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誰都有初戀 溫言交上去的功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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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交上去的功課,分數很低,並且還被留堂了。

秦墨為要等她一起走,並且想聽聽這位夫子的看法,若是昨晚他爹沒有提,他可能也會認為溫言是“差生”。

“你寫的是什麼東西,有沒有好好聽課。”

傅明庭皺著眉,把卷子放在溫言麵前。

站著的溫言,被批評慣了,麵上沒有任何的難堪,她拿起卷子,逐字去看,半晌抬頭,

“夫子,沒錯字啊。”

見她對自己就這點要求,傅明庭沉著臉,

“沒錯字就可以了嗎,臣義你就這麼理解的?”

溫言左右腳,交換重量,

“夫子,你又沒規定不能這麼理解。”

“到你倒是說說,夫概在當時情況下,若是沒有這樣的主觀判斷,吳軍如何贏楚軍。”

傅明庭坐在寬椅上,烤著腳邊火盆,一副耐心傾聽樣,今日留堂的就溫言一個,以及旁聽在等她的秦墨為。

“夫子,夫概可是和國主吳光通過氣的,他說的臣義而行,不待命是在給自己貼光。”

“胡說,那吳光不是沒同意。”

傅明庭手在烤火,語氣頗為輕鬆隨意,

“那也是夫概提出來了以後,吳光覺得有風險,還不是已經通過氣,吳光知曉了他的計劃。”

“那你為什麼不會要這種臣子?”

傅明庭的臉,在炭火的溫度下,有絲絲暖。

“我要改一下,不是不要,而是會將他放一邊,夫概可能會是某種危險下的救星,但他本身也是危險的代表。”

“你的意思是用他,但不會重用。”

“對對對,夫子你概括的準確。”

“為什麼不把這危險殺了?”

傅明庭抬頭望著溫言,看不出喜怒的眸子,潤澤平靜。

“在還沒有替代品之前,不能殺。”

“在你看來,臣義其實不如受命?”

“是也不是,你若是想做人,大義當然值得敬佩,但你若是想入朝為官,夫子,你當初為什麼要出家做和尚。”

溫言冷不丁的抄傅明庭老底,他一時愣住,溫言卻是收拾了東西,背上書袋,

“夫子,我先走了,明日見。”

秦墨為往後瞄了眼傅明庭,見他依舊坐在椅子上烤火,心想,原來是個不得誌的人,溫言真狠,戳他心肺。

但凡讀書人,就沒有一個不想著有朝一日位極人臣,都懷有一個權臣夢,想得到明主賞識。

秦墨為偏過頭去看溫言,笑容出現在他臉上,他早說過了,他們這樣的人,家學才是最重要的。

那沈衍不來上學,難道真的是不願意上學當個混子嗎,連溫言都知道學習有益,不拒絕上進。

冬至的前一晚,下了場大雪,溫家下人一早就在府門前鏟雪。

溫言躺在被暖被裡還未起,過了冬至,就要到她的生辰,短短幾個月,發生了一些事,也改變了許多事。

本該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可她卻沒有睡意,傍晚還要和溫伯候進宮赴宴,雖說是三公主指名,但若沒有女帝首肯,定也不能讓她進宮。

溫言很煩,她有個秘密,誰也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溫伯候。

苦惱躺了許久後,她決定起來練字去躁,隻是,練了一會兒,還是心神不寧,她改決定去打會兒馬球,離宮宴時間尚早。

恭親王府,沈衍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你怎麼現在來了,待會兒不得進宮去,你不花時間打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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