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篝火上,有善樂器的將士彈弦拍鼓,有擅歌舞的將士脫去厚袍,露出結實身板和長腿。
溫言跟著節奏一起在拍手,演奏的樂曲是《戰馬嘶鳴》,快節奏的戰舞,溫言的身體也在晃動。
領頭的人看著她,露出白牙笑邀請她一起。
溫言脫下帽子和厚袍,應邀過去了。
她曾不學無術,但十分善騎與舞,溫言上場引來了許多響亮哨聲。
溫言和領舞的那人對跳,她下盤穩健,雙臂身體柔韌,女子的美柔與男子的剛硬形成了視覺對比。
舞者不止身態,還需要眼神,溫言盯著季應祈,臉上笑意不多。
季應祈前傾來輕撞,溫言轉身躲開,腳踢他後膝蓋,搶了他領舞位置。
溫言的動作越發舒展,甩裙旋轉跳,高揚起裙擺,一股子瀟灑自由。
就在此時,季應祈打了個手勢,樂曲變換,不再是激烈戰鳴,而是輕鬆明快。
他領著一群人以誇張慢舞步走向溫言,溫言雙手抱臂,偏頭不理。
季應祈要再上前,溫言一手推,他誇張往後倒去,後頭一群人也往後倒。
等沈確帶人巡視結束回來,聽到了掌聲歡哨聲,視線沒瞧見溫言,還在疑惑她哪裡去了。
突然,看到了她被圍在篝火中間,被一把抱起坐到了季應祈的肩上,季應祈固住她的腿左右搖晃,周邊人都在吹哨起哄。
溫言罵季應祈流氓,他是溫言打馬球朋友中季崇禮的大哥,都認識。
季應祈充耳不聞,載著她搖來搖去,鬼知道他多久沒見過正常女人了。
得接觸一下,免得自己變態了。
溫言宛如眾星捧月,坐在季應祈的高肩上,是人群中最顯眼的人。
溫言被顛的胸前兩兔子彈跳,雙手抱著他腦袋罵不停,季應祈隔著衣料拿腦袋頂她胸口,玩得不亦樂乎。
被占便宜的溫言,氣得開始雙手掰他的嘴。
溫言被扔進了沈確的懷裡,季應祈揉著自己的嘴,
“溫言,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無賴。”
被倒打一耙,溫言從沈確懷裡起身,拿桌上的栗子殼扔他,
“臭流氓,臭流氓。”
季應祈大笑著跑開了,徒留溫言不停搖著沈確,要去揍他,沈確應下,站起來,脫了外衣,找他去摔跤。
沈確和季應祈是好友,是能將背後交給對方的人。
除了載歌載舞,精力充沛的軍中人還在玩摔跤,童羨在叫囂著下一個,周遭躍躍欲試的人有很多,很快就有人應戰。
溫言不在帳中的這段時間,寒酥是自由的,雖然她心中有玉塵,可真的架不住軍中有許多人向她示好。
溫言提醒她不要收太多人的東西,免得應付不過來,但寒酥還想再挑一挑。
她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分彆和三人吃了三頓年夜飯,時間安排的妥妥。
正當她開心要回到自己帳中時,一個人攔住了她。
因為軍中沒有其他侍女,寒酥是獨自一人住,沒有燈火亮起,黑暗中寒酥被捂住了嘴巴,心中後大悔。
嬌嫩肌膚被亂啃,身下被按緊,寒酥痛與快並著。
既然如此,她心想著那就選他好了,第一個吃飯的人。
邊境長大的大男孩,抱著寒酥親了又親,才不舍離開。
他長得不錯,又熱情,寒酥覺得自己選的沒錯。
待溫言回來,她悄悄分享了這件事,溫言敲她腦袋,告訴她千萬彆讓另外兩人知道。
寒酥伺候溫言洗漱後,回到自己帳中,才亮起的燈,被嚇滅了。
敏感的身體,被溫柔和粗暴交替愛撫,寒酥開始產生了動搖。
隔天,溫言看到寒酥一直在哈欠,就問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