩意兒……

“真沒事吧?”徐行又掰著他的臉四處看,臉上沒有紅印子,應該沒有扇巴掌,傷口看起來也好好的,估計就是在臉上糊了一下。

鬆了口氣,他索性坐在了地上。

這麼一鬨,剛剛那種緊張感和不適感已經完全消失了,但臉頰上的紅暈還沒褪去,隻好頂著這麼一張臉,彆彆扭扭地看著陸懷瑾,想著該問他點什麼才好。

“老婆你臉怎麼紅了?”陸懷瑾主動問。

還有臉問了。

徐行努努嘴,扯著他的臉頰:“你聽說過《小熊國王的臉色》這個故事嗎?”

“木有。”陸懷瑾說話漏風。

“就是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個陸憨憨,他說小熊國王的臉紅了,但其實並沒有,隻有聰明的人才能看出來小熊國王的臉並沒紅。”小熊國王如是說。

陸憨憨認真地看著小熊國王,笑著說:“那我可能很笨,隻能看到小熊國王臉紅了。”

語氣低低的,末尾的音節又很輕,滿是撩人的磁性,笑著露出唇角的虎牙,唇角的弧度將此情此景變得溫柔又繾綣。

然後小熊國王的臉就更紅了,再聰明的人都看不出來。

陸憨憨又一本正經地說:“我果然更笨了。”

“閉嘴吧你!”徐行把枕頭抽下來擋住他的臉,“就你蠢!什麼都看不出來!”

擋住陸懷瑾的臉,徐行這才正眼瞧他。

往日陸懷瑾還沒傻,兩人吵架打架時,陸懷瑾總喜歡用一些曖昧的話和肢體動作來惡心自己。

為了避免自己麵對此等“言語行為侮辱”時隻會氣急敗壞,徐行專門訓練過自己。就是腦補一下陸懷瑾會怎麼惡心自己,自己再如何做出反應才不會輸。

其中就包括“如何應對陸懷瑾喊我老婆”。

當時擬定的戰術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喊他老公!也惡心他!不就是惡心人嗎!看看誰能惡心過誰!

但是……

不可能的,喊不出口的,這輩子都喊不出口的。

完全忘了剛剛是誰在離婚cp的群裡說我和我老公沒離婚的。

“老婆。”陸懷瑾悶悶地喊,“我要被悶死了。”

“悶死你算了。”徐行拿下枕頭,自己也站起來踢了他一腳,“行了,你趕快去睡覺,明天我還有事。”

說罷,小熊國王光速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關燈“哢噠”一聲,但沒有等到關門“啪嘰”一聲,反而又等到了一聲“老婆”。

身側床鋪凹陷下去,一條結實有力的胳膊環繞住腰,將自己一翻身拉進懷裡,額頭碰了一下,而且麵對麵差點親到一起。

“草你乾什麼?”徐行跟被摸了小熊屁|股一樣彈跳起來,“都讓你回去睡了!!!”

陸懷瑾抱著小被子,一臉嚴肅地說:“我看咕度一下說,我們有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夫。你就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和老婆一起吃飯睡覺打豆豆,天經地義。”

“……”

徐行:“那咕度一下有沒有告訴你……”

陸懷瑾:“”

一個枕頭“啪”一聲飛到他臉上。

“老婆打你也是天經地義!!!給我滾回去睡!!!”

“嚶。”

“滾!”

陸懷瑾回到房間後,又心滿意足地刷了一會兒cp超話,這才關燈睡覺。

睡前看的是個校園文,裡麵的他和徐行是高中生,還有白牧,三人同班同學,不過白牧因為在節目上懟了徐行,自然地就被離婚女孩們寫成了討人嫌的反派。

可能受此影響,再加上白天見了白牧真人,陸懷瑾做了個同樣的夢,也是校園背景,有徐行也有白牧 。

隻不過夢境的走向和文章內容並不相同,同時也沒有夢境的那種荒蕪怪誕感,一草一木都十分的真實。

真實得仿佛真實存在過一樣。

廢棄的天台上,四麵堆放著各種雜物,中間那小塊地方被圍起來,隻餘一個小小的出口,外人如果沒有走近的話,完全沒辦法發現這裡藏了兩個人。

“你也親眼看見了,還不信我說的話嗎?”白牧低聲說。

認出眼前的人是白天懟了行行的白牧後,陸懷瑾皺了皺眉,問:“什麼?”

白牧壓低了聲音,貼到他耳邊道:“他不喜歡我們。”

“誰?”陸懷瑾厭惡地往後靠了靠。

“徐行啊。”白牧十分詫異,“你怎麼回事啊陸懷瑾?”

行行?

行行肯定不喜歡你,但是一定喜歡我。

“你昨天沒看見嗎?”白牧又問,“沒看見他是怎麼對那個人的嗎?”

陰雨綿綿,雨絲打濕額發,甚至把視線也模糊一二。陸懷瑾此時的心情就和這天氣一樣雲裡霧裡,完全不懂白牧在說什麼東西。

“你到底想說什麼?”陸懷瑾站起來,想看看行行在不在附近,“你要是沒什麼想說的,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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