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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為找出宴棠舟,連續的宿在辦公地,一張窄窄的小塌,承擔了她的休息睡眠。
因為城門口全部封鎖,想要離開王都並不容易。
宴棠舟肯定在王都,但是他們對王都不熟悉,搜找起來困難。
她和傅明庭時不時出宮去,終於,在撲空了許多次地後,在冬至這天,找到了窩藏嫌犯的地方。
一處民宅裡,徐蘭,連同她的同夥們都被捕,但不見宴棠舟的蹤影。
傅明庭還在宅子裡發現了地道,他帶人去探查。
溫言坐在收拾乾淨的院中,徐蘭等人手腳被綁跪在她麵前。
徐蘭早就從宴棠舟和林有鹿嘴中聽聞過溫言,如今見到她,驚訝她的年輕。
已經摸清徐蘭底的溫言,手裡拿著一個熱乎的卷肉餅,一邊吃一邊告訴她消息,
“馬大帥是你相公吧,他最近一口氣納了五個小妾,各個都是水靈的年輕美人。”
欣賞完徐蘭的變臉,溫言繼續道,
“你這麼賣命,什麼好都沒撈到,看你年紀也大了,隻要你說出宴棠舟的下落,本官放你走。”
徐蘭不吃這一套,
“大駙馬,我徐蘭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不用多費口舌。”
溫言換了一腿疊,
“聽說你信佛?”
徐蘭的手腕上,有一串佛珠,她是個虔誠的佛徒,雖然手中有刀,但心中無殺念。
比起口念經的人,她更注重佛慧和佛心。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溫言命人端來酒和狗肉,她盯著徐蘭變得慘白的臉,笑了起來,才想起來看門狗不見了啊。
景國兵按住徐蘭,強行將狗肉塞進她嘴裡逼她吃下,咽不下拿酒灌。
佛徒吃肉無妨,但不吃有智慧的生物。
徐蘭痛苦的掙紮,被強逼吃下殺業,精神的摧殘折磨遠比身體痛苦的多。
她的同伴們怒起,要去製止,溫言命人給他們澆冰水,大冷天一桶冰水澆下去,不死但絕對會痛苦。
溫言的腳邊,有燒得滾燙的烙鐵,等徐蘭全部吃完狗肉,她拿起烙鐵,來到被士兵們按住的人前。
他們恐懼卻拚命忍住的眼神,溫言不喜,淒厲的慘叫發出,很快就有焦肉的味道,有奴印被烙在了一個人的額頭上。
這輩子,他都是奴隸。
瑟縮的心,有動搖,可瞬間又仇恨的看著溫言,侵略燕國的大敵人。
國破的恨意蓋過了恐懼,如同殉道者一樣,堅忍下鐵烙,不透露燕王的下落
隻剩下徐蘭一個,溫言命人把她帶走。
熱鬨的街市上,突然出現肅穆的景國兵,他們手中拖著一個女子。
本該斬首犯人示眾的高台上,徐蘭被綁在木柱上,一旁有人在用燕語介紹她是誰。
燕國馬元齊的名字可能聽的少,但馬大帥的名號,幾乎有點年紀的燕國人都聽說過。
馬大帥的夫人,因為窩藏燕王,要公開處刑。
溫言站在一棟高樓上,眼神在圍觀的人群中查找可疑人,她散布出去消息,一個時辰後將公開對徐蘭用刑。
在此期間,一桶又一桶的冰水從徐蘭的頭上澆下去。
燕人沉默的看著徐蘭昏迷過去又被澆醒,高台上的景國士兵高聲朗道,
“隻要交出燕王,我們絕不為難任何一位百姓,若是膽敢窩藏,這就是下場!”
話音落下,火辣辣的一道鞭子甩在了徐蘭身上,血色滲出,哀嚎聲顫起。
隨著徐蘭麵前出現燒得紅燙的烙印,騷動出現了,
“啊!啊!啊!”
奴印烙在了徐蘭的額前,有一群人衝上了高台,
“全部不準動,趴下!”
害怕的百姓們全部照做,弓箭手瞄準射擊,徐蘭流下淚水,她的孩子們又回來救她。