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抗拒我。”
“沒有啊。”
細長白潔的雙手推阻在墨色衣的前肩上,說完默默放下。
秦墨為低頭要去吻撒謊的唇,溫言左右躲,
“大冬天的,我塗了潤膏,還是彆親了。”
後腦扣住,躲閃的唇被咬住,唇瓣被咬充血的腫痛,溫言雙手抓緊了身側的衣,身體變得僵硬。
不容她拒絕的吻,持續了好一會兒,有陰測測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翅膀硬了,你想都彆想。”
就是有了女帝的允諾又如何,他想和她親近,她沒道理該拒絕,溫言之前對他一直很順從,現在想拒絕,不行。
溫言垂著眼,
“沒有,你想太多了,就是天冷。”
秦墨為看著斯斯文文,其實骨子裡是大男人作風,他可以為溫言作出犧牲,但前提是溫言作為妻子要順著他。
“是嗎,那你對我笑一個。”
溫言一拳砸了過去,
“還對你笑一個,我讓你哭一個!”
溫言追著秦墨為跑,氣得要打他。
秦墨為故意引她到廊下後,返身捉住她,
“要給我寫信,記住了嗎。”
“曉得了,你好囉嗦。”
“好啊,你居然敢說你未來夫君囉嗦。”
“沒成親,說你就說你了,怎麼樣,退親啊。”
“宮宴回來膽子肥了啊!”
“哼哼哼,以後我官比你大,要聽我的!”
“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秦墨為掐著她兩邊臉頰,看她生氣但對他無計可施的可愛模樣,
“休想嘞,外頭可以聽你的,在家宅裡,聽你夫君的。”
“哼,以後再說吧。”
溫言那傲嬌樣,秦墨為笑著鬆開手,又擁她入懷,
“照顧好自己,彆太勉強自己,身體最重要。”
溫言柔順的倚靠在他肩上,
“嗯。”
溫言幾次想出口的話,都咽了回去,罷了,等六堂考核結束後再與他說,免得擾他心。
一旦等沈確回來,她和秦墨為的親事,就不會作數。
溫言承認對他有好感,但這也是建立在兩家定親的基礎上。
她不曾和溫伯候坦白和沈確的戀情,一來是他身份高貴,萬一沒成會有心理落差,二來,她和沈確都不想受到打擾乾預。
她可以百分百確定,若是她說了,溫伯候的嘴,恐怕會樂得歪掉,並且會時刻督促她。
溫言也是情竇開的年紀,隻不過性格張揚了些,怎麼就都認為她不懂情字,隻不過是她有了對象,對其他人都不感興趣罷了。
否則,她寢房裡乾嘛放了一堆春畫圖。
她溫言,就是什麼都要最好的!
大覺寺,就是傅明庭以前出家的地方,在長洲的楓林山,走水路五日達。
對於傅明庭選了溫言作明主,溫伯候樂得當即吩咐人收拾細軟,當天送他們走,一點都沒舍不得溫言去吃苦。
蘇夫人放心不放,想讓溫言再多帶一個丫鬟,溫言罷手拒絕,隻寒酥一個力氣大的就夠。
岸邊,溫伯候和蘇夫人望著遠去的船,心下擔憂之餘,又生出自豪,以前都看不起溫言,說她跋扈無腦。
溫伯候握住蘇夫人的手,
“夫人,我們回去吧,傅先生會照顧好綿綿的。”
“侯爺,不知怎麼的,我這心裡總有點不對勁。”
“你就是瞎操心,女兒長大了,她什麼都懂。”
“但願吧,這一走,還真有些舍不得。”
溫言看不到岸上的身影後,就回了艙房,傅明庭給她授第一課,封閉式的特訓開始了。
國子監的學子們,聽說傅明庭辭職給溫言專門授課,引起了不小的波動,其中,柳雲依情緒最激烈。
她不同意傅明庭離開,可當她得知他早已經離開大都時,臉上的失落,想遮掩都遮不住。
因為傅明庭,她已經很久沒有逃過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