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一開始支支吾吾,接著就在溫言耳邊說了昨晚的事,溫言睜大了眼睛瞧她。
寒酥被看得不好意思,煩惱道,
“小姐,好難選啊。”
“你可得捂緊,彆翻船了。”
溫言向來隻考慮自己人,寒酥選不出來,那就都先試用唄。
反正離開這裡後,就當沒發生過。
溫言騎馬去了邊境鎮上,身邊跟著兩名衛兵保護她。
小鎮雖然看著破,但鎮民有很多,多數有家人在軍營中。
溫言的視線被一車紅紅的果子吸引,她下馬去。
衛兵告訴她,這種果叫紅山果,味道和山楂相似。
溫言想到可以做糖葫蘆,於是買了一大兜。
牽馬逛了許久,看到鎮上唯一的衣鋪,溫言進去待了許久,出來的時候抱著兩匹布和一盒針線。
把東西都放到馬背上,又去了衛兵推薦的吃飯地,一大鍋奶白羊肉湯端上來,還有軍中極少吃到的新鮮蔬菜,軍中隻有乾菜和醃菜。
溫言滿足的喝了兩碗湯,一大碗飯後,放下筷子,把散下來的圍巾圍好臉遮住。
跟著她來的兩名衛兵,坐下開始吃飯,溫言點了許多,足夠他們一起吃飽。
食肆裡的吃客有很多,往來的外國商人隊伍多數會在這鎮上歇一歇。
此地就是因為多國往來商人頻繁,景國和遼國才會爭奪。
溫言看著店裡的外國商人們,招手老板過來,讓他去問這些商人手中有沒有地圖賣,哪裡的都可以。
老板常年招待外國商人,會說一些外語,能與他們溝通。
全部問下來,得知有兩張地圖可賣,一張海外圖,一張在遙遠地的圖,都是未聽說過的國家,溫言買了下來。
她也沒有什麼目的,就是想到了,想知道這些外國人的國家是如何的。
回到軍中,溫言把紅山果交給寒酥拿去清洗,她在帳中開始研究製衣。
沈確的裡衣,很多都有了磨損,她想親手給他做幾件。
來時不知也沒能想到,隻好去買布。
寒酥教會她後,開始熬糖,做糖葫蘆,焦糖的香氣撲出後,寒酥拿木簽子簽起的紅果子往糖汁裡裹上一層,再放到木盤中。
一串接一串整齊放好,全部做好後,拿去放到外頭冷凍。
溫言做的第一件裡衣,線逢的歪扭,手指也被紮了好多針,她不好意思這種殘品給沈確,又開始做第二件。
寒酥做在一旁吃糖葫蘆,看著她縫衣,每當有簾子響動時,兩人立即交換手中物。
等溫言做出滿意的一件裡衣時,兩匹布也隻剩下半匹,那些殘次品,她改成了巾帕。
她第二次去鎮上,不止買了布,還買了羊絨線。
絨線可以織很多東西,幾天後她織出了件沒有袖子的絨線衣,還有條絨線毯子。
當溫言搞驚喜禮物送給沈確時,他裝出了吃驚,溫言都不嗑瓜子睡懶覺了,他能不搞清楚她做什麼嗎。
溫言讓他試衣的時候,他二話不說脫光,把她拉進被窩試。
他把這暖衣穿在了身上,會故意露出一點,引來旁人問,又裝作平淡說娘子手織的。
季應祈扒他衣看過摸過,酸溜溜的說他也想要,這絨線衣保暖又輕便。
沈確的帳中,寒酥在給季應祈量身,溫言記尺寸,被他念的煩,沈確讓侍女給他織一件。
量完身,季應祈自來熟的拿了一串插著的糖葫蘆,來到沈確身前,和他嘀嘀咕咕起來。
視線低下去的時候,看到他腿上蓋著絨線毯子,立即嚷著他也要,自己老寒腿需要。
等這個強盜看到沈確的絨襪,又搶去了一雙。
沈確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